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武场上。
魏真一刀劈向练木,“那个南宫景难道真是妖邪不成?证据确凿,皇兄竟然还在受他的迷惑!”
王钰也没有想到,陛下会如此宠溺他。
他神色阴鸷,道:“看来一定要让陛下彻底对他死心才能扳倒他了。”
魏真叹了口气道:“还能有什么办法?不管我们做什么皇兄都不会怪他,我看真应该找巫师来给皇兄驱驱邪才是。”
王钰瞪了他一眼,道:“皇后。”
魏真不解道:“皇后?皇后怎么了?不是已经被南宫景赶到清净寺去了吗?”
王钰道:“正因如此,若皇后在清净寺出了事情,陛下会觉得这是谁做的呢?”
魏真笑了笑,“杀了皇后,嫁祸给南宫景,他必然被群起攻之,到时候陛下就算想保他也保不住。”
王钰道:“虽然陛下对皇后没什么感情,但这么多年也如朋友一般,他一定会想起来,如果不是南宫景把皇后赶出皇宫,皇后就不会出事,心中一定会对南宫景有芥蒂。”
三日后,南宫景正陪着魏昭宁在御书房看奏折,内官忽然慌慌张张进殿。
“不好了陛下,皇后娘娘出事了。”
魏昭宁蹙眉道:“皇后怎么了?”
内官道:“皇后在清净寺遭遇了劫匪,如今下落不明了。”
魏昭宁道:“劫匪?皇城之中怎么会有劫匪?”
“这……”内官道:“保护皇后的将军说那些人黑衣蒙面,看不清样貌,打斗之中只发现了这个。”
内官把东西呈上,是一块铜令,而他恰好认得这块铜令,“南宫”,正是南宫景府中的令牌。
魏昭宁拿着令牌看向南宫景,道我:“告诉孤,这是怎么回事?”
南宫景神色冷淡,道:“我不清楚。”
魏昭宁道:“不清楚,那你的意思是这是栽赃陷害?”
南宫景不语。
魏昭宁道:“说啊,说你已经将皇后送到了清净寺,为什么还要再多此一举对她下手?”说啊,为自己辩驳,只要你说了,我就会信的。
南宫景道:“是我做的。”
魏昭宁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为什么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