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清举在系统的指引下,走在下山的路上,山上林木密布,脚下的土地潮湿湿润,走起来称不上容易。
由于两个世界的文字语言不同,他还借着这段路途,稍稍练习了下这个世界的语言,以防万一,谨防意外发生。
走走停停,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寻到了人类的痕迹,那是一条由人类踩踏出来的小路。
坐在路边休息了片刻,才继续顺着路往下走。
走出密林,第一眼看去是片开阔的草地,还没等松一口气,眼前突然一黑,身体被狠狠按倒在草地上,手脚都被压制住,好在柔软的土地泄了部分冲击力。
在失去视觉前没太看清男人的样貌,只注意到落日熔金般的长卷发,带着丝丝缕缕的红,又是璀璨耀眼的金,仿若太阳落下前的最后一缕光亮皆落于他发上,偏偏又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欲颓感。
嘴里被喂了奇怪的东西,好像是药,到了嘴中就自己滑入了喉管,嘴被一个宽大的手掌心捂住。
他是真的觉得自己的心态好的过分了,不关注自己的现状,反而关注一个袭击者的头发。
————
“系统……”他现下身体难以动弹,眼不能视,口不能言,只好求助这不太靠谱的系统了。
【宿主,对不起,我没有解锁有用功能,只能推测并不致命。】
兰清举,“……”他能说什么呢?不过是为他的不靠谱更加添砖加瓦。。
————
身体突然莫名其妙的燥热让兰清举有了个不太妙的猜测,蒙住眼睛的应该是条绸缎,偏偏不管自己怎样挣扎扭动,覆盖在自己眼睛上的绸缎仍然没有半丝滑落的迹象。
阿瑞铂·桑赛特俯视着被自己制服在地的男人,男人的容貌不算是顶尖的,但看上去让人很舒服,温润清俊,给人的感觉就是斯文有礼的,散开的暖白色头发更为人添上丝无害。
眼中清明与混乱的欲望交杂,后方的某个位置有着难以启齿的变化,“该死的。”那是一道就算骂人也显得过于好听的声音,慵懒却又吐字分明,极富成年男性的魅力。
兰清举听到这声低骂,能确定这肯定不是对自己的,不再做无意义的挣扎,他知道如果有选择,这人不会这么随意。
身体更加燥热,清晰的意识快被混乱取代,轻轻动了动自己的手,想要让身上人放开自己的嘴,说,或许他们还有商量的余地。
可惜被解开的衣服,被用衣服捆绑起的手,都告诉他,没商量的余地。
但事情的变化却出乎他的意料,温暖且湿润,能让人疯狂。
大滴大滴的汗水滴落,能听见克制地喘息与低哼,人的意识浮沉挣扎,虽然嘴上的束缚早已放开,在这种情况下却难寻得清晰的认知,只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他不能这样对人家。
阿瑞铂还算能保持自己的意识,毕竟他这种实力的骑士,做起来不算费事,看得到男人的嘴皮动着,听不太清在讲些什么,俯下身躯,宽阔的脊背绷出漂亮的弧度。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对于听到的话,阿瑞铂有些费解,有些想笑,明明是自己强迫于人,说着对不起的,却是被自己强迫的人。
扶了扶男人汗湿的额发,却也仅限于此了,没有停止动作,失了贵族风范的在心中咒骂那群不知死活的蠢货。
兰清举的意识渐渐回归,他觉察到身上的人停止了动作,准备着抽身离去,虚软无力的手松松勾住要走者的尾指。
沙哑破碎的嗓音断断续续道:“别,别走……”
阿瑞铂能轻而易举的挣脱,却想听听这人要说些什么。
“能告知我你的姓名吗?……我……我该对你负责……”
阿瑞铂是惊讶的,贵族出生的他,从小到大至今,见贯了肮脏不堪又.淫.乱.无比的事情,从没见过哪位男性或者哪位女士保持过他们的忠贞,他这是见到了个怪胎吗?
“这算你帮了我一回,你身上的小麻烦,我帮你解决吧。”挥手让人昏了过去,掏出个瓷瓶,将里面的液体灌入兰清举嘴里,落下个防护性质的法阵,再不做丝毫留念的离开。
……
落日沉入地平线,圆月挂在当空,璀璨繁星点缀于夜幕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