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伊斯特坐上外出的马车,天边泛出鱼肚白,初阳刺过厚厚云层破出,泄露出一缕一缕的阳光。
伊斯特轻轻抚摸着系统兔,脸上挂着温润平和的笑,“今日天气应该会不错。”系统兔乖巧地蹭蹭伊斯特的手。
“难得能见阳光,”蹬着小短腿爬上马车的芸沐说,“这天气阴雨连绵的,总没个晴的时候。”
“是啊是啊。”呱呱呱应和。
“国王陛下,早上好!”不如烤地瓜和梅梅不霉礼貌地打招呼。
“早安。”伊斯特回应。
好在马车够宽敞,能容下一人四小火人。
马车缓缓行驶起来,芸沐趴在窗边好奇的朝外看,“与国王共乘,这或许是在游戏中才能有的经历。”
“真是段奇妙的旅程。”梅梅不霉感叹,异国风景,神秘的魔法,奇妙的种族,隐藏着无数秘密的世界,每一点都能令人深深沉迷。
“国王,你有见过美人鱼吗?他们长什么样?是不是真的很美丽?”呱呱呱不像芸沐、梅梅不霉有诸多感慨,凑到伊斯特旁边询问自己好奇的问题。
伊斯特笑回:“很美丽,实力越强的越美。”后一句说的别有意味。
呱呱呱莫名抖了下,“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就单纯的字面意思。”伊斯特一脸无辜。
“等见到后不就知道了吗?”芸沐转回头加入到聊天中,“现在问,不管国王崽崽讲多少,都没实感,不是吗?”
“这也是,”呱呱呱嘟囔,“我不是觉得旅程很单调,想找点话题和国王聊聊吗?”
“来打牌怎么样?”芸沐掏出一副牌,很精致华美,是用硬卡纸制作的,就每次宴请宾客制作请帖时用的硬卡纸。
“这哪来的?”呱呱呱好奇,这牌一看就不便宜。
“彩蝶帮忙做的,”芸沐回答,“所以打牌吗?”
伊斯特把系统兔放到一旁,对着芸沐说:“这与塔罗牌很像。”
“我记得是有这种说法,”不如烤地瓜道,“扑克牌由塔罗牌演变而来。”
“我想问的只有你们打不打牌?不想知道纸牌游戏的来源。”芸沐有小小的无语,和过于知识渊博的人待在一起,总会衬得自己有点蠢。
“要怎么玩呢?”伊斯特问,他对常见的几种玩法当然是了解的,这不是现在的身份不应该清楚吗?
“我为你讲解,很简单的。”芸沐兴致勃勃地与伊斯特讲明了玩法规则。
然后游戏就这样开始了,一局只需要三个人,会有两个人旁观。
“国王崽崽,我能摸摸它吗?”芸沐指着系统兔说,她拿出了牌,但没有在第一局就参与游戏,嘴上说着要指挥伊斯特玩。
伊斯特理着自己手中的牌,回答芸沐的话,“当然可以,他很乖的。”毕竟这又不是只单纯的兔子。
芸沐摸着兔子的皮毛傻呵呵的笑,“弄得我也想养一只了。”
“你这天天窝在游戏里,有时间养吗?”呱呱呱打着牌,还能分出心思吐槽芸沐。
“说说不行啊?好好看牌,别怎么输的都不知道。”芸沐摸着兔子心情好,懒得和呱呱呱计较。
伊斯特笑眯眯地放下手中仅剩的四张牌,“我赢了哦。”他是有段时间没打过牌了,但打牌不就是计算加上点运气吗?
“这不科学,”呱呱呱不愿相信,“肯定是新手保护期。”
伊斯特基本十把能赢个七八把,后面发现他做的太过,有所收敛,但除了不如烤地瓜,其他玩家都输的怀疑人生。
就在这样欢快愉悦的气氛中,他们抵达了曼哈汀港。
呱呱呱一把扔了手中的牌,“到达目的地了,不玩了,不玩了。”
芸沐鄙视地白了呱呱呱一眼,“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自己却特别从心地把牌收起来,崽崽手气好的不科学,把把不是王炸,就是一把顺子,有几次连出牌的机会都不给人留,默默擦把冷汗,下定决心,以后不能再和崽崽打牌了,会怀疑人生的。
伊斯特表情微有点尴尬,以前和他打过牌的人,之后一般都不会再与他打牌,使得刚才就没控制住。
“当初王城本该定在曼哈汀港这里的。”伊斯特掀起了车帘子,热热闹闹的嘈杂人声传了进来,这里的人们精神面貌明显比他处的好。
“那为什么会选择现在的地方呢?我记得王城的名字是叫艾斯特来着?”芸沐经过艰难思考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