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征求你们意见了吗!”习惯性端着一张又臭又黑又阴沉小白脸的易智良,怒火被理智所强硬地压制,“四眼狗”一样的目光中,这时明显是平息了一点安静了一些,勾头纳闷,顾左右而言他,装傻充愣,假惺惺地这样看一眼软蛋傻瓜老怂达恩豪,再移目盯着臭嘴鲁希雷,这样很无幸很无辜又疑惑不解地对两人说道。
“没征求过我的意见,只给我通知了一声。”大软蛋大傻瓜老实怂达恩豪,实话实说,不作假,不顶锅,得罪领导就得罪领导,很不满地看了一眼对面的公司领导,找你透露消息假装不知道予以否认,转眼白头发兰仁富以谈话为名直接下命令硬砸,给鲁希雷征求意见了没有我不知道,也许征求了演双璜呢,反正给我没有征求意见,这时,就对习惯性端着一张又臭又黑又阴沉小白脸的易智良毫不留情地这样抢先回答道。
“······”臭嘴鲁希雷看软蛋傻瓜老怂达恩豪这样强烈地抨击部门交流搞突然袭击,就狡猾地不吱声了,没有必要再多此一举,出面说话证实了,便轻轻地点点头,然后,就只是幸灾乐祸地看了一眼,这时仍旧气成一只虎,习惯性端着一张又臭又黑又阴沉小白脸的易智良而矣了。
“我们老同志了就不牵头了,让年轻人牵头干去,我们给帮忙就行了。”臭嘴鲁希雷看他和软蛋傻瓜老怂达恩豪暂时处于上风头,相对占了道德的制高点了,就乘机发动反攻,极力推脱掉这个牵头人的担子,也缓和局势,和风细雨,苦口婆心,对习惯性端着一张又臭又黑又阴沉小白脸的易智良这样解释道。
“你有多老啊?达部长五十九的人都在这坐着呢!”争论的高潮第二次掀起,习惯性端着一张又臭又黑又阴沉小白脸的易智良,否极泰来,乘机发动进攻,再次怒火中烧了,显得非常地气愤,看一眼对面的软蛋傻瓜老怂达恩豪,冒火的眼睛死盯着臭嘴鲁希雷,底气十足,理直气壮,斩钉截铁,大声地喊叫着对臭嘴鲁希雷这样说道。
“我写的材料又不挂我的名字,领导当然不知道我做的工作,不知道是我写的课题报告。”臭嘴鲁希雷稍一停顿,缓过神来,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年龄上斗不过你,何不转移斗争大方向,在材料署名上作作文章,也好遏制领导们老是不劳而获偷抢我们的功绩,突然这么话头一转,没话找话,很不满地对习惯性端着一张又臭又黑又阴沉小白脸的易智良这样说道。
“以后文责自负,谁写的把谁的名字署上。”习惯性端着一张又臭又黑又阴沉小白脸的易智良,自觉自成又处于争斗的下风口了,就这样恶狠狠地看着臭嘴鲁希雷,也理智地平复了一下糟糕的坏情绪,表现得很不情愿,很不死心,但最后还是对臭嘴鲁希雷完全承当地这样说道。
“······”臭嘴鲁希雷默认,无言,要得就是你易智良的这个承诺,斗争一次不容易,多少得取得点成果不是。想到这里,臭嘴鲁希雷脸上露出不易觉察的一丝窃喜的微笑,这时习惯性从自己口中伸出蛇信子一样的舌尖,围绕前突的上下两片厚唇,舔一圈有些干裂的嘴皮。
“现在散会,鲁部长和达部长留下。”易智良看这样他和臭嘴鲁希雷两个人争吵下去也不是个事,想着我是今天的最高领导,有主持会议的特殊权利,有发言权的优先权和制高点,何不休会,以利后战,大会影响不好,小会可收拾残局大获全胜,这时对全大家宣布散会,留下臭嘴鲁希雷和达恩豪闭门小会个别教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