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电梯,他无力地靠在电梯上,目光落在自己下/身。
他对程枕也没有反应……
在刚才那种叫人眼红心跳的情况下,他都没什么反应。
怎么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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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忱言是在中午接到老板的电话的,他开了一上午的会,眉眼间都是遮挡不住的疲惫,午饭也不想吃,坐在电脑旁看昨晚房间里的监控。
监控里祁漾躺在床上,像一个玩偶任他折腾,背后祁漾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有着他故意弄出来的痕迹。
这种时候才最听话,虽然也没有反应,但是很配合他。
他看着祁漾赤裸的身体,接通了老板的电话。
“手机和银行卡吗?”
谢忱言笑着反问,冷若寒霜的脸上突然绽开一点温柔的笑,叫人猜测不透。
“已经被他拿走了。”老板说。
谢忱言移动手指反复在进度条上拖动,屏幕上祁漾坐在他身上,肚子上刻印出他的形状。
嘴唇被他咬得充血,在惨白的脸上增添了点颜色。
点击了暂停,谢忱言起身站到落地窗前。
他这些年争权夺利,一步一步把谢氏重新扶持起来,最忙碌的时候日日夜夜都不敢闭眼休息。
但是这么多年,唯一让他觉得累和棘手的事情,依旧还是祁漾。
楼下车来车往,人潮不息,谁都不是祁漾,谢忱言看谁又都是祁漾。
他闭上眼,还是拨打了那个已经终止联系很久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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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漾今天难得的踩点回家,主要是有点心虚,因此一下班就急急忙忙地骑着电瓶车回来了。
陈森给他打开门,凑在他耳朵边说了一句:“少爷回来了。”
“啊……”祁漾顿时有点手足无措,紧张地拉着裤腿,手心有点出汗,“啊,他回来了吗?我好久没见到他了。”
他说着,脚步僵硬地往里面走:“好久没见他了。”
推开别墅的大门,祁漾换了鞋走进去,脑海里一片混乱。
怎么今天突然回来了呢?
为什么?
是发现他在餐厅藏手机的事了,还是发现他卖他送表了,还是发现他跟程枕联系的事情了?
好紧张。
祁漾晕头转向,转身又准备往外面走,谢忱言突然走过来叫住他:“怎么不进来?”
祁漾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他走进去,笑眯眯地问他怎么回来了。
“不想我回来啊?”谢忱言拉过他的手,把他抱在大腿上坐着,“想我没有?”
祁漾低着头说违心的话:“想了。”
其实根本没有,谢忱言不在的时候他过得可太自在了。
“我这段时间想了很多,我确实不应该逼迫你接受什么,那套房子你不想要,我也不应该为这件事而和你冷战。”
谢忱言捏着祁漾的手,温柔的话语一字一句地跳跃进祁漾的耳朵里,活脱脱一个好丈夫的模样。
祁漾抬头看着他,没有从他脸上察觉到任何异样的情绪。
没发现吗?
没发现吧。今天老板都不在,而且他都忍气吞声让这件事没有闹得很大。
他于是多了几分勇气,抱着谢忱言的脖子撒娇,让谢忱言把注意力转移到其它地方去:“没关系的。”
谢忱言抱着他,低下头去吻他的脖子,头在他下巴上轻轻撞了撞,祁漾就顺从的仰头张开嘴,谢忱言因此能轻而易举地撬开他的嘴长驱直入。
“镯子呢?”半晌,谢忱言摸到了他的手,那里光溜溜的,他一只手合拢,可以把祁漾的手腕捏得很紧。
祁漾被他亲得有点喘不过气,浑身都有点发软,抓着他的领带借着力站起来,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个口袋,里面装着碎掉的玉镯:“今天早上突然碎了。”
“没事。”谢忱言喘着气把他拉下来,手扣在他的后脑勺,“再买一个。”
外面天都还没有黑,房间里亮堂堂的,祁漾心里骂着谢忱言白日宣淫,一边又被谢忱言狠狠按在沙发里。
过了很久,祁漾身上汗涔涔的,谢忱言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桌上谢忱言的手机突然剧烈得震动起来,有人一直在发消息。
祁漾好奇地扭头去看,谢忱言用力按了他一下,他难以忍受这种深度,哭着趴在谢忱言肩膀上咬他的肩膀。
刚才的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他没看清什么,只看清楚字体最大颜色最深的备注——
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