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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爱是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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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回头看他,西里斯懒散地重新搭上莱姆斯的肩,掠夺者彻底走远。

一派安静中,艾米莉亚冷不丁出声,“可怕。”

她向伊莎贝尔投去意味不明的视线,“但你们刚刚是在调情吗?”

“......”

每周三清晨,猫头鹰照例给学生们投来速递,艾米莉亚和诺拉拿到了她们那份最新的《预言家日报》,自从上次黑巫师袭击麻瓜的事件后,诺拉也开始订阅它,要知道现在霍格沃茨的学生几乎快人手一份。

除了伊莎贝尔。

老塞格给她寄来一个大包裹,伊莎贝尔打开,里面居然是各类麻瓜摇滚乐唱片。

诺拉瞧见了,她咽下嘴里的食物,含糊地问,“你迷上摇滚乐了?这个。”她指了指封面上有一个金色大鸟的专辑,“我家有他们的珍藏版,但我从没听过,你要不要?”

“真是财大气粗小诺,你圣诞才给我们一人一箱波特家最新研发的美发药水。”艾米莉亚说。

伊莎贝尔快把脑袋埋进这个包裹里面,她头也不抬地应和艾米莉亚,又问诺拉,“亲亲诺拉,你知道这个乐队吗?”

诺拉看到她举起来的大香蕉图案,“这不是地下丝绒乐队吗?你喜欢他们?我可以帮你问问我妈妈认不认识他们中的成员。”

伊莎贝尔最终摇摇头,她把包裹收好,

艾米莉亚的脸色却在这时突变。

“老埃弗里越狱了。”

“什么?可之前的报道上面明明写他已经被执行摄魂怪的吻!”诺拉语气急速地回答,“他早该死了!”

艾米莉亚将一封信放下,女孩脸上的血色褪去,她用手指着报纸左下角的一小段文字,“这名叫罗斯的记者刊登了一场食死徒对麻种巫师的袭击,他指出这场恐怖袭击的作案手法以及方式都跟在彭德里克山的相似,而且看看上面的附图。”

伊莎贝尔看到模糊不清戴着兜帽的成年男性侧影,相机捕捉到他面具下露出的半张脸。

“我和伊莎都见过老埃弗里,我敢保证这就是他。”

“但魔法部却仍然在否认,伊莎你是对的,他们又开始了那番陈词滥调。”

“我在担心,报道出来的这位记者他会受到魔法部的保护吗?我很怀疑食死徒会盯上他,他用的是真名吗?”伊莎贝尔放轻呼吸。

“杀鸡儆猴。”诺拉激动地指出,“绝对会让他用真名的,魔法部早不作为了,你们都该知道!”

艾米莉亚的面色变得很差,她的唇色发白,“我认识他,他是沙菲克的家庭教师,曾在我年幼时教导过我。他在圣诞给我寄来了信件....我不该忽略那些。”

“他给我写了很长的文字——最后诚恳地表达我是沙菲克里他唯一信任的人,问我能否告知他我父亲这段期间会见的来宾。”

“可你们都知道,我的父亲他一向不待见我,将我视成累赘,我根本无从得知此类消息。他终于将信件寄来我手中,可我却根本给不了他任何的帮助。”

艾米莉亚失魂落魄地将信笺放下,她们都看清了上面的文字:

您的信件被退回,收信人:弗兰克·罗斯已故。

伊莎贝尔苦恼地发现,当她被迫拥有力量后,即使是让她坐视不管与自己毫不相关之人的苦痛,她的内心也会因此倍感煎熬和忧虑。

好人不该就这么轻描淡写地逝去,她想,罗斯的死亡在伊莎贝尔还未完全意识到的时候,就在她的心灵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抵抗和拯救的念头愈演愈烈,火星投入她心中名为正义的枯草中,渐渐呈现出燎原火势。

伊莎贝尔的思绪一直持续到深夜。

她躲在被窝里,魔杖尖端发出光亮,枕头上摊开日记本中空白的一页,她用羽毛笔在上面写下:

母亲。

她停顿半刻,似乎在思考如何下笔更好,直到墨水在纸张上晕开一个黑点,伊莎贝尔才继续写:

无法和任何人诉说的心事,只能在你留下的日记本里写下,悄悄说一句,我一直觉得文字能跨越生死。

您敢相信吗?家族魔法选择了我,在这之前,我竟从不知道塞格居然还有此类魔法。父亲变得不再焦心我的身体,也不打算过多询问我的遭遇,失落过后,我或许知晓了他的选择。

父亲把我抛下了,母亲,如果你在世的话,一切都能有所不同吧?他是那么执拗的一个人,他把我推远,自己却想要去走上战争里的第三条路。

母亲,我不可能遗传你的善良,也没有父亲的果敢。我在看到希尔维亚的悲剧时,第一想法竟然是这些都不关我的事,我不想重蹈她的覆辙,我不想目睹身边人的逝去,也不想...去牺牲自己救陌生人。家族魔法不该选择我这么一个懦弱无能的人,她们所说的使命,我真的能完成吗?

直到今天我在朋友那得知一个人的死亡,他是一名记者,他为了让更多人知晓真相,主动走进了一场以他生命为代价的死局。母亲,你也是这样离开我的吗?只因为你做了服从内心——对的事情。

我不禁想,我可能又想错了。我要守护的,从不是什么与我相干或者不相干的人,而是和你、你们站在一起,为了心中正义挺身而出的战士。

伊莎贝尔的睡意散去,她跟真正在和母亲亲密对话一样,手中的笔不停,一个人名浮现在脑海。

如果你还在我身边的话,你应该会很喜欢西里斯,虽然老塞格对他的评价不怎么样,我认为是他总是吊儿郎当的态度导致的,但我知道他很好就足够了。

他是布莱克家唯一的格兰芬多,也是一个混蛋,一个幼稚鬼,一个傻子。

我曾怀疑过他的立场,他却斩钉截铁地对我说他相信我,作为朋友,他真的很完美。

我决心无条件地信任他。可母亲,我发现我爱上了他——爱是宿命里唯一的变数,我不敢赌它的到来是好是坏,是毁灭还是生机。

我决定先控制住自己的心,可没想到远离西里斯·布莱克的道路格外艰难,他为什么能在我的生活中无孔不入?我该等到他玩腻的那天,等到那天,他或许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爱。

我开始想清楚,人终有一死,你和父亲都在离开我,战争的号角会把所有人的面目都吹得模糊不清,我不该再害怕或是退缩。所有人都可能突然死去,我也终有一死,但我想去挽留住跟你一样,那些拥有金色灵魂的人——这大概就是我的使命。

女孩急速书写的羽毛笔终于停下,她的眼皮异常沉重,羽毛笔随着力道的松懈而落到床底。手腕间血红的如尼文符咒在黑暗中闪烁,魔力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消散着。在伊莎贝尔陷入沉睡的前一秒,写下的文字却如焰火般上下浮动起来,渐渐的,黑色的英文字符消失了,金光在她的被窝里发出短暂而耀眼的光。

一行字在塔洛的日记本上显现:

你好,我叫汤姆·里德尔,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日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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