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随舟将封临晚的手从自己腰上拍下去,“我的意思是,你没有危险性。”
……他在说什么?
封临晚满头黑线:“你要不要想想你在说什么?”
“如果你没有被人算计,你会……?”蒋随舟不说下文,只是指了指床。
封临晚左右手各提了一个礼盒袋上前,“我以前对你没想法是因为,我和你一样,没把你当Omega看,但是现在我没办法把你当Alpha看。”
“怎么,上过一次就觉得我是Omega了吗?那你和普通Alpha好像也没什么不同。”蒋随舟语气冷淡的从封临晚手里接过袋子,“是什么?”
“吃的,一直保温着。”封临晚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保温袋,“我从来没有说过我和其他Alpha有什么不同,我本来就挺俗。”
“呵。”蒋随舟嗤笑一声,探手按了床边的按钮,嵌在墙角的正方体床头柜“咔哒”一声弹开:“随你开心。”
蒋随舟说着,从正方体里掏出地毯铺上,又轻轻松松将正方体推到地毯上当着桌子。
“那么,说说接下来你怎么打算。”封临晚拿出包装精致的饭菜放在正方体桌上打开,她早就饿了,如果不是怕打扰蒋随舟的睡眠她早就开吃了。
“打算什么?”蒋随舟睨了封临晚一眼拆开自己的筷子,“你安静点吧,等我吃完再说,别影响我消化。”
“……”行行行,你说的都对。
昨晚的消耗确实是惊人的,至少风卷残云用完餐后对视的两人是这么认为的,毕竟他们正常情况下的用餐礼仪不是这样的。
蒋随舟放下纸巾,依旧冷淡,似乎昨晚他和封临晚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没打算,该怎么就怎么?”
“正常离婚?”封临晚眯了眯眼。
“我想离就离。”
封临晚深吸一口气说出他的未尽之语:“不想离就不离?”
蒋随舟唇角勾起一抹笑,眉目间不由自主的透露出一丝愉悦:“这不是你昨晚答应我的吗?”
封临晚双手环胸冷睨蒋随舟:“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那恭喜你,你成功了。”封临晚说完从另一个袋子里掏出一支冰蓝色的药剂抛给蒋随舟。
“二十四小时紧急避孕药剂,随你吃不吃,我回家了。”封临晚扔下这句话,转身便走。
蒋随舟抬手接过药剂,手指下意识地收紧,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他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封临晚离去的背影,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一阵尖锐的刺痛猛地袭来,疼得他呼吸都微微一滞 。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翻涌的情绪,抬手在智脑上熟练地连接办公室的清洁机器人,设置好休息室的清洁任务。做完这一切,他才缓缓晃了晃手中那支冰蓝色的药剂,幽冷的色泽在光线的折射下,显得格外刺眼。
孩子?
由他决定?
蒋随舟思索良久,抿了抿唇,抬手将药剂塞进西装口袋,整理好表情,神色平静地走进办公室。
与此同时,在万德酒家旗下的一家酒店房间里,盛萱从睡梦中骤然惊醒,皮肤表层传来的细微刺痛让他瞬间清醒。映入眼帘的,是一把锋利的剪刀,尖锐的刀尖正死死地抵在他的脖颈上,只要再往前分毫,便能划破皮肤。
“你侵犯了我!”江离的声音带着哭腔,满是悲愤与不甘,握着剪刀的手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刀尖又往前刺了几分,锋利的刃已经划破了盛萱颈部的表皮,渗出一丝鲜红的血珠。
盛萱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猛地伸手握住刀尖,用力一扭一推,巨大的反作用力让江离的手不受控制地松开,剪刀“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盛萱顺势起身,一个箭步将江离反锁在床上,双手紧紧钳住他的手腕,冷声道:“侵犯?你情我愿的事,怎么能叫侵犯?”
江离气得双眼通红,像一只困兽般拼命挣扎,四肢不停地扑腾,试图挣脱盛萱的桎梏:“你放屁!你这个畜生!我根本就不是自愿的!你就是个弓虽女干犯!”
盛萱的胸膛紧紧压在江离的后背上,让他动弹不得,语气中满是嘲讽:“哼,难道不是你在发热期故意不打抑制剂,还用信息素going我?别装无辜了!”
江离又气又急,泪水夺眶而出:“你胡说!你这个混蛋,根本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