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家人发觉与外族人联系后,幽怜被哥哥们严格看管,柱间被弟弟严格看管,两人都没机会与对方见面。
再次见面的时候,他们又年长了一岁。
幽怜穿着宇智波的族服,胸前戴着深蓝色的护甲,远远地与对面的柱间相望。
他被哥哥们看管其实也挺开心的,斑和泉奈陪他的时间又变多了,对代餐的感情也淡了一点,变得有点复杂。
柱间看着对面的幽怜,激动兴奋的心情在眼睛与他的目光对上后又变得稍微微妙起来。
熟悉的目光对视,还是熟悉的眉眼,但似乎又陌生了不少,幽怜看了一眼便把视线匆匆错开。
幽怜用风遁配合着斑的火遁对付柱间,他们和千手之间的对战必须严肃一点了,战争的结果关系到他们的家族。
幽怜和斑根本不是柱间的对手,柱间的查克拉仿佛用不尽一样,愈合能力也强得可怕,与他们两个打得游刃有余的,幽怜被他的木遁制造出的伤口不知道为什么不能快速愈合,往下滴着血珠。
泉奈和扉间打的不相上下,宇智波一族明显处于劣势,他红着一勾玉写轮眼咬牙瞪着千手扉间,压抑的气氛让他激动之下忽然开了二勾玉,但这样还不够把局势扭转。
最后宇智波输了千手赢了,几个伤痕累累一身狼狈的孩子被双方衣衫凌乱带着伤的家长带走了。
宇智波族人和千手族人倒了一地,幽怜站在旁边看着还活着的族人把死去的族人用担架抬走。
烈士陵园又多了好多个石碑,族内多了几个孤儿。
树叶又落了好多。
家族内因为这次战败气氛格外压抑,部分族人开始尝试辅助孩子开眼或是升级写轮眼。
幽怜在训练场几乎是被田岛吊打着训练,但是由于他知道父亲不会杀他且自己也死不了,所以有点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感觉,除了有点疼外内心毫无波澜,偶尔挣扎几下又被无情完虐。
在被父亲的三勾玉写轮眼瞪到第五次的时候,他终于受不了在幻境里看恐怖片了,不太聪明的小脑瓜转了一下,心中顿生一计。
他飞快地结印召唤出影分身。
影分身是千手扉间创造的忍术,开了二勾玉的泉奈可以复制忍术,豪不客气地把他的独创忍术学走了,接着又教会了幽怜。
影分身对着宇智波田岛结印吐出火焰,用火来掩盖本体的行踪。
幽怜屏住气息转移到田岛的身后,抛出手里剑,手里剑刺入他的背,宇智波田岛却忽然变成一根木桩,真正的宇智波田岛在幽怜身后用忍刀抵着他的脖子。
“这个错误犯多久了都没有长进!”田岛把忍刀送回腰侧的剑鞘。
尖锐的利器却忽然抵上宇智波田岛的背,“谁说的?”
幽怜拿着手里剑正站在他身后,被田岛制约住的也是幽怜的影分身。
这把局中局。
是宇智波田岛大意了,但对小儿子以智取胜的结果还算满意,终于放过他了。
幽怜一边用医疗术为自己身上的伤口治疗一边往家的方向走。
他已经发现自己身体的弱点是火了,无论是自己或是他人造成的烧伤都无法快速愈合。
相比千手柱间的木遁他简直不够看。
幽怜慢悠悠地回到了家,刚到门口一只兔子就跑了过来。
那只实验室里的兔子白天被他养在了院子里,每天被投喂着干草和新鲜的蔬菜水果,时不时还啃啃院子里的草。它似乎很喜欢幽怜,一看到他就跑到他脚边。
他蹲下身摸了摸兔子的雪白的毛,然后抱着它进了屋子。
在门口隐身的宇智波田岛和另一位年长的宇智波忽然出现,面色沉重,又相互对视一眼。
那天晚上幽怜给兔子喂了一些干草,看它三瓣唇一动一动地嚼着干草,把它放到榻榻米旁边用旧衣服叠成的小窝里,自己也慢慢睡着了。
幽怜睡得很沉,每天晚上他都是听到晚归的哥们拉开房门的声音后才睡觉的,这天不知道为什么,他很困,一躺下去就睡得很沉很沉。
黎明时分,房间里还一片黑暗,他忽然醒来了,不是因为生物钟,是被刺鼻的血腥味惊醒的。
幽怜茫然地坐起身,眼睛适应着黑暗。
身下是他的床,四周是他的房间,他的旁边有陌生的暗色的一滩。
他颤巍巍地抬起手,手上暗红的一片粘稠液体,红色液体的来源是他的兔子,那只他说过要保护它不再做实验体被伤害的白色兔子。
白兔子变红了,安静地趴在他的榻榻米旁边。
幽怜有些慌张,随即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的医疗术应该能救活自己的兔子,实在不行就给它喂一点自己的血。
幽怜颤抖着手发动医疗术,一把忍刀却忽然把那只伤口渐渐愈合的兔子斩成两半。
他抬起头,他的父亲和家族长老站在一起,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的房间,手里拿着的忍刀上面滴着血,打断他为兔子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