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话从小教主口中说出来有病娇黑化的嫌疑,从表面上看还是那个童真磨磨头。
若他笑着说这话就不一定了。
我晃晃脑袋,想把不自觉从脑海里冒出来的上弦二的笑容甩出去,脸却被磨磨头捧住移动不得。
“怎么了——”
唔?
嘴被堵上的瞬间呼吸也被夺走。
意识到自己被童磨做了什么的时候,小教主正试图吮吸我的嘴唇。与铁之承少年单纯的人工呼吸不同,小教主的吻带着掠夺,从舌尖到牙齿舔舐过每一个角落。
意志动摇,心脏的躁动声压过四周其他声响。
余光瞥见立在一边的缘一零式正微微歪头注视着,背德感从与童磨相贴近的皮肤炸裂,我拼命推开小教主压过来的身体,从腹部传来炙热的烧灼。
伸出的手触摸到浸透绷带的湿润,才发觉自己把疼痛错认为热度了。
21
“留给您的信没有看到吗?”
铁之承端着散发不祥气息的墨绿色汤药过来,我挣扎着往床另一边爬,被他笑眯眯的摁住小腿。
“顺便,您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伤口裂开了吗?明明都拜托零式先生照顾您了。”
铁之承把药放在床边的小桌上,空出手敲了敲缘一零式的胸口。
于是零式张开口,从里面吐出一封信来。
我定睛一看,纸张正面端端正正写着“观世大人敬启”,确是给我的信件没错。
所以那个时候缘一零式俯身过来是为了把信交给我?
“观世大人,发生了什么?您脸色怎么这样难看。”
“你就当我失血过多。”
掌心的酥麻触感残留。
我捂住跳痛的额角,把自己缩成一团。铁之承少年应是看出些端倪,体贴的不再多言。只说童磨离开房间后朝水田去了。
“我拜托鎹鸦跟着,不会出事的。”铁之承语气笃定,“虽然不知道您和童磨先生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想事情一定能很快解决。”
说完,少年离开房间。从被褥缝隙看见缘一零式也跟着出去了,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下来。
解决不了了,铁之承少年。
我埋头在床铺里,发出哀嚎。
如今我正面临着人生的死局。
“不就是被童磨亲了一口。”系统咕哝着说。
“不就是?”
我压住怒火,在脑海里质问他。
“这些年你到底是怎么给那孩子普及性·教育的?”
“那孩子比你想象的懂得多,别总拿你的规则套在这个年代的人身上!”系统反驳,“十三四岁的年纪,早就该为人父母——”
听到关键词,小腹更加抽痛。
是啊,你也知道为人父母。
此时我恨不得溺死在被褥中。
心跳教人苦恼烦闷,手脚不知该摆放在哪里,背后不停渗出冷汗。
目眩、心悸、从胃底涌上的不适感。
其实我都明白。
我并非厌恶童磨,我厌恶的其实是对小教主一时心动的自己。
可恶啊!我对天发誓对未成年磨磨头没有任何奇怪的念想!就算是喜欢,也只是喜欢上了成年后的童磨了吧!
........
呃。
这么一想就更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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