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南宫景继续审问赵氏。
“公孙止?”赵氏摇了摇头,道:“妾未曾听闻过这个名字。”
南宫景道:“那你家老爷最近几个月平日里都常和什么人往来?”
赵氏想了想,道:“无非就是郡中的副官等人,旁的就没什么人了。”
南宫景道:“你再仔细想一想。”
赵氏道:“对了,老爷这几个月的书信往来比往日更繁了。”
南宫景与魏昭宁相视一眼,魏昭宁道:“那些书信呢?”
赵氏摇了摇头,道:“没了,老爷看完后就烧掉了,连我也不知道写了什么。”
南宫景和魏昭宁走出房间。
南宫景道:“看来这一切都只有赵方知晓了。”
兵将来报:“殿下,赵方自尽了。”
魏昭宁顿时皱眉,道:“怎么回事?”
兵将道:“赵方最后说了一句话,他说他对不起桐梧郡的百姓,是他没有治理好桐梧郡,无颜再苟活。”
南宫景道:“赵方就算死也不说出来,看来一定隐藏了一个非常大的秘密。”
半个月后,桐梧郡的百姓都得到了救治,疫病已解。
王钰眸中阴狠道:“殿下,我们不如将赵方的家人全部抓回白都,把他的同伙逼出来。”
魏昭宁摇了摇头,道:“不可,赵方已死,死无对证,再加上桐梧郡的百姓都信任于他,恐怕此时已经没有办法。”
南宫景道:“殿下,此事该如何向陛下禀报?”
魏昭宁道:“如今除了我们,父皇以及白都百官都以为桐梧郡是疫病,若向父皇如实禀报,父皇必然也会严查,只是如今线索已断,就算再怎么查也查不出的什么,何况公孙止是三弟身边的幕僚,在三弟身边多年,父皇也信任他,我们若说此事与他有关,只怕会反倒引起父皇的猜忌。”
南宫景点点头,道:“我也是这般想的,只能向陛下禀报确实由疫病引起,未免打草惊蛇,也可向陛下禀报药方研制也有赵方一份功劳。”
王钰不明道:“这件事怎么会与公孙止有关?”
魏昭宁拍了拍王钰的肩膀,道:“你这几日病着,赶紧回去多休息休息,等回到白都我再与你细说。”
王钰撇了撇嘴,看着南宫景与殿下越来越亲密,心中不满但也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