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好。阿礼呢,他到哪里了。”
正说着,侍者来报,李存礼到了。
李存礼身负带着李嗣源的任务来到燕云,目的就是擒获李星云。
然而,他却先去了将军府,只想先见她一面。
李星云的生死是李嗣源的烦忧,虽然他也想除了李星云,不过阿清并无此意,他也只能暂时搁置。
踏入将军府,看叶则清早就等着他了,便开门见山说道:“阿清,李嗣源那边我自会应对。你只需安安稳稳地留在燕云,不要前往太原。”
他的眼神满是坚定和关切,仿佛这世间的纷扰都能在他的筹谋下化为无形。
叶则清神色安然,不急不躁地回应:“阿礼,我自有主张。你不必阻拦他,这样才有意思。”
她的声音轻柔却又不容置疑,好像一切皆在掌控之中。
李存礼岂能听不出她话中的深意,微微点头:“如此看来,阿清已有成算。”
叶则清点头,却话锋一转,提及李嗣源交给他的任务:“你一路劳顿,先歇息片刻,言临言止已经过去了,那边不着急。”
李存礼何等聪慧,闻弦音而知雅意,挑眉问道:“你这是打算放他们一马?”
“不错,但表面文章还是要做的,总得给李嗣源一个交代,也好为之后的谋划铺路。”
李存礼心思敏锐,察觉到此事背后定有隐情,联想到叶则清近日与张子凡频繁接触,心中的疑惑愈发浓烈,忍不住问道:“前段时日,张子凡与你说了些什么?竟让你改变了主意。你在信中言辞隐晦,实在令我好奇不已。”
叶则清嘴角上扬,露出神秘的微笑:“阿礼,李代桃僵,子承父业,这天底下,还有谁比他合适呢?”
李存礼闻言,不禁皱眉沉思。仅仅这简短的一句话,他便已大概猜到李星云与张子凡的图谋,只是具体的实施之法仍难以捉摸。
叶则清和他说了他们的布局,在这复杂的局势中,他们的每一步都必须走得小心翼翼。
“只是,还得阿礼助一臂之力……”她一顿,和李存礼交换个眼神,接着说道:“帮李星云赴死。”
李存礼轻声一笑,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透着几分不羁:
“这还不简单,他想要什么样的死法,我都能满足。”
在他眼中,生死不过是一场棋局中的变数,而他,愿意为了阿清,在这局中踏出充满变数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