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唯一的心被无意识地一握,她看清她眼前的男人似笑非笑,说的又不知道是真还是假,她抿抿嘴巴,再次别扭地移开视线:“我好像发现了一个盲点。”
“嗯?”时闻尾音勾人。
想到自己的脸蛋还被他触摸着,江唯一羽睫扇动的同时动唇:“你能不能先别侵犯我。”
快得像是一道闪电划过的一个瞬间,时闻松手,桃花眸子成了冰凉,他再次抬起对讲机,转过身试图和蒋方取得联系。
江唯一的胸膛不平静:“你没有谈过恋爱吧?”
时闻无意识调高音量的手怔住。
“就知道你没谈过,”江唯一有点高兴,“喂,你今年多大了?要是谈过的话,怎么会用这么老土的方式撩妹?时闻,你是不是喜欢我?”
他看过来。
江唯一嘴角上翘,两颗小虎牙恰如其分的可爱:“我就知道。”
六十六层的火焰在炙烤水泥墙面,即便是天台,能感受到的热度也不小,江唯一懒洋洋地伸出手:“不如你先扶我出去吧,呆在这里,我感觉待会就是温水煮青蛙了。”
一直不言语的男人有了动静,他把对讲机放下,索性斜过眸,冰凉无温度的桃花眸幽暗而深邃,桃花眼型勾人,瞳色却是极致的纯黑。
不似一般的浅瞳配桃花,却更有凌厉和神秘感。
江唯一看见他纤长卷曲的睫随着眼型弧度下垂,到了末尾,又极具魅力勾人地挑起来,漆黑纯粹的瞳仁中,经由光的反射,出现晶亮透彻的光点。
他的瞳孔,却始终未收缩。
很镇定喏。
江唯一分析出他现在的心理状况,笑语晏晏地再口头调戏:“你是不是怕我要你负责?”
俄顷,时闻没什么表情地开了口:“我不是都说过了吗?”
“嗯。”
“我喜欢你,所以,我愿意负责。”
一听她的脑袋就跟被容嬷嬷的针扎了几百根,血淋淋的,全都是痛。
“所以你这人,也不怪我说你没谈过恋爱了,”江唯一舔舔干燥的嘴唇,然后做出了如下推论,“首先,你是怎么知道我被侵——”
时闻简单粗暴,直接用黑色的对讲机堵住她嘴。
江唯一眨眨眼:“真的,你真的没有接触过女——”
“江唯一!”时闻喊,一刹间后音急转直下,像是大灰狼遇到了值得他温柔对待的小绵羊那样,“能不能别提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