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我走出来的。”

问了等于白问。

王承宇：“总不能是你杀的吧，如果是你杀的我认你做大哥。”

“认我做大哥总比跟着那群蠢货好。”季辞扫了一眼旁边气氛松散的人群。

王承宇是原主黑暗人生中为数不多帮过他的人，季辞愿意搭一把手保护他安全。

“不说这个，你刚才后面跟着的人是谁，你认识吗？看着挺眼生的，我记得我们日语系没这号人吧？”

“不认识，你看见他们了？”

“我往窗外瞅风景，不小心瞥到的，你小子溜挺快的，他们跟丢了………”

王承宇警惕地拉过季辞：“我估计他们是校外的，尤其是那光头男，感觉不是啥好人，盯着你的目光好像要把你吃掉。”

“长得帅也遭人惦记，你小子男女通吃啊。”

“你来之前一直有人找我打听你，叫什么……崔净泽，你有没有印象。”

季辞：“没有，你考题是什么？”

“我考题是杀死丧尸，杀死丧尸越多分数越高，但问题是丧尸走到面前，我也没这个胆子动手啊。”王承宇尴尬一笑。

“走吧。”

“走去哪里？人多地方比较安全。”

季辞盯着王承宇：“去杀丧尸，你考题不是这个吗？”

大兄弟，你认真的？

王承宇张了张嘴巴，有些踟蹰，他当然想拿高分离开考场，可杀死丧尸不是嘴上说说的事。

季辞眉头紧蹙：“你不相信我吗？”

纠结半天，王承宇妥协了，咬紧牙关：“行，兄弟我信你这回，我跟你走……”

“等等。”崔净泽叫住季辞。

“合作吗？我手机落公共教室，刚才回去拿，发现丧尸已经死了，那只丧尸是你杀的吧？”崔净泽直视季辞的眼睛，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破绽，很可惜，季辞没什么表情，乌沉沉的黑眸平静的如一潭死水。

季辞掀了掀眼皮：“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我杀的？”

崔净泽顿了一下，手指摩挲下巴：“我确实没有证据来证明丧尸是你杀的，丧尸头骨断裂，一招致命而死，科学依据上来说，你确实没有这个力气，有这实力为什么会被……”郑晓武压着欺负这么久一声不吭？

“我不喜欢跟聪明的人合作，包括自以为是聪明的。”

“要不要考虑一下，我是真心想跟你合作，我有预感……你知道怎么走出考场。”

“我看着很热心肠吗？”季辞道。

“不，但是王承宇那个家伙都能跟着你，为什么我不可以？”

“因为我喜欢听话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