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走出咖啡厅,DAD又握住严辽安的手腕,不满道:“Eisp,你对我真冷淡啊。”
“是你热情得像是骚扰犯。”严辽安扯扯嘴角,拧开他的手,把手插回兜里,直视前方,慢慢地向前走。
DAD见他真的生了气,又安静下来,但这宁静不持续超过两分钟,他又攀上严辽安的肩,亲昵地想要在严辽安耳边撒撒娇。
“好了,安静一点,再闹我得怀疑你是同性恋了。时间还早,现在正常起来,我们去做点儿有意思的事情。”严辽安叫停。
事实证明,DAD确实不是个正常人。
“Eisp,我知道个很有意思的地方。”他勾搭着我的肩,呼出的热气一下一下打在我的脖颈。
严辽安直觉他口中的有意思不是什么好意思:“哪儿?”
芮也卡星很有名的可以根据顾客喜好点单舞蹈和舞者的表演厅:赤屋。
提起赤屋,DAD眼里有些愉悦,严辽安警告地瞥了他一眼:“我并不想见到什么不该看的,你到时候最好安分一点。”
DAD拍拍严辽安的肩头:“亲爱的,你的年纪够了。”
当他们踏进那座外表富丽堂皇的建筑时,迎上来的男服务生穿着严肃的黑西装,但他姿态顺从,这与他的着装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反差感。
严辽安对无论同性还是异性都没有什么很突出的征服欲,因此对这样的诱惑也不太能有什么感觉,他猜测领他来这儿的DAD、鸽子教的核心教徒会很感兴趣。
果然,他很轻松道:“Eisp,你会在这里见到最令人着迷的一舞,我保证。”
严辽安不抱有多大的热衷:“但愿吧。”
服务生把他们带到一个包间,里面灯光很暗,踏进去就像进入一个灰扑扑的世界,而他们落座的地方是两把木雕的椅子,但做工精细,是王座的造型。
DAD如鱼得水一般:“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剧目。”
他看向严辽安,眼里带着浓厚的促狭:“现在,我要把它分享给最有趣的你。”
严辽安笑不及眼底,薄唇看不出情绪地抿着。
他知道DAD只是嘴上不忌讳罢了,实际上他是个铁打的异性恋,从没真的和男性有过什么。能知道这一点得益于同一组织的斯维德,他告诉严辽安:DAD这个人在一些私密方面兴趣古怪。
那时候,严辽安一边听斯维德表情微妙地讲述老熟人DAD的“坏话”,一边抿了口果汁:“老实说,我一直以为……”
斯维德打断他:“Eisp,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他停顿几秒,摸着鼻子笑起来,“总有人觉得他是gay,哈哈哈哈哈。”
“他不会对男人来电的,我保证。”斯维德以这样一句话作结。
以至于在后来和DAD的相处中,严辽安都会有意无意地观察这位极度疑似gay的组织盟友。
他得承认,真计较起来,DAD确实也不像会和男人有什么的那一类。
他是那种打嘴炮第一名,真功夫就软且秒的人,简单来说就是爱调戏男人,但不爱男人——严辽安是这么觉得的。
这个被他强烈推荐的剧目有个很普通的名字,叫《浮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