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啊,从这个地方不见鬼都稀奇,不过,那伙人确实在网上有个号,我早就刷到过他们的视频。”
冬阳给陈骐和陈金讲述自己知道的,关于那个探灵队的情况:“不过,确实是很早以前了,他们因为探灵直播爆火是在2015年,大概是9月份,那时候还没有×音,他们在另一个平台播,2016年,年底的时候,他们就开始双平台直播了,这个领队带着他们去一个荒地探灵的时候,直播突然中断,之后就听说他出事了,报道铺天盖地的,我看那个报道的结尾说,只有领队出事了,不知道是怎么出的事,反正发现他的时候,肠子都流了一地,我还看过那个照片。当时队员们还活着,再往后,那两个男生也出事了,一个是叫来几个朋友在自己家里喝酒,自拍了一段视频,说着挺奇怪的话,打碎了瓶子,当着自己的朋友把喉咙割开了,还把自己的喉管抠出来给朋友看,那视频我看过,一开始他还挺正常的,说是找老朋友聚聚,后面他突然眼神就变了,嘴里叨叨咕咕的,具体说的什么我也忘了,什么断头女人就在他身边,特别奇怪,另一个是从那次探灵回来以后就抑郁了,有一天说出去散散心,背着旅行包去的,家里人还特别高兴,以为他终于从抑郁症里走出来了,结果说是三天回来,过了一周也没消息,家里人报警了,最后从领队出事那个地方死了,被勒死的,那脸特别狰狞,那种惨样我都没法跟你们描述,据说,脖子上那个勒痕有一股腥臭味,他们提到了‘女婴的脐带’,我怀疑他们是被鬼婴报复。”
陈金听得睁大了眼睛,追问道:“那,刚才让他们给你拿止疼药的女孩呢?”
“疯了,她母亲曾经拍视频在平台上求助,”冬阳说,“说她每天蜷缩在家里,几乎不睡觉,醒了就很惊恐,说有什么东西要杀掉她,也不知道从哪学着画了一堆的符,贴的满屋都是。其实,我觉得这个也符合鬼婴的做法,因为她是女生,所以放了她一马,没要她的命。”
“阳阳,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陈骐虽在道门许久,见过很多精怪,做过很多法事,可刚才明明见到了人,也没感觉到半点的死人气息,所以他对冬阳说的事还是半信半疑的,说明疑虑:“而且,我也并没有感觉到阴魂的气息。”
“师兄,我看你刚才和他们说话的样子,就知道你把他们当成活人了。”
冬阳递上刚才收来的带包装的止疼药:“你看看生产日期。”
陈骐接过来药盒,翻转着包装看看,一下直了眼:“啊?”
陈金见状也凑过去看,比陈骐反应更大。
包装盒上的生产年份赫然印着2016.3.24,也就是说,他们出事的时间点,距今快十年了。
冬阳握着陈骐的手,借力从地上起来,边说:“现在你们相信了吧?我就是怕你们对他们的身份有疑虑,才要了能证明事发年份的东西,其实刚才我感觉胃里已经没那么疼了,不至于非要吃药,再说那死人身上带的药,我哪敢吃。”
“那我们为什么会遇见这伙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