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老总升迁

“强新明能力还是强，让省文广咨询服务控股集团公司总部给看好调去了！”达恩豪无比羡慕地抒发起自己对强新明的敬佩之情怀，几乎就经五体投地了。他想，强新明，一个小小的师范大专生，二十多年的打拼，就已经干到他们公司“一把手”公司正县级，跻身市级文广咨询服务集团公司总部办公室副主任，爬到了集团公司总部高层，现在又要高升到省集团公司总部，吃苦受累，不容易，能力肯定强。

“那里！上面肯定有人帮忙说话吗！”鲁希雷还是继续否定着达恩豪的说法，接着又卖了一个关子给达恩豪，但也是边走边说的，道出了问题的实质来。这时，鲁希雷虽然脸上没有什么变化，但心里狠狠地在骂着达恩豪。达恩豪你真是材料写得糊住你的猪心了，你光知道下苦写材料干活，一点人情世故你都不懂吗？！工作干得好，材料写得再好写得再多，这都不是什么提拔升官啦，什么职级晋升啦，什么调到上级公司总部啦，还有被什么公司评为优秀啦先进啦表彰奖励啦的依据，这都不是成事的理由，那些都是表面现象，其实背后的实质还是人事啦，你个达恩豪笨得不如一条猪啊，让我再没法说你了！

“强新明找谁了？真得上面有人吗？”达恩豪一连两问，反复追问鲁希雷道。你看达恩豪这个大傻帽，不亏一真在用脑用心写材料，还当真没有傻得彻彻底底的，还是有药可救的，有鲁希雷高智商大猾头的反复耐心引导和启发下，这时，树核头裂开了一条缝，还稍微有点开巧了，真还有点怀疑一切的精神了。

“那谁吗，你知道你认识的，原来咱们市上英那集团控股集团公司总部的办公室主任，现在已调升到河陇省文广咨询服务控股集团公司总部所属研究咨询服务公司当副总经理，可能是‘三把手’或者‘四把手’，好像不是‘二把手。”鲁希雷好像是私家侦探，啥事都打听得这么清楚。确定让达恩豪这个猪油蒙了心窍的家伙，只知道干工作下苦写材料，却不知道拉关系走后门找轻松的傻瓜蛋，听得一愣一愣得，一时反应不过来。

“噢！原来是他呀！不怪乎。”这时达恩豪好像有些顿开茅塞了一样，也好像有些吃惊似地，神情变幻莫测，显得怪怪地，边跟着鲁希雷快步走着，然后，不禁自言自语地边说道。达恩豪这家伙真是傻傻得，没见过什么世面，被看不见的激烈暗流之上风平浪静的大好表象所深深地迷惑，说啥都被蒙在鼓里了。连强新明这样的人都要找关系走门路了，世事真是无常，变化不可预料啊！

“强新明和这个副主任在滨河市工作时，关系就不一般，相处的很好！现如今给他说话，推荐调入自己公司，不但是个顺水人情要帮，也是力所能及的事儿一桩。”鲁希雷分析得十分入情，也推断得非常合理，好像这事是他亲自干的，或者他就在现场一样。结果和事实不都摆在那儿吗，不由人不信他这样说的真实性和可靠性。达恩豪这个大混蛋，大直怂，借他几个脑子，也不会去打听这件事，弄清这个情况的。没有鲁希雷那个聪明心眼，也没有鲁希雷那个干这号事的热情，只会往写材料上使劲。

达恩豪和鲁希雷边走边聊，不觉得已到了滨河市文广咨询服务集团公司大院路口，能看见十二层东西向北走向大门向北开着的一幢高层建筑，主楼南面附带了相连两层裙楼及负一层，地下车库等。楼身的造型是向北弯曲，形状如一超大型雷达天线，寓意是：敞开胸襟，怀抱整个滨河市三县五区。就一点不好，民间建筑习惯通常是坐北向南，这建筑恰恰相反，是坐南朝向。

达恩豪和鲁希雷来到集团公司大院门口西边的人行通道，亮出各自的工作证，保安放他们进去大院。进了一楼红外感应自动旋转大门，电梯口人多不坐电梯，就三层楼，达恩豪边与认识的公司总和所属其他公司认识的人打着招呼，边喊了鲁希雷，直接从电梯旁边的中间楼梯步行上了三楼，敲门进了集团公司总部办公室强新明的办公屋里，楼道最东头阳半南面的一间办公室。

强新明自当了达恩豪他们公司总经理兼任集团公司总部办公室副主任后，从本层靠中间的阴半北面搬这个单间办公，同是单间，但条件比他当他们公司副总经理时好了一些，最起码靠南面阳半个能晒上阳光了，房间有空调了，办公桌也大了，椅子换成黑色明亮皮质的老板椅了，房间内摆放的盆栽绿植也多，也高档了，也精致了。

“请进！是鲁部长达部长，请坐！”今天，强新明的办公室里，已坐满了人。强新明强挤出笑容来，站起身来，说完了又坐回了原黑皮老板椅子上，似有所思，若有所盼地，脸上神情始终还是有些严肃，缓缓地举手臂，抽着一支中华牌香烟，在烟雾中，环视了一圈在座的各位同事下属。

“你来了！”“啊，来了！”大家也都心照不宣，互相问候着，也不好意思聊什么别的内容，气氛比较沉闷。有坐在双人沙发上的达恩豪们公司副总经理易才仁，强新明集团公司总部分管主要部门的部长易智良，有座在对面三人沙发上的强新明集团公司总部分管主要部门的副部长黄宣宁，还有达恩豪和鲁希雷，让出三沙发座位的达恩豪们公司的办公室主任佟若贤，还有达恩豪们公司的两个部长，两个强新明集团公司总部分管其他部门的部长。

随着敲门声响起，应声进来的人自报家门，是河陇省文广咨询服务控股集团公司所属研究咨询服务公司办公室副主任和一名副部长两人，说是代表公司总经理来接强新明主任的，公司中巴小面包车和司机师傅在下面大院停着。

只听“得得得”脚步声响起，楼道一群人，一阵风式的过去。就从三层楼梯步行，又说又笑地，下到了一楼大厅。达恩豪被这帮人裹挟着来到大楼一楼大厅里，却早有另外一群人，集团公司总部各部门的部长，副部长，员工们，不是集团公司总部办公室知道，还是主动来的，这时，夹道欢送，强新明与两溜人左一下，右一下地握手话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