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如此，他们还是在空闲时坐在大厅担忧的看着实验室。

“呼——总算结束了。”托尼终于从实验室里出来了。

他虽然胡子拉碴，身上到处都是机油的气味，但是看上去精神状态还算良好。

“队长，可以通知正义联盟明天开会交换情报了，X教授那边是不是说他们最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过一段时间才能提供帮助来着？”他打着哈欠往房间走，“我先去睡一觉，累死我了。”

“明天见，伙伴们。”他走入房间，小贾贴心的为他关上房门，再关上灯。

第二天，正义联盟的成员们如约而至，这一次他们没有选择线上交流，而是坐在复仇者联盟的大厅里，脸上都带着严肃的表情。

托尼从房间里走出来，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疲惫，但精神却异常振奋。 “我已经研究出了一些东西。”他走到众人面前，打开了一个投影仪，将他的研究成果展示在众人面前。屏幕上出现的是杀戮机器和破晓诡灯的详细数据和分析报告。

“杀戮机器？”戴安娜注意到这个陌生的名字。

“就是那个机械体蝙蝠侠，我提取了他的核心芯片。”

他这边话音刚落，那边正义联盟的钢骨就不自觉抖了一下。

刚好被托尼发现了。

“哦，钢骨，帅小伙。我不会把你拆了的。”托尼礼貌微笑。

虽然他之前在钢骨刚出道的时候可能有这个念头，但是现在他和钢骨已经算是同伴了，自然不能真的把一个英雄拆了研究，不过和蝙蝠侠交换情报的时候顺便潜入蝙蝠电脑中看一下还是可以接受的。

钢骨尴尬地笑了笑，他确实被托尼的话吓了一跳。不过，他也知道托尼只是在开玩笑，毕竟他们现在可是同一战线的伙伴。

“托尼，你发现了什么？”蝙蝠侠沉声问道，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屏幕上的数据报告上。

托尼清了清嗓子，开始解释他的发现：“这个机械体蝙蝠侠，也就是杀戮机器，他的核心芯片里隐藏着一些非常有趣的信息。首先，他的程序被设计得非常复杂，几乎可以媲美我们最先进的人工智能。但是，从他的身体数据来看，他一开始并不是个仿生人，而是确确实实的人类。”

“也就是说？”超人接话。

“有人把他改造成这样的，并且将他的情感和恐惧全部剔除了。”托尼耸肩下了结论。

“据他自己的芯片显示。”托尼直视蝙蝠侠的眼睛。

蝙蝠侠察觉到托尼眼底的一点不忍，猜到了那个剔除杀戮机器情感的人或者说是人工智能。

他沉默着坐在那里，就像一个永恒的雕塑。

“是阿尔弗雷德。”

“什么！”

正义联盟的成员非常熟悉阿尔弗雷德这个名字，正是因此，他们才格外震惊。

他们印象中的阿尔弗雷德明明是一个和蔼慈善的老人家，还会经常做小甜饼给他们吃拜托他们照顾蝙蝠侠。

而托尼口中的那个阿尔弗雷德，却将自己视若亲子的孩子变成一个冷酷无情的杀戮机器，这让他们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这……这怎么可能？”闪电侠结结巴巴地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敢置信。

“阿尔弗雷德怎么会变成这样？”神奇女侠也皱起了眉头，她的语气中充满了疑惑和痛心。

“那个阿尔弗雷德被杀害了，蝙蝠侠想要留下一点念想，在钢骨的帮助下创造了有阿尔弗雷德记忆的人工智能，也就是这位剔除蝙蝠侠感情的罪魁祸首。”

“天呐。”超人担忧的看向旁边静坐的蝙蝠侠。

“托尼，继续说。”蝙蝠侠还是那么的冷静，他面无表情，就好像被剔除情感的其实是他自己。

“最重要的来了。”托尼切换屏幕，给自己加了个烟花特效，并将一个笑得和小丑一样的男人放上屏幕。

“呃。”奥罗拉坐的位置离屏幕比较近，第一时间就被面前的照片闪了一脸。

“此人——狂笑蝙蝠侠。”托尼隆重介绍。

“他们自称黑暗骑士团，领头者就是这位狂笑蝙蝠侠。根据资料显示，他被小丑病毒感染，变成这个样子。在我们世界之前，他们已经摧毁过多个宇宙了。”

“黑暗骑士团的成员有狂笑之蝠、蹂躏者、无悯铁腕、红色死神、破晓诡灯、溺亡怨魂和杀戮机器。”

“我们目前还没见过的无悯铁腕，红色死神和狂笑之蝙预计在下个月会出现在本世界。”

“预计出现点为哥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