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书南那样的人啊,她根本不需要朋友吧。”
“我在她身边都感觉太打扰她的生活了,我想她应该特别享受一个人的时光,所谓热爱孤独的人,指的就是她吧。”
郁九寒斜着眼看陪玩,满脸的不相信。
“有什么条件你就提呗,别搞这些弯弯绕绕的。”
听了这话陪玩突然爆哭一声扑到了郁九寒身边:“要加钱,要加钱啊!这活我干不下去了,在她身边呆着要赔我精神损失费,在她身边找话题太受罪了,她根本不想搭理我!”
郁九寒头疼地扶住脑袋。
“哪有这么受罪?”她不爽地说,“易书南话很少吗,你问什么她答什么还要什么自行车,你是收了费的好吗,别对工作内容挑挑拣拣了。”
“虽然她会回答我的问题,但完全不想跟我主动聊天啊。她根本就不需要朋友,再干下去我要对自己的社交能力产生怀疑了。”
陪玩呜呜哭着:“她不是你朋友吗,自己的朋友自己哄,别祸害别人了。”
“什么!”郁九寒突然就恼火了,“什么朋友,别侮辱我好吗,我雇你跟她玩是有目的的!”
“啊?”
陪玩愣住了,郁九寒的态度恨不得把易书南生吞活剥,害的她担心起来自己是不是被卷进不得了的事件中了。
“你说要加钱,加多少?要太多就趁早滚蛋,别浪费我的时间。”
“不要了不要了。”陪玩连连摇头,“我只是接个兼职可不干亏心事,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啊,别给我整的良心不安了。”
一听陪玩说不干了,郁九寒觉得这几天的钱都打了水漂,一句话不想听陪玩再说,去去去地把她哄了出去。
“诶,尾款还没结呢!”
“结个锤子,你都毁约了我还给个毛线球的尾款。”郁九寒砰一声把门关上了,“再不走我叫律师告你赔偿金了,滚出我的视线!”
陪玩被赶了出去,心里也有点火。
她觉得这活没有性价比不想干了,老板以长期单没到期结束为理由扣一部分尾款,她也能接受。
但郁九寒这是什么态度,难道她之前陪玩的时候没有认真做吗?
公平交易,又不是谁欠谁的,凭什么用这幅瞧不起人的嘴脸跟她说话。陪玩越想越气,想到郁九寒说找她来陪易书南玩是有目的的,又担心自己是不是做了不好的事。
想来想去,既不安又不爽,她决定把真相跟易书南说了。
要不是郁九寒态度那么差,她才懒得继续掺和这破事。
“那个……易书南同学?”
“怎么。”
相处了好几天,易书南一直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态度,最多维持着表面的礼貌。
“这几天是我打扰你了。”
“不打扰。”
“哈哈……”陪玩尴尬地笑着,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其实吧,我也不想这么没脸没皮地凑上来,明明你也不需要我在旁边叨叨,还非腆着脸上来跟你讲话。主要是有人花钱让我做这些,我以为她是你朋友,想哄你开心来的。后来发现不是这样,我觉得还是不要让你蒙在鼓里的好。”
易书南看了过来,直到这个时候陪玩才知道,原来她真的有在听自己讲话。
“谁?”
“郁九寒,就是这个人。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我真不知情,反正造成什么后果与我无关,我已经把事实都告诉你了。”
陪玩赶紧把想好的台词讲出来,尽量撇清自己的关系。
易书南点了点头。
“总之话说开了就好,以后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了,再见,再见。”
“再见。”
易书南的眉头微微皱起,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另一边,郁九寒正在骂骂咧咧地抱怨陪玩。
多么好的计划,都被那个掉链子的陪玩毁了。兼职群里的大学生就是靠不住,这么简单的任务都无法完成。
她难道没给她钱吗,这是什么办事态度。
郁九寒不住地在房间里徘徊,重生以来她每个月的生活费还不如之前财产几小时的利息来得多,这比重生到五年前本身还让她难以适应。
重生以来,她买了不少东西,换了手机以及一身的电子设备。花钱买情报,还雇人跟易书南交流。
等房东发消息让她交一下下个季度的房租时,她终于发现自己没钱了。
其实花钱的大头还是手机电脑平板之类,但郁九寒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陪玩身上。
付不起房租也好说,郁九寒有的是办法。
她对白凛果说:“收拾一下,我要住进你家里。”
但是真不爽啊。辛苦了半天,学姐还是没联系上,祖母的钱也没套到一分,最可气的是害她死了一次的易书南没有受到任何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