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传言也比不过亲眼所见,何况多年来常占第一的人定是有别的本事,早前也有听闻红韶心怡黑黛,也有人说红韶自私凉薄为了天南令可以不顾任何代价,又怎么会与一人平起平坐于江湖簿之上。这些不过都是传言罢了。
周玟商点头,吩咐王亦将事情务必办妥。余下的军资可都要将希望寄托于谋杀阁之上了。
看着王亦出了营帐,几位老将有些担忧的开口,“将军不可鲁莽行事啊!”
“是啊,将军!这谋杀阁是江湖派系,万一事情没办成,我军没有了军资,长期损耗下去马上就会被敌军吞没。”
周玟商拍着面前身经百战的老将肩膀,安慰道,“肖将军放宽心,就等谋杀阁的消息吧。”
事已至此,也别无他法了。
如今只要他天乩国不发兵,那么凛垌国也不会轻而易举的发兵。何况他天乩国本就是大国之邦,奈何他们不敢怎么样。
几位老将出了营帐,分别回了各自的营内。主营帐外,唯有一人静立帐边迟迟未走。
那老将身披盔甲,饱经风霜的脸颊上还余有驰骋沙场留下的刀疤,透着月色笼盖下平添了几分凌厉。
有随从从主营内走出,一眼就看到了立于帐外的老将军。心里也有了七八分明了,忙躬身上前道,“肖将军,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营休息?”
肖挺看了眼来人,是常侍于周玟商身边的侍从。他道,“你在将军身边侍奉多久了?”
阿延拱手回道,“该有十载有余了。”
“十载…”肖挺突然感慨一声,老眼混浊望向天边弯月。他纵横沙场多少年了,他自己都有些记不清了啊。
他回转身,长期握着刀枪的手拍了下阿延的背道,“你可知那王亦什么来头?”
阿延自然明白肖挺知晓王亦是出自郦王府的马夫,估计不明白的便是将军为何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于一个马夫做。
“王亦虽然是郦王府马夫,但确是郦王亲自引荐到将军府的,这过人之处属下倒是不清楚。不过有一件事可以看出他的几分能耐。武林大会的头等彩头便是通过此人的妙计才将玄羽拿到手,为军中将士所用。”阿延将那日所发生的事情一字不漏的传于他听。
肖挺听后,眉头间的愁绪消散不少,“知道了,你且下去罢!”
阿延拱手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