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萧谓却跟着皇家仪仗后面,意兴阑珊的往郊外皇庄一步一挪的走着。昨天翰林院收到宫中旨意,着萧谓今天随同皇家一众皇庄春游。
本来遇到皇家游玩休闲,这些臣子理所应当的放松,相当于带薪休假,公务啥的尽可以推拖着。可偏偏整个翰林院只有他一个人随行,往好了说他这个新入职场的翰林受帝后看重,其实也就是高级点的帮闲,嗯,只比奴仆帮闲高级一点儿,因此萧谓实在有些意兴阑珊,为了不暴露自己真实想法,他吊在队尾,假装走不动。唉!他也确实走的有点累,平时远一点不是骑马就是坐车,现在一众贵人有的还步行呢,哪有他骑马坐车的份,有生以来只有大学军训百公里越野时遭过这罪,话说那时后也是路程一半时候中暑上了救护车,呃,其实是他看到有些女生中暑被扶上车后假装晕倒混上车的。
好不容易一步一挪到了皇庄,萧谓立刻不顾形象的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好在是初春,要是盛夏避暑也来这么一次他就要嘎了。还没等他歇一刻钟,又有太监来请,原来是刘皇后有懿旨,着萧谓想个办法选出今天晚宴的行令官。萧谓不明所以,假做思虑在廊下踱步,借机给侍立一旁的太监塞了一包金瓜子,那小太监简要交代几句。原来晚宴要举行击鼓传花,据说最初是唐明皇发明的,后来皇宫宴会延续下来的保留节目。按理说这行令官皇后指定就行,可偏偏官家听说升王已经到了进学的年纪,随口就说要安排晚宴用诗词行令,胜出者给升王做陪读,这下可不得了,除了刘皇后家人丁单薄,没有适龄子侄,那其他妃子家族庞大,适龄子侄不要太多,所以竞争空前激烈,这内宫的各方势力还真是广撒网,无所不用其极。
而今晚行令官就尤为重要起来,原因无他,任你满腹诗书,行令之时越过你去,也是无可奈何。因此刘后只想在选行令官时尽量公正,不让其他妃子挑刺。
心中有底的萧谓转了两圈就回来禀报,办法是后世堪称绝对公平公正的办法,最适合这种同一起跑线的选拔方法,全部交由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