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侠走进一家院子去,到房门前去敲了敲门,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敲门,反而是屋里亮着的烛光,听到声音就被人熄灭了。
莫侠只好又去敲其他人的房门,同样,走进一家院子,家里的主人看到生人,就立马关上了房门。
“这是怎么回事?”谢溪问。
莫侠摇摇头:“不知道。再试试吧。”
说着,就去其他院子再度敲响了房门,屋主人同样熄了烛光。
走到下一处去,莫侠进了院子,去敲门,终于,这处的房门被打开,开门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伯。
“两位客人,不知有何事?”
“我们路过此地,天色已晚,想在此地投宿一晚。”
老伯打开房门:“进来吧。”
屋里除了老伯,还有一个中年男子,应该是老伯的儿子,看到两人,立马道:“两位稍坐片刻,我去倒茶水。”
没半会儿,中年男子把茶水端了出来:“两位请用。”
莫侠喝着茶,一边问道:“为什么村里其他人户都不开门?”
谢溪也道:“对啊对啊,我们敲了那么多家门,没有一家开门的。”
中年男子笑道:“那是他们不喜生人。”
“两位慢喝,我去看一下我爹需不需要帮忙。”中年男子说着,就出了厅堂。进入厨房里,老伯已经在烧水了。
“他们喝了吗?”
“喝了,我看到的。”
老伯往灶里架柴,把水烧开了。
“这会儿迷药应该已经生效了,我再去看看。”
中年男子走到厅堂上来,就见桌上坐着的两人已经瘫软倒在了桌上。男子过去就推了推两人,可是没推醒。
他高兴地笑了笑,拿过布袋就把谢溪套进去,哪知谢溪根本没事,反手点了男子的穴道。
男子定在原地不能动弹,谢溪道:“谢谢你的好茶款待。”
“你们没事?”
“当然没事。”
莫侠也醒了过来。
莫侠问他:“为什么要给我们下迷药?”
“误会啊,误会啊,”中年男子喊道,哪知下一秒谢溪又点了他的哑穴,让他不能说话。
过了半会儿,老伯见自家儿子还没把人弄进厨房里来,于是到厅堂去瞧瞧。
他一进去,就看到趴在桌上不省人事的莫侠,旁边的人则被布袋从头到脚笼住。
老伯过去就抓住了被布袋蒙着的人,从旁拿过一把菜刀,对着那脑袋就是一刀砍下去。
顿时鲜血四溅。
老伯拿茶水接住渗出来的血水,接了半碗就忍不住喝下一口尝尝味道。
“好喝吗?”
一个声音凭空响起,老伯随口答道:“还不错。”
回答完,老伯才后知后觉着那道声音不像自家儿子的声音。
谢溪从偏房里出来,老伯愣了一下,他看看自己手中的布袋,右看看桌上趴着的莫侠。
这时,莫侠也从桌上直起身来。
“这个……是谁?”
谢溪答道:“是你儿子。”
“啊!”老伯当即大叫一声,手中的碗都被他摔碎了,“你们两个,还我儿子的命来。”
谢溪道:“关我们什么事,是你们作恶受了报应。”
老伯拿过菜刀就要上前来拼命,却被莫侠一剑刺穿了喉咙。
老伯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鲜血直往外流,一双眼睛带着恨意,最后还是不甘心地咽气了。
屋子里都是血,谢溪和莫侠从屋里出来,厨房不知何故烧了起来,把整个夜晚照的亮光光的。
“看来只能再找别处了。”谢溪看着漫天的火光。
等他们桥下一家门时,主人家为两人开了门:“两位大侠可是才从那对父子那里出来?”
“没错。”莫侠答道。
“快请进来。”男子道,“咱们村里也是无辜,那对父子作恶非要吃人肉,还在村里作威作福,只要有人来,必定成为他的口粮,也不是我们不给你们开门啊,要是开了门,第二天那对父子准找上门来闹事。”
谢溪:“现在好了,那对父子我们都帮你们除去了。”
“那太好了,两位大侠请进。”
房间十分简陋,主人家拿了点馒头过来给两人吃,吃完饭后,主人家说:“我家里只有一间空房间了,两位不介意挤一挤吧?”
莫侠摇头。
主人家把两人请进卧室里一看,确实只有一张小木床,紧挨着墙壁还有点小。
主人家走后,谢溪就蹭上了木床上去休息:“莫大侠,快上来休息啊,今天一天你不累吗?”
屋里除了木床,什么都没有,地上还很脏,还能听到老鼠爬过的声音。
莫侠不肯躺卧,只是坐在床边的一角,谢溪看到他这么划清界限,便笑:“莫大侠何必如此拘谨。”
“不关你的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我们这一路走来,都快成好兄弟了,还不关我的事?”谢溪把头朝莫侠肩头探过去,“你是怕对不起你的问锦师弟?”
“没有。”
“莫大侠何必如此,你既心悦你问锦师弟如何不敢承认,莫不是你喜欢的这个人跟你身份有别,你不敢说出来?”
“谢教主,你说的太多了。”
谢溪不再多话,自个儿缩到一边坐着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