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不是肖博士都修改了几遍了吗?”达恩豪听了是易智良的命令,那就只有服从的份儿了,答应完了要去加班,接着又发了一句牢骚,这样给臭嘴鲁希雷无可奈何地回答道。
“就是,课题都验收通过了就行了,还改什么?脑子有问题!”臭嘴鲁希雷在电话里找出了条充分的理由,不想再改来改去地搞材料,也来了一句更加愤怒的牢骚话,不,简直就是破口大骂的话,深有同感地这样回答达恩豪道。
“我感觉你们公司的这些人都怪怪的。”达恩豪来到总部大楼,上本公司六楼,从楼道看见开着一个房间门,南面的亮光射进了楼道里,达恩豪盯着亮光走过去,正是易智良的办公室618号房间。寒暄两句,开始边等人边聊天,易智良有感而发,黑着一张又臭又阴沉的小白脸儿,盯着达恩豪这样说道,眼睛里喷出逼人的寒光,好像准备扑上咬人的疯狗一样的眼神。
“······”达恩豪欲言有止,终究没有说话。卧槽马!垃啊圾!心里在骂着面前的这个不可一世忘恩负义的“一直狼”,“白眼狼”,你才怪怪的,所以,看公司的人才怪怪地。巴其平老说易智是个“直人”,“一根筋”,情商特别低,鲁希雷也老说易智良“脑子坏了”,你看公司的人怪,是因为公司的人看你也怪,互相平等,互不相歉,公平公正。
“你们这个公司的人情世故欠缺得很!”易智良虽然勾头纳闷的,但说出的话,句句都带着强烈的攻击性,个个字都像长了刺一样,火药味特别地浓烈,这与他老摆着一副又臭又黑又阴沉的小白脸儿相相辅相成了。易智良你也是这个公司的人,还是这个公司的领导呢,可易智良从来就不把自己当做是这个公司的人。
“······”达恩豪欲言有止,终究没有说话。卧槽马!垃啊圾!心里继续在骂着面前的这个不知天高地厚自高自大的“一只狼”,“中山狼”,你格局太小,肚度太小,心胸狭窄,不能容人,牙眦必报,自私自利,公司啥好处你都想抢占,你人情有多好,拿出来让我们瞧一瞧啊。
“你们也好意思啊?干指头子缠盐呢!”易智良心想,我给你们上四级咨询员,你们连一点表示都没有啊,多少得有个表示吧,天上掉馅饼你也要伸一下头呀,对吧,我们给你们上四级咨询员是白效劳了,什么好处都没有得到,我能不生气发火吗。
“······”达恩豪欲言有止,终究没有说话。卧槽马!垃啊圾!心里继续在骂着面前的这个无情打压下级攻击同级无耻献媚阿谀巴结上级的“疯狗”,“瞎狗”,“四眼狗”。这不是要明目张胆地索要好处是什么,狐狸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想不断往上爬捞更多好处的嘴脸和本质暴露无遗了。
“小肖这娃不会写材料,我给他交待了多少遍了,写的这个‘大滨河’都市经济圈的课题报告不行。”易智良看达恩豪脸色有占不展,他基本是一言堂,就突然把话头这么一转,进入了今天加班写材料的正题,仍旧是黑着一张又臭又阴沉的小白脸儿,对达恩豪这样说道。易智良杀鸡给猴看,树立自己的权威,把中科院地理研究所肖龙博士骂得一钱不值,才能显示出我易智良写材料的“高手”“一枝笔”的能力和水平来。
“这个课题组成员六个,其实真正就四个人搞哩!肖博士和我,你和鲁希雷。”易智良端着一副又臭又黑又阴沉的小白脸儿,勾头纳闷,一针见血地对达恩豪这样说道。其实,这个材料真正是两个人搞的,肖博士拿初稿,大的提纲和框架是他的功劳,达恩豪结合滨河实际,补肉换血,同样功不可没。鲁希□□财务不管材料,易智良光批评材料不行,不知道怎么修改完善,其他课题组两个大学老师只挂名,不具体写。
“······,不深入思考,不善于思考,没有人好好思考,这材料还远远不行,反复推敲,一句一句斟酌修改。一天修改不好,就照着一周修改,给省公司上报,不能让省上的笑话我人,一点都不能马虎,要精益求精。包兴家和富焦强两个跟上鲁部长和达部长学习。
······”在易智良六楼618号办公室里,人到齐了,易智良让鲁希还通知了两个部门的两个年轻人观摩学习,以老带新,传帮带,共五个人开会加班。易智良习惯性黑着一张又臭又阴沉的小白脸,好像来加班的人都欠他祖宗八辈多在一笔债似的,严厉地一顿批评后,安排布置任务,对大家这样说道。
“嘚、嘚、嘚”达恩豪不停地敲打着键盘,看着旁边打出来的一份清样稿,修改这课题报告。大家会后这会都已来到区域发展研究咨询部办公室改材料,达恩豪让富焦强给每个人倒上了一杯茶水喝着改材料,富焦强和包兴家分别坐在达恩豪的两边,一方面看达恩豪怎么修改材料,另一方面时不时给达恩豪参谋上一句。易智良和鲁希雷坐在三人沙发上喝茶,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这几句和前面的重复了,应该去掉。” ······“对,这个意思前面已包涵了,这里就再不交叉重复了,删除了,与前面的合并同类项。” ······“这个地方要结合滨河河陇的实际,抽换内容,想想补充些什么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