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星津带着皇帝给的令牌,一路疾驰,过了几天才赶到樊城。
他风尘扑扑地站在城门口,抬头望着写着樊城二字的巨大牌匾,心里有些忧伤,早知道就坐马车了,筑基期修为用来赶路还是有些太吃力了,他的储物戒也因为小世界的限制无法打开,什么补给都拿不出来。
这一路好狼狈啊呜呜呜。
守门的士兵见这人奇奇怪怪地站在城门口,一副伤心的模样,也不进去,遂好奇问道:“你是来干什么的?不知道樊城的百姓已经全部撤离了吗?要找亲戚你最好去其他地方。”
戈星津这才看向士兵,随后从兜里拿出皇帝给的令牌,想着皇帝的叮嘱,道:“我是皇帝派来协助你们铲除怪物的人,我要见你们元帅。”
小兵仔细看了一眼令牌,他也不懂皇上的令牌怎么区分,不过这明亮的黄色应当做不了假,于是对着戈星津恭敬道:“您请跟我来。”
他叫了另一个人替自己守着城门,随后恭敬带着戈星津往元帅的府邸走去。
封骁此时正在和手下的人议事,听到底下的人来报有带着皇帝令牌的人要求见元帅,顿时皱了皱眉,此等关键时刻,皇帝又在搞什么花样?
他让手下的人继续讨论,自己去了接客厅,就看到了一面容俊美颇有气势的男子,他上前拱手道:“不知您是?”
戈星津负手而立,故弄玄虚道:“故人。”
燕至,果然是你小子!
燕至皱眉,有些不喜眼前人装神弄鬼的做派,没好气开口道:“这位大人,您来樊城做什么,要是您是想见识见识那吃人的怪物是什么样子的,恕我不能提供帮助。”
戈星津一听这话,顿时不装了,摊牌了,根本不管皇帝的叮嘱,反正他修为最高,燕至还能怎么着他,他要先把他吊起来打一顿!!!
他邪魅一笑,“我是皇帝的祖宗!现在就来试试你这个元帅的水平!”
说完,戈星津就快速向着燕至攻去,他看出来燕至现在只有练气期的水准,于是也把自己压制在了练气期,对一个失忆的人,他还是善良点。
燕至反应也是迅速,立刻和戈星津缠斗了起来,边打他还边问:“这是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你这是藐视君威等同于谋大逆!按律当斩!”
戈星津一个侧身飞踢,和燕至拉开距离,既然近身格斗讨不到什么好处,那就换法术!
“什么谋大逆,没听过。”
对不起,他是一个来自星际时代的文盲。
燕至有被这混不吝的话气到,他自失忆以来还从未遇到过此种情形,他现在已经开始怀疑这个连谋大逆都不放在眼里的人,手里的令牌会不会是假冒的了。
但下一刻他就看见这怪人双手做了一个结印的姿势,随后他就被一个冒着黑气的绳索绑住了。
戈星津踢了一脚无法动弹的燕至,露出小人得志的猖狂大笑,“狂啊,你怎么不继续狂了?毁了我的花海,你小子是不是想挨削?”
燕至挣扎的身形一顿,抬眸问道:“你认识我?”
戈星津双手抱胸,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对啊,偷花贼嘛,你偷花也就罢了,还差点毁了我的花海!”
燕至被说得面红耳赤,他试图争辩,“虽然不知道事情真相,但我绝对不会是此等偷窃之人!”
戈星津面无表情,“哦。”
他掏出了皇帝给的手书,打开放在燕至眼前,“你看看上面写的什么?”
他是文盲,看不懂。
按理来说燕至也该看不懂的,也不知道这小世界的时间流速是怎么分配的,他就是懂,还当上兵马元帅了,人和人的差距怎么能这么大。
还好他现在是皇帝的祖宗,嘻。
燕至看着眼前皇帝亲手写的书信,看着那眼熟无比的印章,有些不可置信,连眼神都透露出了一股清澈的愚蠢。
不是,皇帝他有病吧,真给自己认了个祖宗,他死都不信什么祖宗显灵的鬼话。
戈星津见他看完了,收好书信,轻佻地挑起燕至的下巴,凤眼里露出一股邪气,“皇帝说了什么?”
他沉迷于装逼之中无法自拔,完全不知道他的这副行径对于龙傲天来说完全就是个标准的反派,迟早要被嘎的那种。
还是小说看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