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房间里爆发了激烈的争吵,谢忱言把晚上的生日派对也取消了,怒不可遏地关着窗在房间里教训祁漾。
祁漾被他说得哭得很伤心,谢忱言致力于跟祁漾交流的时候把后果说得很严重。
说祁漾如果在这个时候早恋,那么他会看不上大学,考不上大学就找不到工作,找不到工作就没有办法生存,到时候被谁都看不起。
还说祁漾的女神其实没有那么好,她也就是成绩好一点,长得漂亮了一点。但是可能脾气还没有他好,祁漾你性格这么软弱,会被她欺负的。
祁漾不允许谢忱言这么说自己女神,又跟谢忱言开始了新一轮的争吵,最后他哭着把挥舞着手靠近的谢忱言推开:“我又不要你管,你烦不烦,为什么要说这些?!”
谢忱言很气愤地冲上来,目眦欲裂,生气得眼睛瞪得很大,传出粗重的喘气声。
祁漾以为他要打自己,害怕地要往床下面缩。结果谢忱言只是很不满地捶打他的书桌,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很用力地甩上门,把床下的日子吓得瑟瑟发抖。
那个礼物没送出去,可是也没出现在包里。
祁漾以为被谢忱言当成他送给女神的礼物扔了,幸灾乐祸地想扔了就扔了,正好不用送礼物给谢忱言这个喜怒无常的人。
没想到礼物其实被谢忱言拿走了。
祁漾小心翼翼地打开笔,在纸上画了两下,还能写出字来。
他把笔收好,脸朝左无趣地趴在办公桌上,抬眼看见桌上的一副照片。
照片上是祁漾自己都没见过的自己,他躺在白色柔软的大床里,眼神虚浮,目光不知道落在哪里,面颊红润,嘴唇无力地张开。
俨然一副事中被做得失神的样子。
祁漾耳朵升起一抹红,拍案而起,把照片倒扣在桌上,动作太大,在空荡的房间发出很大的一声。
“又不满什么,在摔打什么呢?”
谢忱言此刻推门走了进来,西装外套被他脱了搭在臂弯上,领带也没有风度的扯开了,衬衣的扣子被他解开了两颗。
祁漾把手收回来,烦闷地往后退,谢忱言快速走到他面前,把他抱了个满怀。
被抓住了,祁漾就不挣扎了,被谢忱言抱着坐在他大腿上,听谢忱言开始唠叨自己的一天。
祁漾听得烦,无奈地盯着自己的指甲盖看。
“不想上班,只想跟你在一起。”
谢忱言垂下头,把头放在祁漾肩膀上,隔着衣服啃咬祁漾的肩膀。
又问:“饿了吗?”
祁漾说没有。
谢忱言就抓着他的手说那做了再吃东西。
说着就抱着祁漾到了床上,窗帘是电动的,在祁漾被按在床上被谢忱言用力亲吻的时候就缓慢的关上了。
和谢忱言重新在一起的短短几个月,做的却比和程枕在一起的三年都多。
祁漾无力地把推踩在谢忱言肩膀上,又感觉到双腿之间毛茸茸的触觉。
谢忱言每次都有的前戏……
面对死鱼一般的祁漾,谢忱言也具有极大的兴趣,夜里白天翻来覆去的索取,像离开了和祁漾上床这种养分就会少活一天似的。
要结束的时候,谢忱言把祁漾抱起来按在窗边,两只手掐着祁漾的腰就把他抵在了床上。
祁漾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和对面依旧亮着灯的办公室,而自己却赤裸着下半身大开大合地被谢忱言吃干抹净。
巨大的羞耻感和无法着陆的害怕席卷了祁漾,他咬着牙很委屈地哭,哭得谢忱言越来越硬。
“别哭了宝宝。”
“单向玻璃,外面看不见的。”
他一边动作,一只手要抓着祁漾,一边又分出一只手来轻轻在祁漾背上安抚他。
两个人贴得很紧,祁漾感觉到谢忱言身上硬硬的肌肉。
结束以后,谢忱言也没有退出去,祁漾背对着他趴在床上,眼睛被谢忱言手指的方向吸引过去。
谢忱言指着一栋江边的高楼说:“你喜欢江边的夜景。”
祁漾很用力地喘气,在玻璃上映出白色的痕迹,疲惫得话都说不出来。
“我在那个小区给你买了一套房子,写的你的名字。”
这个小区住的都是些非富即贵的人,在全国都是排得上号的豪宅。
而谢忱言在没有过问祁漾的前提下,就莫名其妙的以祁漾的名字买了一套房。
“我不要!”祁漾反应很剧烈。
从谢忱言这里得到的东西越多,他们两个之间就越扯不清楚。
祁漾从三年前就懂得了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