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法估量。
一个玄王能横推拢月城,一个玄宗呢?玄宗之上玄圣呢?玄圣之上玄尊呢?
抬手间,王朝都将灰飞烟灭。
想到这些谢顽陷入沉思,姬月篱拍拍他:“实力划分虽是桎梏,但不等同于强占,其实也是变象激励修士力争上流不是吗?”
又道:“你现在还小,不明白没关系,等你哪天强大到某一境地,看见众人所不能看见的真相,或许就能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秩序’了。”
姬月篱似乎意有所指,谢顽又听糊涂了,难道‘秩序’还分真假?敢不敢说明白简单点?似是而非忽悠谁呢?!
屈指一弹他脑门,姬月篱啧他:“别怀疑,我现在说了你也听不懂。”
谢顽捂着额头不服气,谢璟失笑瞬,把问题拉回来:“‘竞流’跟青铜鼎有什么关系?”
“终于问到问题关键了。”姬月篱叹气,冲俩人耸肩:“其实没什么关系。”
俩人:“。。。。。。”敢不敢说明白简单点?
面对俩人茫然,姬月篱拉长叹息:“简单点就是缺德人干了件缺德事。”
为了解释清楚循循善诱道:“‘竞流’是门派与门派之间的战争,想要赢,底牌尽出底蕴耗尽都是可能的,那么在此之前,最重要的就是积蓄底牌对不对?”
谢顽沉声点头:“大战之前自然是越强越好。”
姬月篱抚掌:“利用三派想变强的心理引三派自相残杀,你说这人缺不缺德?”
谢顽抱胸鼓脸:“缺德。缺大德了都。”
谢璟一思量:“青铜鼎并不能让门派变强?这个饵是假的?”
“怎么说呢,”姬月篱愁的揪头发:“饵是真的,但青铜鼎能让门派变强却是假的。这么说吧。青鉰鼎来历的确事关重大,放到知道的人手上别说六百万玄晶,拍出双倍玄晶都是分分钟的事。”
“但。”
姬月篱叹气:“鼎就是个破鼎,来历事关重大是事实,但屁用没有也是事实。用真东西办了件假事,你们说,这事缺德不缺德?”
谢璟消化下,组织语言说:“也就是说青铜鼎重要是重要,但对门派实力并无增减,不过青铜鼎来历的确干系重大,甚至超过了此次‘竞流’本身?”
“精辟!”姬月篱冲他竖拇指赞扬说:“不愧是你。”
“等一下,”谢顽彻底糊涂了,一个问题一个问题掰开说:“青铜鼎是真的,但让门派变强是假的,慕后之人引三派自杀,好渔翁得力,那关系也是‘竞流大战’呀,你苦恼个什么劲?大不了丢了这青铜鼎当没看见呗。”
“好问题。好办法。”
姬月篱冲他微笑,尔后一垮脸:“如果此次‘竞流’大会轮到姬家主持呢?”
“如果青铜鼎来历是姬家一力主张隐密的呢?”
他是当知道还是不知道,当看见还是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