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梁潮用纸巾擦了擦嘴,看向秦序:“哥,听到了吗?他盯上你了。”
秦序正在看新闻报纸,闻言,波澜不惊地翻了一页,说:“皇帝陛下傍人那叫傍吗?”
“那叫什么?”
“那叫宠幸。”
“噗——”梁潮把刚喝进嘴的海鲜粥喷了出来,笑得直不起腰。
郁桥:“……”
他对秦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秦序见状,嘴角愉悦地弯了下。
早餐时间逗一逗小皇帝,有助开胃。
“哦对了,哥,罗教授的节目今天就要播了,我们今天去元家吗?”梁潮问。
秦序放下报纸:“急什么?”
早餐结束后,大家各忙各的。
郁桥去看了眼江以烟,小丫头因为画的事,这几天一直藏在房间里不肯出来,心情一直很低落,嘴里反复重复“外公和外祖奶奶会不会不喜欢我?”
也是这时候,他才知道这个才七岁大的小娃娃对自己的亲缘关系竟然是如此的敏感。
可是,这到底是为什么?
郁桥带着困惑从房间里出来,竟看见秦序正单手插兜站在门口。
“等我?”
“嗯。”
“?”
秦序静静地看了他几秒钟,说:“把你的画带上。”
“去元家?”
“去把它‘变’成古董。”
“!!!”
郁桥带上自己那幅画了好几天的卷轴画,跟着秦序出了门。
不久,他们来到了一所研究院。
在研究院只待了三个小时,二人就又出来了。
一回到车里,郁桥便迫不及待展开画轴,满脸惊奇:“真神奇,它明明刚才还是新的,这会儿就和你房间里挂的那些百年老字画没什么区别。”
秦序启动车子,往市中心而去。
“四少,你怎么什么大牛都认识?上次是个教授,这次是个科学家,是不是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你不认识的大牛?”
“嗯。”
郁桥没接话了。
秦序抿了抿唇,瞥了一眼副驾驶座的人。
郁桥专心在看画。
秦序:“……”
秦四少心里的感觉很微妙,像是渴了,以为能喝到一杯刚刚好甜又刚刚好热的温白开,结果某人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压根就不给他递水。
明明昨晚怎么说来着?
[我以为你很厉害的]
真给解决了,又不认账了。
还说要傍他,小皇帝根本傍不明白……
郁桥哪里晓得秦四少表现矜贵温雅,内心戏却那么多,他只是在思考某件事的可行性,然后嘴角露出坏坏的笑意,说:“四少,如果我说这幅画是枫钰帝画的,能卖多少钱?”
秦序打开窗,在风里慵懒地回答他:“至少八千万。”
郁桥的嘴角高高地翘起,疯狂暗爽:这不找到了发财致富的道路吗?以后朕哪儿也不去了,就呆在家里画画,一幅八千万,十幅八个亿,别说还债轻轻松松,当上世界首富都毫无压力。
秦序洞穿了他心里的小九九,忍俊不禁:“怎么就那么巧,枫钰帝一辈子画的所有画都在你这儿?”
“……”很奇怪吗?因为朕就是枫钰帝本人呀。“如果就是这么巧呢?”
“那国家博物馆最中心的那个展位以后不展览文物了,只展览你。”
郁桥:“……”
这个世界未免也太严谨了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