幼稚。
嘴角挂着浅笑走进段戏生屋内,这幅样子正巧被钟未期看见,莽撞的闯进他的眼中,钟未期表情怔了一瞬。
楚秋池的确是不讲道理的好看,就算两人相处这么久,他还是会被惊艳。
白皙的脸上一颗眼角痣,狐狸眼盯人的时候总像是个钩子,长睫毛随着眼睛动作,唇色不深说话时看着让人心痒。
眉眼柔和,但平日里凌厉的气质反倒很好的遮掩住显得他不好相处,与世隔绝永远待在自己的一方天地。
楚秋池没有在段戏生房间待很久,拿了地图后就打算回房,走之前又嘱咐下人等会记得进去给人上药。
回屋看见钟未期百无聊赖的拿着笔不知道在画什么,听见动静朝楚秋池笑了一下。
把地图放在暗格,楚秋池走到钟未期身后去看他画的什么。
画纸上的图案映入眼帘,颜色,图案都很熟悉,细想一番就锁定了原型。
他后背的胎记。
“画这个作甚”楚秋池俯身握住钟未期的手,笔落下在胎记旁写下几个字。
钟未期的名字。
写完后把笔搁下,长腿一跨坐在钟未期腿上,画纸还被攥在手中。
“还记得自己名字怎么写吗”楚秋池是在刚跟钟未期重逢发现的,这人走了四年,关于裕朝的文字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手里的画纸被抽走,钟未期用画好的胎记在楚秋池身上比划先回答了上一个问题“觉得好看便画了”
画纸上的胎记在楚秋池颈侧停下,眸色一暗心里不知在想什么。
未干的墨被钟未期按在楚秋池脖颈,纸上胎记的大概形状印在上面。
确定印好后把纸张丢在一边微微直起身越过楚秋池拿起桌面的毛笔。
楚秋池就这么看着钟未期拿着毛笔在自己脖颈上画,他的动作很轻导致楚秋池有点痒。
单手环住自己腰的人画的很快,确定没画错之后手代替毛笔隔了点距离描摹。
假胎记跟暧昧的牙印叠在一起,像是火折子顺着钟未期的手指点燃了全身。
只是看了一眼,他便起了反应。
感受到钟未期起伏的身体,楚秋池手按在他的小腹,衣物阻挡了两人肌肤相贴的可能性。
手下能明显摸出钟未期的腹肌,明明有衣服遮挡,但是楚秋池总觉得他的手被滚烫的体温包围。
笑声溢出,楚秋池眼角带笑调侃“钟小将军还真是火气旺,莫不是火炉成精?”
………………
钟未期觉得自己照这样下去,会被楚秋池弄得纵欲过度,阳气尽失。
把旁边的布拿走,楚秋池跟没事人一样擦刚刚没来得及擦拭的沧难。
确定没有灰尘之类的脏东西后就放回了小型刀架上,他今天已经换了两次衣服,思考自己是不是该去置办几身新衣裳。
外面天色已经黑下来,要去也得明日。
起身走回内室打算休息,走到钟未期身边时手被拉住,低头眼神不解。
这狼崽子又想干什么。
笑起来,周身的杀气都被压下去点,钟未期借力站起开口“听说郊外有萤火虫出没,秋池哥哥可否赏脸陪我去看看”
楚秋池没回话也没挣脱,径直走进内室,身后的钟未期摸不清他的想法顺从跟着。
他没有换寝衣,走到梳妆台站在旁边示意钟未期坐下“过来给你束发”
这是同意了。
勾唇走过去坐下,楚秋池将他头上的发冠取下,墨发没了支撑倒在脊背。
木梳在头发上游走,楚秋池动作很轻,钟未期在这期间没有什么不适。
细长的手指把木梳放回去,无名指一勾将发冠带过来然后拿起。
弄得差不多后俯身弹了下钟未期的额头“发什么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