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想二女如果遭不测,那到现在早就凉了;如果她二人暂时无碍那现在最重要的是脱困。其实萧谓脱困并不难,虽然是穿着睡衣被绑出来的(捂脸)可随身也有几个小玩意儿,脱身不难,可是后患不除,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他想知道到底背后是谁搞的鬼,尽可能的把敌人连根拔起才是上策。
目光艰难的转了一下,只能看到押送的二人的背影,那二人对他还挺放心。从背后看,二人都带着刀剑,看来像是练家子,那他就要尽量避免力敌,智取方为上策。
一路上这两人并未给萧谓任何水或食物,把萧谓饿得头晕脑胀,二人说话也没避讳他,可惜没啥重要信息,就是说奉主人之命绑萧谓去夫人处。到驴车停下时,已经一天一夜了,这还不算萧谓昏迷那一段,从萧谓的角度看,好像是郊外的一个庄子,现在正是农闲季节,所以周围比较寂静。
萧谓被拎到抱夏后面的一个地牢里,过了一会儿有人给了他点水,一个可以打死人的馒头,手上的绳子解开了,不过脚上栓了一根指头粗的铁链子。
萧谓放松下来,把手上的蜡丸扯下来,咬开蜡皮,吃了一颗人参蜂蜜丸,接下来用水泡馒头,慢慢的啃。啃到一半的时候突然牢门一响,进来三个人。
进来的是三个男人,两个壮汉还有一个中年文士,那文士面带讥讽的说:“堂堂的新科探花居然落魄到啃馊馒头了,真真让人好笑。”
萧谓没理他,专心致志的啃馒头。那个文士拉过地牢里唯一的一把椅子,慢悠悠的坐下,在这寒冷的冬季里居然还拿着一把扇子,自以为潇洒的扇了扇,萧谓都感觉有点冷,身子缩了一下,那人误以为萧谓是怕了,嘴角扬起的得意的笑容,停了好一会儿好像觉得已经威慑的差不多了,才厉喝一声:“把能避免伤口感染叫什么酒精的,制作方法说出来!”
萧谓一下子明白过来,原来偷窃制冰法只是个障眼法,实际上却是冲着酒精的制法来的,那禁军和皇城司都有参与进来才够分量,毕竟酒精关涉着朝廷战斗力,背后之人不是辽国就是西夏之类的邻国小朝廷。
明白过来的萧谓嗤笑一声:“没见识,酒精酒精,酒中之精华,你们有多少酒可以提炼,你们能有顶级的工匠制作吗?啥都没有,就算费力做出来了,只要派功夫高的人毁掉还不是功亏一篑,不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