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用最勾缠魅惑的声音说:“你也想跟我……做>/爱,是不是?
苏喻终于变了脸,恼羞成怒地推开她:“你,你不知羞。”
倪禾栀受力没站稳,一连倒退好几步,眼里极快地闪过一丝暗芒--
第四次了。
这是她第四次被苏喻推开。
倪禾栀气极,却依然挂着笑,轻巧似蝴蝶般靠拢她,举着帕子在她面前扬了扬:“苏喻,你看……这是什么?”
苏喻眸光一跳。
自己的手帕何时被她拿走了?
那--裤兜里的是什么?
倪禾栀就这么在她惊愕的目光下,边倒退边笑着说:“苏喻,你的手帕我会好好保管的,我的东西,你也要好好保管。”
说完便跑开了,绑的鱼骨辫一下下跳着,随着她轻快的步伐,落在她肩背上。
苏喻愣在原地,耳边悠悠飘过倪禾栀的话--
她的东西。
她的什么东西?
苏喻下意识伸进裤兜,触到的面料质感让她怔了怔。
不是柔软的棉布,也不是微凉的丝绸,带着点磨砂,还有圆圆的颗粒。
苏喻低头,摊开手掌。
三角形的蕾丝花边,中间坠着一条细长的珍珠链子,形状像是古装剧里女子佩戴的抹额。
但这种透视面料的抹额,戴头上实在不雅。
思来想去,就只有手帕一种可能。
苏喻家贫,平日除了干农活就是埋头苦读,见过的世面少之甚少,单纯的以为这是城里女孩惯用的手帕,哪里能想到它其实是一条开档镂空的情趣内裤。
她把“手帕”塞回裤兜,清洗水槽的时候还懵怔的想,这城里女孩用的手帕花里胡哨的,不吸水还占地方,没有自己的帕子实用,总要找机会换回来。
晚饭后,倪禾栀照例去奶奶房间陪她唠嗑,苏喻等了一会眼皮有些撑不住,白日里挑水提担已经精疲力尽,困意渐渐袭来,她手里还攥着“手帕”,人却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夜凉风清,月光拂窗泄进小屋,苏喻正处在惺惚醒神中,察觉被窝里多了一道不属于她的呼吸声。
没等她起身查看异状,身上的被子突然似波浪一拱一拱的起伏,直至逼近她,被子里伸出一双柔腻的手臂,勾住她的脖颈。
一切发生的太快,苏喻触电般攫住那双手,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拉高双手固定在头顶两侧。
她那满面惶惑还未来及收,就听到一声娇吟动人的喘./息:“小呆瓜,你刚刚那个样子好A哦。”
苏喻猝然瞪大眼,难以置信地望着身下之人,尾音慌得发颤:“你,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怎么,你床上藏人啦,怕我看见?”倪禾栀瞥见掉落在枕头上的情./趣内//裤,不动声色地别开眼,眼底闪过得逞的笑意:“我听奶奶说……你得了分化障碍症……”
她轻轻转动手腕,挣开苏喻的钳制,眼见她脸颊浮起一阵深深的赧红,抬手去摸,“不能分化真的好可怜呢……”
倪禾栀低低发着笑,挑.//逗似的晃了晃肩:“书上说……和Omega爱./爱可以促进分化,要不要姐姐帮你?”
苏喻像是听到什么震碎三观的话,眼睛如铜铃一般,呼吸声断断续续,轻重猝乱,像只受了惊的小兽。
漂亮又无辜。
“想的吧?”倪禾栀接着逗她,指尖划过她耳垂,捻了捻:“嗯,想的话怎么不说呢?”
苏喻想推开倪禾栀,可怎么也使不出力,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身体忽然丧失行动功能,眼耳口鼻,通通动弹不得。
倪禾栀趁她愣神的一霎,攥住她的手,眸光亮亮地望过来:“小喻,喜欢吃桃么?”
苏喻不解其意,木笃笃地看着她。
倪禾栀见她一脸呆滞,索性拽着她的手往下一拉,睡衣的腰带被连着扯开,她微微收拢肩胛骨,再扭一扭腰肢,本就松垮的睡衣便从肩头滑落。
两个沉甸甸,咬一口就流汁的水蜜桃抖落在苏喻眼前。
腻软、香甜、白到了极致。
苏喻的呼吸仿佛被按下暂停键,眼前的景象一阵一阵模糊,只剩下一片奶./白的雪色。
怎么……怎么会这么大?
倪禾栀盯着苏喻,自然没错过她眼底闪过的惊艳,蓦地轻起樱唇,抛给她一个如糖似蜜的钓饵。
“要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