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朱家,马上就要因为账簿作假,贪污纳税的事抄家了。
钟未期可不是什么一点报复就不计较的人,既然他们敢来惹事,就要做好被吃得骨头渣滓都不剩的准备。
拿着东西回去的路上,钟未期看见了不少官府的人,朝廷那帮人动作还挺快。
走到太傅府门口时,他看见有个人急急忙忙跑出来,甚至连大氅上的绳子都没来得及系好。
郁闷了一路的钟未期唇角无意识勾起,加快脚步走上前把人拦住“秋池哥哥要去哪”
抬头望向说话的人,楚秋池脸上的急躁瞬间消失,松了口气后知后觉的烦闷涌上心头。
手被钟未期紧紧握住,楚秋池也懒得计较便急不可耐地开口“你是不是嫌自己没事干,跑去外面给自己树敌很好玩吗”
这句话他几乎是吼出来的,路过的人在听到时都下意识循着声音望过来。
又让秋池担心了。钟未期叹口气半哄半骗的把人带回秋院。
回到屋内后,楚秋池甩开钟未期的手一句话不说径直坐到贵妃椅。
在云山告诉自己钟未期招惹了朱家时,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原因。
外界对自己的流言从未停过,朱家那位跟自己有恩怨的公子更是嘴巴不干净。
楚秋池这些年懒得搭理,只是没想到这次居然被钟未期听见了。
朱家虽说慢慢没落,但家底到底还算不错,如果不能一击致命,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况且就这么点过节,楚秋池还没那闲工夫去跟他们耗。
钟未期这么多年过去,这性子还是这么冲动。
听到门被关上,楚秋池抬眼看过去,随即眼睛睁大。
钟未期对着自己双腿跪了下去,脸上还带着笑。
赶忙站起身想拉人起来,钟未期却抬手把楚秋池又按了回去“秋池哥哥,就当是这次我擅自做主的惩罚,跪完可不许跟我怄气了,好不好”
“你可跪父母可跪君王,不必对着我跪,站起来”楚秋池无奈说道。
跪着的人没有动作,眉眼弯起开口“秋池是我相伴一生之人,有何不能跪”
楚秋池知道,钟未期虽没个正形,但说出口的话,十之八九都是真话。
他是真的想跟自己相伴一生,而钟未期若是想,便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看见楚秋池愣住,钟未期勾唇膝盖往前移靠近,整个人硬生生挤进楚秋池□□。
两人一跪一坐,无声的对视。
“秋池哥哥,跟我共白头,如何”手指捏住楚秋池的下巴,不老实地乱动。
他看见楚秋池垂眸,自己的手腕被抓住,楚秋池低头含住了钟未期的手指。
牙齿轻轻磨了一下钟未期食指的关节便放开带出水线,楚秋池浅笑挑逗“钟小将军什么都没准备,连记忆都还没恢复就急着承诺,未免太没诚意”
明知这话是楚秋池故意这么说的,但钟未期还是小小的反思了一下,聘礼是该备着了,记忆恢复就来正式提亲。
手放到楚秋池的后颈把人往下带,抬头堵住了楚秋池那双薄唇撕咬。
暧昧的水声在房间蔓延,软舌急忙顶开未闭紧的牙关冲进去肆意掠夺,沉溺在滚烫的口腔中。
钟未期很会接吻,不管开头是谁主动,最后的主导权都会落在他手上。
楚秋池被激烈的吻弄得全身发软,意识也变得不那么清醒,再回神的时候,自己已经倒在了贵妃椅上。
他身上腰带早就散开扔在一边,衣冠不整地被钟未期压着。
反应越来越大,楚秋池想把人推开却没有力气。
他看见钟未期头往下,急忙想阻止却晚了一步,理智最终还是消失。
像是溺水的人将头露出来贪婪呼吸空气,手里抓着唯一的浮木。
断断续续的求饶声传出,楚秋池手放在钟未期的头顶想把人推开。
禁闭的瀑布口涌出泉水垂落又渐渐消失,水流尽数被一人拾去,钟未期跟夸小孩一样说“秋池,做得很好”
虽然年长钟未期几岁,但到底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敢吃这些东西。
羞耻快速爬满全身,楚秋池移开视线没敢看钟未期,说话的声音也小了许多“什么东西都敢吃,失个忆把脑子都丢了吗”
话里虽然是责怪,但还是把人往上带自己往下移想要帮他。
只不过钟未期拦住了自己“秋池,用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