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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看男频看爽了,我也写点爽的爽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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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楼四面种着有金桂,彼时正秋,桂花被风轻抚过,跟着风多多金桂飘向空中。

箫云鹤盯着月雅院里那棵四五丈高的桂树,愣神。

他猝然开口:“那年,你火烧不夜天时,是因为什么?”

时光荏苒、缥缈,很多事情都会随着岁月抹去,但他忘不了复仇的快感,那一刻他才知道,一直禁锢着自己的东西早就被解开了。

端木陵野哑然失笑又痛心疾首:“为了报仇。”

“为什么?”箫云鹤即使醉醺醺的也下意识问道。

“你是一直呆在琼灵山的么?”端木陵野话锋陡然一变。

这让因为喝酒脑子卡壳的箫云鹤很是摸不着头脑,他还是回了话:“是。”

“有听说过......”端木陵野顿了顿拿起酒壶抿了口,才又说,“大梁神武将军为妻儿关月成自刎么?”

“有,”箫云鹤刚说完,酒醒了大半,他听过这事,不仅是大梁,整个靖国都传的沸沸扬扬。

那年是苗疆与大梁的......

而且神武将军尸骨无存,傅婉容被抛尸荒野,尚且年幼的小公子不知所踪。

悲哀。

端木陵野用算得上温柔的眼神看着大梁的方向,那是他家的方向。

如若他记事能在晚些,恐怕就不会记得这些痛苦,可他不记事记得早些他怎么帮家父家母报仇。

很矛盾,但是人总是要长大的早些晚些的事,偏偏又是自私的小时候总想着长大,长大后又念着儿时。

顷刻间端木陵野柔和的眉眼落了霜。

“可是,我本以为杀了仇人......”

箫云鹤本是静静听着觉得大仇得报沉冤得雪后应该往前看,话头一转他不禁沉下脸来。

端木陵野淡淡叹了口气,脑中走马灯般浮过爹娘生前的样子,把最痛的事,装作不在意地说出来,他讲出来时十分淡定,像是与他互关:“我的仇人没死。”

他本以为说出来跟讲故事一样,但是他高估自己了,说出来,心角阵阵抽痛。

箫云鹤愣了片刻:“苗疆人不都被你杀绝户了吗?”

端木陵野摇摇头:“仍有余孽。”

箫云鹤噤了声。

“你倒好,师父没了就借酒消愁,”端木陵野笑着打趣他。

“没,”箫云鹤笑得苦涩用开玩笑的口吻,“只是可惜这破老头,我还有半月就束发了,他倒好不想给我般,自己先走了。”

真的就只在乎束发吗?这么开玩笑地说反而更揪心。

箫云鹤拿起酒壶,两个酒壶碰撞。

“先且不说这伤心事,有陵野兄陪酒也是件幸事,咱们喝酒。”他说着闷了一口。

自我安慰的话太难说出口,说了就恰如把自己的伤心事再说一次,化脓结痂的伤疤撕下来展示旧伤。

更疼的是才被上过,自己再把口子加深。

也是伤的深了今后再遇到就没这么疼了。

端木陵野与他在房顶喝了一夜酒。

直到箫云鹤醉醺醺的趴在端木陵野肩头说荤话。

箫云鹤大着舌头,分不清虚幻跟现实他朦胧地看见师傅远去的的背影,他死命追赶,他追到了他想扯住师父的袖子,让他别走,可一切都是虚幻。

“师父别走......”箫云鹤眼角有泪珠滚落,滴在了背着他的端木陵野的脖颈上,端木陵野感觉脖颈上那块衣料已经湿透了,却只无奈的叹息。

端木陵野背着人不好用轻功,只能背着他跳下房顶,慢悠悠走回去。

“师父我犯了错,我喝了酒还跟人打架快回来......看着我抄戒律......”箫云鹤低声喃喃着,像是在说梦话的小孩子。

端木陵野背着他听了一路。

回到房里,端木陵野把他放到榻上,为他掖好被角,正准备离开,自己的衣角就被拽住:“别走......”

榻上的人说得让他哑火。

可怜巴巴地,应该是梦见他师父了。

端木陵野准备抽出衣角,回去歇息无奈箫云鹤拽的死紧,挣不开。

他想拍醒箫云鹤,又于心不忍,他用脚把一旁的雕花木凳勾过来,手蜷在榻上小小一角头靠在手上歇息。

箫云鹤睡觉很是闹腾,梦话说了不少。

这一夜箫云鹤梦见了他小时。

他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好像从小就待在玄宗门里,门内人人都待他极好,不是家人胜似家人。

他的师兄大他五岁,从小对他十分关爱,教他习武偷偷给他丹药等等。

他们经常在半月院的桂树下一同练功,师父就乐呵呵地拿着扇子在廊里看着。

箫云鹤不愿意练功,喜欢四处游走,想着当大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可是他不喜欢练功,觉得练功很累。

师父也不骂他不成气候,只是耐心全倒。

“要好好练功,才能路见不平,不然保护自己都不够,怎敢说拯救他人。”

那时应该是他最讨厌练功,也是最幸福的时候。

他在梦里感慨着自己不知好歹,很是自嘲。

很快,梦境混沌,师父的身影再次出现,他白衣飘飞,笑意盈盈地望着箫云鹤。

老家伙还是那般慈眉善目,老头笑眯眯的朝他招招手:“徒儿,过来师父给你和你师兄买了桂花糕。”

箫云鹤快步走过去,只有一步之遥时他发现自己动不了了,他与师父中间有一道过不去的白雾。

箫云鹤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大声呼唤着:“师父!”

师父像是没听见他的叫喊,依旧招着手,直到有一孩童穿过他的身体,抱住了师父的大腿。

师父带着他远去。

渐渐的看不见背影。

箫云鹤慌不择路地大喊:“师父别走。”

“师父——!”箫云鹤从睡梦中惊醒,他坐起身鬓角冷汗岑岑,内衫都被冷汗浸透,他刚想着要下床换衣裳,却发现下不去。

箫云鹤身上的被角被端木陵野压在身下,他掀开另一边的被褥蹑手蹑脚地下床 ,他从以前装衣裳的箱子里随便拿了套黑衣。

他打了桶水,把丝帕泡在水里拧干,用半干的丝帕擦拭干净身上的汗。

换上黑衣后他打开门,阳光明媚、烈日高照,已到午时。

他走去灵堂点上三炷香重新,这个时候灵堂里没人,大概都去饭堂用午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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