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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孤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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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玄羽也是轻轻瞥开眼,他手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一声,“那个既然拜师礼结束,那我们就再会吧。”

他看向李长生,“小李,有空来山上喝酒啊。”

李长生朝着他点了点头,“放心吧老张。”

他身旁的一群年轻人纷纷俯身朝着张玄羽拱了拱手。

只是站在一旁的公输长老并未说话,但笑的十分灿烂。

张玄羽朝着李长生点了点头,而后一挥手,水幕消失,那珠子飞回到张济世的荷包里。

“张济慈,叶鼎之,百里东君。” 张济世沉声叫了三个少年。

叶鼎之和百里东君顿时浑身一激灵,他们对视一眼,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只见张济世红唇轻启,“你们三人因违反门规,我现以代掌门的身份对你施以掌刑,上前来受罚吧。”

一听这话,众人齐齐看向三个少年,雷梦杀凑近笑的开心的李长生身边,轻声问道:“师父,什么是掌刑。”

李长生一挑眉,“就是打手板。”

“哦,打手板呀,还可以。” 雷梦杀点点头,在他的印象里,打手板不会太疼,谁小时候没被戒尺打过手板呢。

李长生瞥了眼俊眉轻蹙的萧若风,“他们山上用的可不是寻常戒尺。”

只见张济世手中出现了一个长约十二寸的黑白戒尺,那戒尺并不是用竹、木等材料制成,尺身呈玄黑色像是精铁,手柄则是白玉制成正隐隐散发着寒气。

柳月好奇地看着那戒尺,“这是……”

“嘿嘿。” 李长生轻笑一声,“这戒尺的尺身是用千年寒铁所制,手柄则取自雪山上极寒之地的灵玉,这一尺下去可是钻心透骨的疼,那寒铁的寒气会直接破掉内力,就算是想用内力护住手掌也是不可能的啦。”

一听这话,萧若风眉头拧的更紧,他薄唇紧抿,担忧地看着百里西瑶,而其他师兄弟几人点头看向那三个少年,王一行则是早就悄悄地远离他们生怕被波及到。

听完李长生的解释,百里东君啊了一声,他面带不解,“我不是门内弟子也要受罚吗!”

张济世眯了眯眼,“当然,你是济慈的哥哥,也算是半个门内弟子。”

叶鼎之才是真的欲哭无泪,谁想到他才刚刚拜入师门,第一件事儿竟然是受罚被打手板,可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另一边,水幕消失,百济朝着张玄羽和公长老拱了拱手就离开了。

张玄羽看了眼一旁的公输长老,“济慈被罚你就这么开心。”

公输长老笑的开心,她挑了挑眉,“还可以吧,那小家伙可算是受到点教训了,谁叫她炸了我的炉子呢。”

她瞥了眼一旁的张玄羽,没好气地说道,“你们那时还都拦着我,护她护的跟眼珠子似的。”

张玄羽右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一声,他看了眼嘴角高高扬起的公输长老,“你不也很是疼爱她嘛。”

公输长老撇了撇嘴,“那也不妨碍我想揍她一顿。”

她打量了一番身旁,看起来颇为气定神闲的张玄羽,“那个叫萧若风的小子身上挂的是辟邪珠,一看就是济慈给他的,你也不着急?”

张玄羽背着手看着远处的流云,“有什么可着急的,一个珠子而已。代表不了什么,我更担心另一件事。”

他顿了顿,“那萧若风身上紫气萦绕,龙相已成。若是为帝或许是下一个萧毅也说不定,这萧家这么多年仍然气运未减。”

公输长老点点头,“确实,萧毅的那个孙子很是不错。”

张玄羽轻轻叹了口气,雪白的眉毛微微蹙起,“也不知,他和济慈的相遇是好事还是坏事,若是他想要济慈助他为帝……”

公输长老摆了摆手,“哎呀,济慈又不傻。”

张玄羽轻轻摇头,“她是不傻,但她这算是初次下山,以往回家身边都有人护着,也很少出府。”

“她哪里懂得人心难测,要是同样的事情再发生…”

公输长老伸手拍了拍一旁的张玄羽,“你就安心吧,这不是还有李长生嘛,那家伙一定会护好济慈的。”

张玄羽面露担忧,“我既希望她可以展翅翱翔,可又不想她历经风雨磨难。”

“你这也太贪心了吧。” 公输长老轻笑一声,“成长哪有不经历风雨的。”

张玄羽扭头看向一旁的公输长老,面上的纹路更显苍老,“可我私心并不想让她成长,成神之路太过艰难,一旦成神,往后也只能与孤寂为伴。”

公输长老轻轻一蹙眉,“谁说她成长了就一定会成神的,这小丫头倔强的很,她若不想,没人能强迫她。”

“哎,就怕她想啊。”

“那也是她自己的选择。” 公输长老神色认真地看着张玄羽,“我们只要尊重她的选择,支持她就好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可是……”

公输长老很是无奈,她轻轻挥了挥手,“没有可是,师兄,你真的是,越老越烦人,磨磨唧唧的。”

她一撇嘴,“不听你磨叽了,我走了。”

说话间公输长老几个闪身便不见了踪影。

张玄羽看着公输长老离开的方向轻轻摇了摇头,他微微侧头朝着一个方向轻声说道,“你都听到了吧。”

张济民从暗处走出,他朝着张玄羽轻轻拱手,“师父。”

“济慈自己的选择,我们只要尊重支持就好。” 张玄羽转身看向他,“你以后也不要整天生闷气。”

他皱了皱眉,很是不满的样子,“本来就一张冰块脸,现在更难看了。”

“我只是……”

“我知道,济慈是你一手带大的,你是最不希望她受苦的人,可是孩子大了就会有自己的想法。” 张玄羽对着这个徒弟很是无奈。

“再说了,你和济世那会儿我不也是尊重你们的选择嘛。”

听完张玄羽的话,张济民额角跳了跳,“那是因为你很少管我和师姐吧。”

他小声地嘟囔着,“明明自己当甩手掌柜,说什么尊重,自由。”

“嘿!” 张玄羽没好气地看着木着一张脸的张济民,他轻哼一声,“反正,你之后自己和济慈说吧,那小丫头看你不理她,难受到不行。”

张济民轻轻嗯了声,在张济慈小时候,他们的师父张玄羽就经常闭关,师姐张济世又是个不会照顾孩子的,向来都是他在照顾小小的张济慈,从她牙牙学语到蹒跚走路再到握剑学剑,张济民从见到小姑娘的第一面起就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儿。

张济慈成长路上的每一件事,张济民都参与其中,他亲眼见过小姑娘的疼痛,不屈,和对抗。直到那日他听到张济慈想要下山历练,张济民气急了,儿行千里母担忧,那么小的孩子要如何面对外面的狂风暴雨,险恶的人心。可是张济慈还是选择下山,他很生气,生自己的气,气自己的无能为力。

张玄羽看着一旁颇为沉默的张济民叹了口气,“你将她养大不就是为了让她有自己的想法,走自己的路嘛。幼鸟终将离巢,你这个鸟妈妈又能护她到几时呢。”

听到张玄羽的话,张济民很是无奈。

“我以后要不就叫你鸟妈妈好了。” 张玄羽挑了挑眉,他语气轻快,双手往身后一背,缓步往后山方向走去。

“师父~” 张济民无奈地叫了他两声,皱着眉头跟上了张玄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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