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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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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出租房,安甯把大衣随手丢在沙发上,钻进卧室,关上门。

刚才在肯德基,谁也没有胃口,安甯更是滴水未进。想到这,安亦阳系上围裙,和面、切菜、熬汤,很快煮好两碗馄饨。

“老婆,出来吃点东西。”

叫了两遍,卧室里没有回应,他小心翼翼扣了下门,“老婆,睡着了?”

没回应。

“老婆,我进来了?”

依旧没回应。

门没锁,安亦阳轻轻就推开了,卧室的窗帘没拉开,光线不太明朗。

安甯合衣躺床边上,鞋也没脱,背对着他。

他深吸口气,叫自己的语气尽量显得轻松。

“老婆,在飞机上你不是说想吃我做的馄饨吗,我做好了,你起来吃点?”

床上的人纹丝不动,似乎没听见他说的话。

安亦阳的胸口闷得难受,他咬咬牙,爬上床,从背后环住她的腰,嘴唇悄悄凑上去,含住她的耳垂。

“老婆……”他哑声道。

与此同时,安甯终于察觉到房间里多了个人,受惊般大叫一声,回手打出一拳。

安亦阳本来可以躲开的,但他没躲,可能自信地认为她不会真打吧,所以那拳头就结结实实打在他的脸上。

“你进来为什么不敲门?”

她恶人先告状。

安亦阳擦干净嘴角的血迹,起身过来拉住她的双手,赔笑道:“我敲了,你没听见。”

他缓了口气,“下次,我敲大声点。”

安甯垂下眼帘,试图躲避他的目光,同时,向后面退半步,挣脱他紧握的手。

就是这个轻微的动作,将安亦阳胸腔里堆积的火苗瞬间点燃,他二话不说,粗鲁地将她揽入怀中。

“安亦阳,你别这样,我不舒服。”

安甯的力气很大,直接将他推了个趔趄。

安亦阳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她,“老婆,明明我们昨天还很快乐的,怎么突然就不舒服了呢?”

安甯站在原地没动,“安亦阳,我想一个人安静安静。”

她的神情不咸不淡,却比冷漠还叫人难受。

安亦阳伤心欲绝,走到门口,突然转过身来,“安甯,你,真的爱过我吗?”

“安亦阳,我……”

他丝毫不给她否认的机会,用那点残存的幻想说服自己,“我能感觉到的,即使那不是爱,你对我多多少少是有点喜欢的,对吗?肯定是的,我的感觉不会错。”

“安亦阳……”

安甯的嗓音哑哑的,好像哭了,安亦阳视线迷糊,看不清她的脸色。

“你心里还有他,对不对?无论我再怎么做,都比不上他在你心中的位置对不对?”

安亦阳心痛到无法呼吸,不过一张照片,就叫她魂不守舍,到底为什么,她会这样爱他?

安甯似乎终于鼓足勇气,同他说明真相,“对,我根本忘不了他,你怎么做都是不如他,只要他现在来找我,我会立马和他走。”

停顿片刻,她叹了口气,“安亦阳,我们离婚吧。”

空气突然安静了,甚至听不见彼此的呼吸,安亦阳感觉自己的心跳也停止了,他眼前黑了几黑,终于提上口气。

“好”

他微笑着,泪流满面。

天气预报说,最近两天墨县周围地区会出现断崖式降温,并伴有强降雪天气,安亦阳收拾行李时,安甯正在没心没肺地吃早饭。

她瞥了眼,漫不经心道:“去离婚,又不是去旅游,你带那么多东西?”

他以为她在挖苦,撅起嘴巴生气,没理她,继续闷头朝行李箱里装羽绒服。

突然感觉不对,他抬头问道:“你戴墨镜干什么?”

镜片下,她似乎瞪了他一眼,“长针眼了。”

“医药箱里有药,我之前长针眼时吃过,很管用。’”

说着话,安亦阳准备去拿药。

“不用你管。”

安甯拒绝的态度坚决,“女人生理期不能随便吃药,你不知道吗?”

安亦阳像突然大脑短路了似的,“我看过说明书,生理期也可以用。”

“你变态呀,吃个药还要关注女人的生理期。”

“我没特别看,只是顺便看,无奈记忆里太好……”

“好了好了,知道你聪明绝顶,快点吧,小心赶不上二路汽车。”

没买到高铁和动车,买的卧铺票,上车后,安甯倒头就睡,连墨镜也没摘。

她哪是长针眼,分明是哭了一宿。

她想大声告诉他,她心里的位置很小,只能装得下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他安亦阳。

他把她当成什么人了?不喜欢他会和同他你侬我侬?不喜欢他会帮他手工活?

她要被他气死了,她提离婚是不对,但是他也不能直接答应啊!但凡他说句软话,她不至于把眼睛哭得比核桃还大。

一路上,安亦阳叫她吃饭,她不理,给她送水果,她不理,她忍住不去厕所,就活死人般躺在铺上七八个小时。

播音员播报即将到达墨县时,血脉不通的“活死人”四肢麻木,头昏脑胀,好半天才能下地走路。

外边下了雪,地上已铺上厚厚的一层,风很大,强劲地拍打车窗,车厢里掀起此起彼伏的欢呼声。

下车前,安亦阳从行李箱里把自己的羽绒服递给安甯。

回国后没太冷的天气,安甯就没有置办厚衣服,她本想故作潇洒地拒绝,没想到正好车门打开,一阵寒风灌进来,最终只好妥协。

出站口人来人往,地面被踩成结结实实的冰路,特别滑,周围的人手牵手,要么扶着东西走路,安甯还在生气,自顾自走在前头。

安亦阳紧随其后,他的羽绒服是过膝的,安甯穿上又肥又大,走起路来一歪一歪的,像个企鹅,可爱极了。

又一阵风刮过,安亦阳把羽绒服的帽子给安甯扣上,安甯赌气,把帽子摘下,他又扣上,她就又摘下……

“小心……”

安亦阳意识到提醒的过晚,便想拉住安甯,结果脚下一滑,双双摔倒在冰面上。

安甯应该没什么事,因为她的墨镜挂在脸上纹丝未动,而且连地也没沾,结结实实地坐到安亦阳的身上。

“完了完了,断了,断了……”

身下,安亦阳痛苦地呻吟着。

安甯却不领情,回过头骂他,“你有毛病啊,好端端的拉我干什么?”

见他脸色特别难看,终于是心软了,“很疼吗?伤到哪里了。”

“断了,断了……”

安亦阳躺地上耍赖,叽叽歪歪只有这两个字。

以为他伤到脊椎,安甯脸都吓绿了,颤颤巍巍拿手机拨打急救电话。

安亦阳把手机抢过来,喃喃道:“不是后面,是前面。”

前面?前面能断什么?

安甯百思不得其解,直到看见安亦阳那张羞愧的脸,她瞬间了然,“活该,你不硬,能断吗?”

大街上发情,他到底是个什么物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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