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谣传,我才不信。”
“不是,许哥,听我一句劝,这汤你别去送,关总会把你撵出来的!”
许巍擦干手,睨他一眼,“我本来就是为了关总来的,凭什么大家都能和他传绯闻,就我不行?”
“李助和关总这对冤家cp都能被磕,凭什么我不行啊!”许巍神情激动,他甩手离开,劝他的人和打开门缝观察外面的金必对上了眼。
“哈哈......哈哈......”金必挥手,“你好?”
空气仿若凝固,配上对面人的神态和哗啦响个不停的水龙头,金必隐约听见了固体碎裂的声音。
“你......好。”那人像个卡了壳的机器人,缓慢拧上水龙头,“金哥好,我叫王望。”王望深深鞠了一躬,脑袋低到要塞进拖把桶里。
金必才二十四,出来工作这么多年,很少被人叫哥,一般都是他叫别人,突然被人一叫,他有点不习惯,“叫我名字就行。”
“那哪行啊,你就是我亲哥!”王望性格外向,尽管刚才说人小话被正面逮到,他也能笑脸相迎。
金必在厕所蹲久了,腿有些麻,贸然出去可能会出洋相,所以他打算说个冷笑话把王望笑走。
还没想好,就有人先替他解了围。
“王望!”林薇站在厕所外喊,“你做的策划案在哪,下午要开会!”
被叫到名字,王望高声道:“姐,别叫我名字,听着像狗叫。”
金必:“......”
其实他刚才想说的冷笑话和狗有关来着,还好没说。
“金哥,我先走了。”王望说。
金必一喜,扶着门框送别他。
王望走了,金必腿也好了。
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他再也不想尝试,恢复的过程和中老年复健的唯一区别就是他人未老,身已残。
金必颤颤巍巍走出厕所,一打眼和李助又对上了眼。
李助是公司的大喇叭,金必已经知道了。
在公司的这一个月,他早被李助套得只剩底裤了。
“哎!金必!”李助看见他,笑得抬头纹都快和鱼尾纹成亲家了。
金必仿佛背着壳爬行的蜗牛,慢腾腾挪过去,“李哥。”
金必这声哥一出口,李助不好意思了,“哎呀,叫啥哥,应该我叫你哥!”
“......”
今天是什么叫哥日吗,都叫我哥。
金必笑得苦苦的,他扒开李助搭上来的手,许愿今天早点过去。
李助被他扒拉开,视线仍紧紧粘在金必脸上,他看着金必眼下的黑眼圈,不仅没有生气,还一脸八卦的凑上去,“你昨晚,是不是做了点床上运动。”
金必被问懵了。
他昨晚什么也没干,就在花店值班了夜班,煮了个猪蹄,就没了。
不过他昨晚没睡好,老是想到躺在医院里的关宥,最后翻了不下十次身才勉强进入梦乡。
难道在床上翻身也算床上运动。
金必得出结论,点点头,“做了,翻了好几次身。”
李助高度数的镜片下是一双吃到瓜的慧眼,他了然道:“你们玩的真花。”
金必:“李哥,你睡觉不翻身吗?”
李助脸一臊,“我翻什么身,我又没有男朋友,算了算了,跟你讲不清楚,我先走了。”
他走出一步,又神秘兮兮扭头冲金必一笑。
金必一个脑瓜三个大,他直觉没有好事发生。
五秒后,金必收到一条消息。
李助:我认识一位肛肠科医生,阅肛无数,需要推你。
金必把手机扣在桌面上,思索自己哪给了李助错误信号。
突然,金必脸一热,烧得耳尖也红彤彤的。
贝齿咬着唇,两朵云霞飘到面上,给粉白的面颊添了几抹春色。
李助误会他和关宥......那个了?
金必羞得不行,他埋头敲着手机,左打右打手一抖给关宥发了个视频通话。
视频一接通,关宥两行鼻血直接冒了出来。
“关宥!你怎么了?”金必着急道。
哪有人会打个视频就流鼻血啊,一点前摇都没有,好吓人。
关宥捂着鼻子,“我没事,先挂了。”
话落,不等金必再问两句,视频就被掐断了。
——
......
一阵手忙脚乱,关宥擦干鼻血,安详的靠在床头回味。
老天爷真好,每天都有福利给他送。
昨天是抱着猪蹄的可爱老婆,今天是脸蛋红扑扑的纯欲老婆。
他爽死了。
回想刚才看见的那一幕,关宥就乐得静不下心。
金必面颊绯红,唇瓣也被咬得留了痕,脖颈白里透粉依稀可见皮肤下的血管,关宥真想咬上一口。
试问有这样一个可爱与性/感并存的未来老婆,谁会不流鼻血!
而且他还是小年轻,气火旺,流点鼻血很正常。
神游间,关宥只觉鼻下一凉。
一摸,果不其然,又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