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讲道理,如果御天敌能换一种方式到我家,那我对待它的方式也要换一种了。
我这人又不是什么变态,天天听它惨叫算怎么回事?
但是——
注意,这个但是很重要。
但是,每当听到御天敌惨叫、觉得“它叫的好可怜,我是不是太过分了”的时候,我回到我的卧室,闻着房间里还没散去的丝丝缕缕的香气,我那个无名火气就越来越旺盛。
悄咪咪冒头的良心突然就不见了。
呵,我过分个锤子过分,它要是可怜,我那五百块还没用过几回的香水不是更可怜?
一想到碎了一地的香水瓶我心都在滴血。
事实证明这个der落到这种下场纯属活该:)
出了房间我就开始往蓝金小鸟身上挤猫条,把它那俩小翅膀抹得跟新奥尔良烤翅似的,抹完丢给面面当磨牙棒,继续听它尖叫。
我不是变态,谁让我记仇又小气呢。
02.
当了三天的磨牙棒,御天敌都麻了,光镜都没有光了。
这个人类真的是个纯纯的炉渣,他就没见过这么变态的家伙,好话坏话都不听——也不对,坏话它会听完,然后再对着他骂回来。
真的是骂,骂的很难听,虽然因为两个星球的文明隔阂他听不懂它骂的什么意思,但尖锐的爆破音刺得他音频接收器都在痛,它养的那头野兽更是每次听到骂声,都会迅速缩回窝里怎么都不肯出来。
不行,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
他得想个办法,至少得脱离现在动不动被扔到那头野兽窝给野兽磨牙的境地。
就不信了,一个落后星球土著生物,能比十三天元还难伺候吗?!
03.
我的工作属于那种忙起来脚打后脑勺,但闲下来拔腿毛的那种,现在正处于忙的时候。
跟听不懂人话拼命削预算的【哔——】老板开会斗智斗勇到晚上十点,我愿称之为打工人的十大酷刑之首。
“唉,累死了……过来面面,让妈妈亲亲。”
吸了口面面毛绒绒的脑袋,揉着它软绵绵的肚子,我脱鞋躺在沙发上呸掉粘在嘴唇上的猫毛。
工作一天的我浑浑噩噩躺在沙发上,眼皮越来越重,紧接着一边额角传来按压的力度和淡淡香气。
是面面吗?这么不老实,它是要坐我脸上吗?
我胡思乱想着,又揉了揉手下柔软的猫肚子,面面呜了一声。
……
等会儿……
不对。
——卧槽!!!
有、小、偷!
我悄咪咪地抽出了一直藏在我提包里的爱尔兰哨笛。
——全金属一体式,一笛子下去轻松把人打成骨折,上能年会表演,下能分筋错骨,出道以来,从无败绩。
谁说乐器只能奏乐的啊?!
04.
差点被我用哨笛爆头的蓝金小鸟,趴在风扇上抱着扇叶死活都不肯下来。
05.
没事,不就差点被打爆头雕嘛,这算什么问题?以前送文件他也没少被锐天骁大人的机翼扇到面甲。
风扇扇叶上的御天敌,芯有余悸的抱着头雕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