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啊。”只知道干工作写材料不懂得人情世故的达恩豪，这时听说是自己公司的领导答应他参加这课题调研了，就在手机电话里，对小个子结实身材棒棒头白头发戴近视镜刘院长，功德圆满谢天谢地的这样说道。又追问一句是那个领导说的，回答是一副地级二级咨询师市文商集团中层领导说的，这人其实他知道也认识。

“易智良说，要你去给他说一声就行了。”小个子结实身材棒棒头白头发戴近视镜刘院长，这时又给大软蛋大傻瓜老实怂达恩豪出一难题，让其找自己领导再申请确认一下，肯定是本公司领导易智良提出的要求，刘院长对达恩豪这样交待道。

“好的，我现在就下去说。”软蛋傻瓜老怂达恩豪听了想，本公司领导要出人又出钱的，让他现在去郑重地申请核实一下也不为过分，合情合理，合规合法呀，那就说干就干，马上行动，就立即痛痛快快地答应小个子结实身材棒棒头白头发戴近视镜刘院长，这样高兴地说道。

“易总，市文商集团公司有个课题叫我参加，邀请您也参加。你不用写我写就行了。”老好人老实人老同志达恩豪，从总部六楼自己的办公室，跑到总部三楼322号房间，本公司“一把手”集团公司副主任的办公室，站着一脸讪笑地对坐着的习惯性端着一张又臭又黑又阴沉小白脸的易智良，这样说道。不但申请自己参加那课题，而且还想着说要拉上自己的领导一齐参加那个课题就好了，结果不行。

“我天天跟着牛总裁下去跑，那有时间，我不参加。说你们的那个课题调研是怎么回事？”习惯性端着一张又臭又黑又阴沉小白脸的易智良，这时，先是把眼睛往大一瞪，头摇得像巴郎鼓一样，然后返回正题询问，对只知道干活不知道拉关系走后门的达恩豪这样说道。

“是滨河市文商集团黄总裁牵头搞得《关于建设人口友好型城市，促进滨河人口和产业高质量发展的咨询研究》的课题，是市英那集团吴总裁点的题，计划过几天就要出去省外跑几个城市调研，我不是文商集团特约咨询员，又不是退休人员，我的差旅费由我们公司报销，您看行不行？”大软蛋大傻瓜老实人达恩豪想，事到如今，只能实说实说，给领导解释清楚，让领导拍板定案了，就对习惯性端着一张又臭又黑又阴沉小白脸的易智良，这样罗罗唆唆地请示汇报道。

“你们底下说好了才找我这里，是你我就同意了，如果是别人我坚决不会同意的。你给那们干是白干，一点好处都落不下。我现在给你交待清楚，以后这样先斩后奏的事你再不要干了！” 易智良习惯性端着一张又臭又黑又阴沉的小白脸儿，站在那里，情绪十分地激动，显得特别地愤怒，非常生气，目光里要喷射出怒火了，先是不留情面的人情放，接着是好心地提醒提示，最后是特别严厉地警告，近乎是呵斥地，对软蛋傻瓜老怂达恩豪这样大喊大叫地说道。

“联合调研吗，谢谢易总。”老好人老实人老同志达恩豪万万没有想到，参加市文商集团课题调研这事，不知触怒了习惯性端着一张又臭又黑又阴沉小白脸的易智良那根神经，发这么大怒发这么大火，简直是气成了一只虎，其实细想一下很清楚，在这里我就不缀述了，虽然是雷霆大振，但没有不让他参加课题调研就是肯定了，这时，又是官腔大话岔开话题，又是感谢面前的领导不尽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有些答非所问地这样回答道。

“课题调研几天时间，你的差旅费得多少？”习惯性端着一张又臭又黑又阴沉小白脸的易智良，想深入问题关键，把控好调研花钱的关口，尽量搞好课题经费的计划与节约，这时，就对只知道干工作不懂得人情世故的达恩豪一连发出两问。

“刘院长说是大概就一周左右，······顶多也就花个七八千元吧。”大软蛋大傻瓜老实怂达恩豪，被逼问得情绪紧张了一些，再加上刚被领导一顿呵斥，几凑儿的事，心里有些发虚，有点害怕了，说话都有些口吃结巴，对习惯性端着一张又臭又黑又阴沉小白脸的易智良，尽量陪着个笑脸儿这样回答道。

“你知道的今年咱们公司的咨询研究课题经费，全年总共只有10万元，紧张得很，每个人平均出去省外调研一次都不够，要节约着开支。你可不要给我一个人调研一次就给我整上一两万了，不能超过一万，超过的部分你自己负担，公司可不给你报销。”习惯性端着一张又臭又黑又阴沉小白脸的易智良，这时声音又搞高八度，气息变得粗壮如牛，眼睛不由喷出怒火，又是透露公司调研经费的家底，又是当家掌柜算大账，又是警告划红线加惩罚，对大软蛋大傻瓜老实怂达恩豪声色俱厉地这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