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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你谁?你谁?你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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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弗雷夫人妙手回春,再加上我其实也没有伤筋动骨到多深的地步,大出血几乎就是一个短暂的梦。晚饭时间,我就能动作僵硬地在礼堂长桌上完成“伸手——收手——吃饭”三步循环了,除了偶尔还是会拉到伤口导致对面的新生面露惊恐(“天呐她的表情好像危险生物图谱上的狼人”)之外,一切正常。

哈利在说完那句话之后就被无情的庞弗雷医生和有情的海格一推一拉回去上课了,现在我可以遥遥看到他从格兰芬多长桌频频投来担心的目光,连旁边的西莫·斐尼甘说的什么八卦新闻都没怎么注意;于是我也对他笑笑,从面前举起一杯南瓜汁,做出祝酒的动作。

祝你——

我顿了顿,又加上一句。

祝你我健康。我眨眨眼,也不知道他看不看得懂唇语……

他似乎会意,笑了笑,也顺手抓起什么想跟我遥遥呼应——

“哈利!!我的吐司掉到布莱克的照片上了!!!我刚涂的黄油!!”

我悠悠转过视线。这跟我没关系,我只是一个路过的准备动作僵硬地喝南瓜汁的斯莱特林……我靠南瓜汁滴袍子上了。

正准备假装无事发生拔出魔杖给自己一个清理一新,我旁边就有个小姑娘递来了块手帕。我缓慢地抬头,双手仍然尴尬地卡在空中,接和不接好像都不是。面容清秀的女孩似乎有些紧张。

“我还没有学过清理一新……”她低低地说。

我嗫嚅了两下,试图说明不是她的问题只是我现在真的不方便,但女孩似乎很快明白了什么,她带着些疑问的目光看向我,我赶紧点头。于是她放松下来,用那块手帕仔细擦去那点南瓜汁。

“谢谢。”我说,那女孩愉快地收回手帕。

“没关系、没关系。啊,我是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她轻轻伸出手,不知为何好像还有些不好意思,“分院后我一直没有机会来找你……很高兴见到你。”

她甚至体贴地将手臂的高度抬到与我相同的地方,我也只好压下心中那点怪异的违和,同她握了握手。阿斯托利亚——我的确听说过这个名字,斯莱特林中并没有多少笔墨描写的角色,大部分人对她唯一的印象或许就只有最后成为了德拉科·马尔福的妻子……不过,眼前的一年级女孩有着柔顺的长发和闪闪发亮的浅色眼瞳,微笑的可爱面容简直就像……

“我早说不能让那个大个子蠢货来教我们……”不远处传来某人的声音。

名为阿斯托利亚的小白菜地会在未来长出叫德拉科·马尔福的杂草。

“噢,我也很高兴见到你。”我又握了握她的手,心情微妙。

*

艰难地吃完饭(同时还要委婉地拒绝阿斯托利亚好心的投喂帮助),我以一种接近阴尸的脚步缓慢从礼堂往公共休息室走,却碰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温斯蒂?”塞德里克从火焰的阴影处走出,脸上是关切的表情,“我听到了些传闻……你还好吗?”

传闻?——等等,德拉科·马尔福及其小团体排演的“与摄魂怪亲密接触”滑稽剧已经传到赫奇帕奇了?还是庞弗雷夫人终于忍无可忍把我当作反面教材进行宣传了?

晚节不保。

我想我此刻脸上的表情变化一定非常精彩;不然塞德里克不会露出那种欲言又止的神色。不过,最终他只是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递给我一大块巧克力。

“谢谢你假期陪我一起练守护神咒,托你的福我在列车上一点问题都没有。”他用轻松的语调说道,“所以,就当是假期练习的感谢……巧克力总让人心情好些,不是吗?”

明明是关心,还要说是感谢。

真是温柔的人。

*

我的伤最后还是在周四魔药课之前完全好了,虽然我也不是完全没动过“趁此机会干脆把魔药课翘掉”的念头,但想到斯内普上学期结束时看我的眼神,我还是决定不要当那条该死的鬼;斯莱特林他见得多了,跟救世主波特同学天天鬼混还违反校规的他可能第一次见,要是我敢拿手臂受伤这事逃他的课,他应该不会让罗恩帮我切雏菊根,他会亲自上手把我切了。

而且,魔药课也是达文绝对跑不掉怎么都得跟我搭伙的课。自从上次占卜课那个“预言”之后他就一直躲着我,而在他梅林关门自己开窗的改良魔咒帮助下,我想逮住他就跟原著克鲁克山逮小矮星似的,不能说我军无能,只能说敌人太狡猾。

而且这人说是躲我,实际表现有时跟那动物保护组织关爱濒危物种似的:某天我在图书馆找魔法史论文资料,一幅挂在墙上的画像神情微妙地说,小姑娘,你要是遇到危险,可以靠尖叫引来平斯夫人。

我回头看了眼远处假装写论文的达文,嗯,墨水瓶都没旋开,二货。

“你不信,我再靠近他两米他就跑路。”我小声说,“我以前尝试对他用飞来咒,因为叫不了活物所以喊的是他的领带,差点把他勒死。然后我就不管他了。”

画像面露惊恐。

“温斯蒂好像很在意普利斯特?”阿斯托利亚在某次晚餐时间坐过来时仿佛不经意地问起这个话题。我叉起一块布丁。

“你可以问,没关系。”我搅了搅上面的糖浆,突然觉得有些无聊,“我只是想,我们友谊的基础要是起于我对他所谓‘不祥’的不在意,现在如果他要以‘不祥’或者与之相关的理由远离我,那我们交往的基础就完全崩塌了。”

阿斯托利亚浅色的眼睛垂下,礼堂的烛光与星光温顺地洒在她脸庞边。

“这样吗?”她突然低低笑起来,“我听德拉科说他是你的小男朋友呢。”

“你听着,阿斯托利亚。”我放下叉子,认真地看向这位难得的斯莱特林女性朋友,“如果在意哪个人的动向就是找了男女朋友,那马尔福先生和我的朋友波特先生此刻应该已经在邓布利多的见证下永结同心了。”

阿斯托利亚听了有什么表情,我是不记得了,不过之后一段时间我似乎确实看到她带着纯粹观察的眼神看马尔福给哈利找茬。话说小马尔福同学从二年级开始造哈利和金妮的谣,这一招嘲讽法简直像刻在他那抹了致秃量发胶的脑门上。也许我也该哪天把他和潘西·帕金森的“校园恋情”公之于众?“让她含情脉脉地为你切雏菊根和老鼠尾巴如何,小龙同学”?

我就怀揣着想象这种场景的好心情,做好了即使斯内普嘲讽我和达文“只有熬制需要直接把自己的脑袋切进坩埚的魔药,才终于能找到正确的材料”也绝不会笑容消失的准备走进了魔药课地窖。

“好了,好了,同学们……人都到齐了吗?把你们的天平、药包和课本拿出来吧……”

海象似的身影笑眯眯地转了过来。他的大肚子有些艰难地在众多学生之间挤过课桌。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

“你看上去很惊讶。”一个略显冷淡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西奥多·诺特抱着课本站在我旁边,“噢,对,你开学典礼的时候不在。这位是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教授,斯内普教授本学期只负责一二六年级的魔药课,其余时间兼任黑魔法防御术……”

我知道。我用力捏了一下自己的手,不是幻觉。斯拉格霍恩正颇为热情地招呼着后面来的扎比尼和马尔福,银色的胡须抖动着。

为什么他会在这里?哈利这学期假期时应该也没有和邓布利多出去,否则他肯定会有所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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