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昭宁叉着腰在门口踱步,自我反思。
什么情况?他魅力失效了?
借着月光他看地上的倒影,想他好歹也是第一公子,这模样,这身材,给那些小断袖看了不得馋的流口水?
欲擒故纵!一定是欲擒故纵!魏昭宁坚定了信念,转身看窗。
窗内,灯灭了。
魏昭宁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
怀疑了一夜,第二天他去山后潭中一照,把梳的端正整齐的发髻散下一些碎发,可以显得亲和一些,还是觉得不能怀疑自己。
现下正是春忙之际,南宫景用完早饭后便拿着锄头出了门。
屋外已经没有了魏昭宁的身影,他的心脏难以抑制的落寞。他没有等他,他们果然还是……没有缘分吗?
山下稻田中,村民都在忙着种稻。九歌九章和天问吵吵嚷嚷,平日他们都安静插稻,今日却七嘴八舌的围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什么。
南宫景脱了鞋袜,拿了一捆稻种走进水田里,九歌回头一看,“先生来了!先生,你快来教一下殿下插稻子,他好笨哦!”
魏昭宁道:“嘿,你这个小鬼头,你再说我笨,小心本殿下让士兵把你抓起来砍头!”
九歌道:“先生说了,凡法事者,操持不可以不正。我只不过是说了实话,你就要砍我的头,就是滥杀无辜!”
“亏我们之前还救了你!你还……还”
天问道:“恩将仇报。”
九歌道:“没错,就是恩将仇报!”
魏昭宁被他们气吩的没法子,无奈的看向南宫景,“云龙公子,你教的好弟子。”
他无奈的笑着,并没有真的生气,双眸比泉水还要清澈,笑的比天上的太阳还要明媚。
南宫景一瞬间看的痴了。
他缓了缓才走到魏昭宁面前,道:“殿下千金之躯,每日所处理的都是国家大事,怎可做这些粗人活计,还是快到上面待着吧。”
南宫景又对挤在魏昭宁身边的三个孩子道:“快去那边干活儿。”
孩子们道:“是,先生。”
九章小声道:“糟了,先生又生气了,晚些肯定又要罚我们抄书。”另外两个孩子立刻哭丧着脸。
魏昭宁笑了笑,道:“没事,挺可爱的,我在他们这个年纪的时候整日骑马疯跑,没多久就气的父皇把我丢到了军营。”
南宫景拿了一把稻种,弯腰攮在水田中,道:“这样就好了。”
没接他的话。魏昭宁哦了一声,道:“好,我再试试。”
没一会儿魏昭宁就学会了,果然还是武将身板厉害,插的飞快,反而把南宫景远远落在了后面。
魏昭宁很快插完了一陇,汗水打湿了内衫,几乎贴在了身上,他撸起袖子,走到南宫景面前,叉着腰,又笑得露出一口白牙,道:“怎么样?哥厉不厉害?”
南宫景直起身,目光扫过他健实的腰胯,不自觉的游离到胸上。
尽管他很快就撇开了眼睛,但魏昭宁鹰眸锐利,还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所在。
他挺了挺胸道:“我十四岁从军开始锻炼,可是足足锻炼了十年的。”
他仔细盯着着南宫景飘忽了一下的眼睛。
挑“逗道:“此胸,挺拔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