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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我叫你一声老婆,你敢答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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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怀表的事,安亦阳早已找罗杰帮忙。

阿喜特好大喜功,野心早超出达亚的范围,最近这段时间,在非洲到处乱窜,挑衅其他势力,于是,武装冲突不断。

安甯和杨婷婷见面后第三天,杨父和罗杰同时传来消息,阿喜特在某次冲突中被炸死,怀表至此下落不明。

老师通知安亦阳可以回校,他却不想离安甯太远,依旧住在十五元一晚上的小旅馆里,起早去旅馆对面的浴池里洗个澡,然后才会去找丁甯。

这天浴池水管坏了,最近的浴池也要走两条街,安亦阳忍不了那么晚见安甯,就拖着一身味来了。

在一个环境呆的时间长了,他并没有感觉味道有多大,丁甯长个狗鼻子,他进门就露出嫌弃的表情,“安亦阳,你昨晚上去哪了?又是烟味儿又是酒味儿的。”

住十五元一晚上小旅馆的,大多数是无业游民,或者工地上的工人,难免不太注意个人卫生,房间里烟熏火燎、酒瓶乱堆是常态。

经年累月的堆积,味道早已沁入地基,不是喷喷消毒液,换床被子就能解决的。

安亦阳会把洗干净的衣服晾到旅馆后面的院子里,早上拿去浴池,洗完澡换上,他也是倒霉,天气预报好好的,谁知天亮后下了点雨。

“要不,你去里面洗洗?”

安甯指了指客房里的浴室,安亦阳尴尬地点点头,他没先去洗澡,而是跑回院子把湿衣服取来。

安甯一把抢过来,“你去洗澡,我用吹风机把衣服吹干。”

“还是我来吧”,安亦阳不好意思麻烦她。

安甯不耐烦了,“快去洗吧,磨磨唧唧的。”

安亦阳没再推脱,没走几步听见她说,“快点的,去墨县火车票我都买好了,赶紧去把婚离了。”

他心脏颤了几颤,差点骤停。

一路上,安亦阳没怎么说话,安甯没心没肺睡了三个小时。

近年来老墨山旅游业发达,墨县已开通高铁,从云岭到墨县,只需要三个小时,上次来得匆忙,没抢到高铁票。

这回安甯守着手机好几天,终于买到二等座。

想到这,安亦阳更郁闷了。

周日,民政局放假,两个人在附近找住的地方,老墨山近期要开“游春节”,招揽许多外地游客,酒店宾馆全爆满,安甯在网上就没订到房间,想着来现场碰碰运气。

如果早订到房,她也不会把离婚拖到现在。

听到这话,安亦阳的郁闷更增添几分。

终于在天要黑时找到家民宿,原来的房客临时有事退了间房,看来安甯运气不错。

房间在一楼,一室一厅,有个露天阳台,整体上不错,老板介绍半天才想起来问:“两位什么关系?最近派出所查的紧,你们,认识对吧。”

安亦阳愤怒地掏出结婚证,“你仔细看看,合法夫妻。”

老板也不尴尬,挺幽默地来了句,“我们也是正经民宿。”

“我睡床,你睡沙发,没意见吧?”

安甯兴致勃勃分配位置,安亦阳垂头丧气道:“没意见”。

午夜,安甯从睡梦中惊醒,沙发上并没有安亦阳的影子,她唤了两声,没人应。

她迷迷糊糊找了两圈,最后发现阳台的门关着,挂的布帘也拉上。

门没锁,她小心翼翼打开。

月色撩人,外边一点风没有,甚至比白天还要暖和,阳台不大,烟雾缭绕的,安亦阳缩在角落里,指间夹着根烟。

今天是苏南的生辰。

这些年,他总是会想起两个人一起在甲板上抽烟的情景。

那年,他事后回过黎明岛,应苏南的遗愿将他们夫妻合葬。

去黄昏坞的路上他就想,海洋深不可测,那片海域常有鲨鱼等大型鱼类出没,苏南的尸体肯定早已葬身鱼腹,只能找些他生前穿的衣服同苏夫人合葬了。

他又想,黄昏坞的那片沙滩,偶尔会有野兽逗留,没准要把苏太太的坟墓捣乱。

所以,他做好最坏的打算,要给夫妻俩立个衣冠冢。

结果,赶到获救的那片沙滩时,苏南的尸体在岸上躺着,距离他自杀的海域接近三百公里,又借助巨浪的威力,他和妻子的坟墓只有几十米。

而苏太太的坟墓,经历风风雨雨,依旧完好无损。

安亦阳是个无神论者,经历那件事之后,他生平第一次相信科学以外的东西。

他也逐渐明白,苏南当时为什么会选择纵身一跳。

“你怎么也学别人抽烟了?”

安甯的声音缓缓靠近,朦胧中,她挥手驱烟。

她只穿了件肥大的黑色T恤,月光下,两条白皙的美腿一览无余。

夜色中,她的双眸闪烁奇异的光芒。

这么多年,他只要想念苏南就会抽闷烟,可是依旧驾驭不了尼古丁,不过半包烟,他已醉得一塌糊涂。

他的面前突然出现两个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安甯陪念之去机场接机,飞机晚点了,她们多等了两个小时。

远远地,念之跳起来朝挥手,安甯则双手掐腰,面无表情,冰冰冷冷的。

他的身体僵住了,眼珠一动不动,像是中了邪。

安甯弯腰,脸对着他的脸,“安亦阳,你没事吧?”

就这样,他失去了理智,扣住她的后脑,吻上她的唇。

安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到,拼命地扒开安亦阳的脑袋,“安亦阳,你干什么?”

安亦阳的力气变得特别大,再次袭击她的唇舌,安甯想咬他,但不忍心,只是拍打他的后颈。

两个人跌跌撞撞栽倒躺椅上,安亦阳发疯似的,似乎要把她吞进腹中。

他掐起安甯纤细的腰肢,叫她坐到自己的身上。

“安亦阳,朋友之间不可以这样”。

“我才不要和你做朋友!”

安甯感觉她的身下有股强壮的力量,那力量叫人轻飘飘地飞到半空中,她的骨头全酥掉,大脑失去管控,配合他的动作,呻吟着。

“安亦阳,快,我想……”

安亦阳如梦初醒,毫不温柔地把人从身上推开,“对不起,安甯,对不起。”

安甯正在兴头上,重新扑上来,两片被折磨的薄唇娇艳欲滴,□□把眸色燃亮,“做一次吧,我们做一次。”

安亦阳差点就范,他猛烈地摇摇头,使自己保持清醒,激烈地反抗着她。。

“安甯,别这样,刚刚是我脑袋糊涂了,对不起……”

“安亦阳,你装什么正人君子,别说你不想?”

安亦阳气喘吁吁,“想,爱了八年的女孩,做梦都想。”

“那你为什么拒绝我?”安甯发疯地嘶吼。

“你爱我吗?如果不是因为爱我,我不接受。”

安甯的心被刺痛了,从安亦阳的身上跳下,扬起手甩给他一记响亮的耳光,“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小姐吗?想亲就亲,想甩开就甩开?”

明明是他先撩拨的,把她的火勾出来又不负责任,安亦阳,简直比□□犯还可恶。

安亦阳呆在原地,不知该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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