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高兴,好吗?”
……
无双的目光陡然一变,伸手死死掐住了林浅的腰,将她完全代入怀中,认真无比地凝视着她的脸,想要从中找出一点被迷失了心智的迹象来。
但是没有,林浅窝在他怀里,细细的吐息喷在他颈侧,燎起难以让他忍受的痒。
没有人能忍住不满足心上人这样的要求。无双一手抓起了剑匣,一手稳稳抱着林浅跳出了窗外,身形几次闪动,蹿回了下午来时的丰乐楼。
窗门大开,暗夜里此处没有点灯,无双解下无双剑匣,砸在地上发出“咚”地巨响。
夜风灌了进来,软烟罗的淡青纱帐一荡,轻若云烟。
他一挥手,内力溢出,门窗又“砰砰”关上,纱帘也荡了一下,无双低头继续方才的吻,似有似无的鹅梨香气弥漫着他的感观,暧昧的水声响起,气氛变得绮靡浮艳。
“你身上好香……”
少年扯着她的衣襟,嗅闻着锁骨处动人的香气,不同意她平常所用的鹅梨香,而是一种近似花香的甜。
无双夜视能力不弱,他紧贴着她的锁骨,看见她因为紧张微微扬起优美的天鹅颈,皮肤如暖玉般泛着光泽,淡青色的血管清晰跳动着,不禁喉头滚动,耳根彻底烫得通红。
“好香……”
他撕开她的衣襟,衣领掰在肩后。他凑近,闻见了更加香甜的味道。
“去……去里面。”
抵着桌沿让林浅后腰发疼,她不得不侧头错开无双急切的吻,勉强指挥他换一个舒服的地方。
云烟罗帐里面,是一张舒服精巧的软床。林浅和无双在这间房里一起住过几日,但从来都是隔着屏风和帘子,这算是无双第一次踏进这张床。
话音未落,身前的人已经单手抱起她,一把掀开弥漫着浮靡艳气的帘子,稳稳将她放在柔软的云丝锦被之间,欺身而上。
手指穿过她的后脑按住她的颈部,她被迫抬起头,迎合他过于杂乱无章的索取。
细微的呜咽声从缝隙里穿出,分不清是在回应他,还是难受。
唇齿纠缠中,她无意识弓起的腿被按住,无双去了长靴,覆身压在林浅身上。少年的唇向旁游弋,含住林浅柔软的耳垂,激起林浅脸上一阵红潮。
“…浅浅…林姐姐…”
他低喃,模糊的低语刻入骨髓。
“……我,我没有试过。”
以他的年纪,用肉/体讨好心上人实在是一件生疏的事。
循着微薄的记忆,从小和一堆糙男人生活在一起看过的,听过的一些荤话在此刻模模糊糊地记起,他伸手扯掉林浅的腰带,一点点解开衣结……
直到最后,透过微薄的月光,瞧见她莹白如玉的一截肌肤,还有隔着最后一层衣料起伏的曼妙弧度。
无双莫名控制不住升起一股凶狠的破坏欲。
然而林浅忽然抬手,吐息混乱,柔软双手从他的胸口游离向上,最后探入他的衣襟。
凉凉的触感如游动的蛇,让无双脊背发麻,他只能一把握住她的手,从她疑惑不满的眼神里读懂了一些东西。
……他也得脱。
水墨颜色的衣裳丢在地上,他劲瘦青涩的身躯在晦暗月色下有些模糊,林浅眼前水湿一片,看不清他的样子。
……
以及将要崩裂的篝火。
无双额角青筋绷紧,胡乱喘息。
月光摇曳,床幔轻晃出曼妙弧度,两具身体首颈交缠,耳鬓厮磨。
用手掌握住林浅的后腰按向自己,□□□□□,伴着声声低吟,隔着衣裳摩挲滚烫。
震震呼啸海浪拍打在崖壁上破碎不堪,她只觉得大腿处被磨的刺痛,恼劲上来踹了踹他,却听他“嘶”了一声,才迷迷糊糊地放过了他。
不过林浅明显不是很满意,到底是让她高兴还是他自己高兴?
她坐了起来,却被无双立刻压了下去,她本想不悦,却感觉到他一边吻着她,手却向下滑去。
林浅微微一愣,随即瞪大了双眼,带着剑茧的指尖划过,她浑身一颤,脸上红得要命,咬住了唇不想出声。
无双不再吻她,俯身向下,察觉到她的僵硬,攫住脆弱之处,引得她发出一声粘腻的惊叫,那声音太过羞耻,她只能再次咬住了唇。
如同身处海崖之畔,海浪和暴雨碾压着她,惊骇和刺激交织让她眩晕不已,眼前一片模糊。
有时那强悍的海浪卷着她掉入深海,身体从崖壁坠落,恐惧和眩晕涌上脑海,让她眼眉皱起,死死抓住了身下锦被,双眼漫出泪水。
……
无双起身抱住她,她已经浑身汗津津,头皮发麻,顾不上瞧他唇上沾染的水痕,埋在被子里细细地啜泣。
“……根本就不舒服。”
她语气略带哭腔,黏黏糊糊地抱怨,无双识趣地低头认错,并保证下次会有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