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门炭治郎等人接到消息的时候,担忧地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我妻善逸。
捏着不断闪闪发光的通讯器,听着鎹鸦的汇报,我妻善逸低着头,让人看不清神色。
过了一会,他抬起头,对着宫源等人露出一个一如往常的笑容“走吧。去找虫柱大人吧。”
“不想笑的话就别笑了。”灶门炭治郎安慰他“憋在心里很不好受的。”
宫源还是那副大少爷脾气“哭了别想我会哄,声音轻一点,别吵到人了。”
嘴平伊之助也来插了一腿“纹逸感觉好像马上就要哭鼻子了,好逊,本大爷出生后就再也没哭过了。”
我妻善逸的心情顿时不上不下的。
这群家伙还真是……
他露出一个不符合我妻善逸本质的,黑莲花般的微笑。
“我看上去很难过吗?完~全——没有呢!”我妻善逸转身气冲冲地走了。
三人面面相觑。
除了真心实意还在状况外的嘴平伊之助,另外两人都没忍住笑出声来。
嘴平伊之助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摸摸猪头“怎么刚刚那种奇怪的感觉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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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讯器带来的不只是鬼杀队的几个成员,更多的还有万世极乐教的众多信徒。
他们熟练的来到现场,疏散群众,给蝴蝶忍和鬼杀队的人留出一大片的空间。
熟练的让人心疼。
不过一两分钟的功夫,原本还人满为患的地方就只剩下蝴蝶忍和对面动弹不得的两只恶鬼了。
正所谓趁你病要你命,这种大好机会不对他们做些什么简直对不起鬼杀队恶鬼克星的名号。
蝴蝶忍随身携带的毒药已经跃跃欲试了。
半天狗和狯岳看着那散发着邪恶气息的不知名液体,眼睛瞪的前所未有的大。
“不——等等——你这个邪恶的女人——”
蝴蝶忍都要气笑了。
被吃人的恶鬼骂是邪恶的女人?他们能不能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都是些什么货色?
蝴蝶·邪恶的女人·忍冷酷无情地把一整瓶毒药泼了过去。
这可是让童磨都倒下的高浓度。
因为站位问题,狯岳和半天狗在墙下是一后一前的姿势,这种巧妙的姿势让狯岳在看见紫藤花毒素被泼过来的瞬间下意识就把半天狗拉到身前。
也是半天狗被吓傻了,居然就这么轻易被一个狯岳给拉了过来。
大半瓶的紫藤花毒素都落在半天狗身上,只有一小部分飞溅在狯岳的手臂上。
半天狗哀嚎着痛苦倒地,他怨恨地看着狯岳“你居然敢让我给你挡!”
狯岳一开始还惊慌失措,不知道怎么办,但是随着毒素发作,他的手臂越来越痛,脑子也越来越清醒。
半天狗显然是不行了。
狯岳看着他,表情看上去很是歉疚“抱歉,半天狗大人,我只是一时激动……放心,我一定会为您报仇的!”
狯岳默认了半天狗的死亡。
毕竟头顶的太阳正猛烈,身上的毒素也活跃,还联系不上鸣女,逃都逃不走。
半天狗不死都说不过去了。
蝴蝶忍在一旁看戏,还恰到好处地补充“放心吧,等一下我就会送这位叛徒下去陪你的。”
狯岳脸色猛的变了。
半天狗嘲讽笑道“呵,叛徒。在鬼杀队的时候当叛徒,做了鬼还想当叛徒。你以为你让我挡刀,自己还有活路吗?”
这个蠢货。
他们两个上弦如果合作拼一把的话说不定还能跑出去,现在就剩下狯岳这么一个,如果能活,他半天狗到了地狱天天给童磨端茶倒水!
毒素发作的很快,半天狗没说几句话就融化在墙壁下。
现在,只剩下捂着手臂表情难看的狯岳了。
就在这一刻,我妻善逸几人赶到了。
看见我妻善逸的到来,狯岳周身的气压变得更低了。
又是这个家伙。
狯岳咬牙。
他最讨厌的就是我妻善逸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明明哪里都不如他,偏偏桑岛慈悟郎就是那么看中我妻善逸,这凭什么!
我妻善逸不知道狯岳复杂的内心活动,他看着面前害死爷爷的人,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声越发刺耳。
过去本就灵敏的听力似乎在这一刻发挥到了极致,我妻善逸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爆发出睡梦中的气势。
“狯岳。”
我妻善逸听见自己说。
“我会亲手杀了你为死去的爷爷,为所有被你害死的人报仇。”
雷光闪烁,雷声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