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大宅里,气氛紧张,原因是前几日梁老爷子突然脑溢血病倒了,梁家上上下下觊觎财产的人便都贴了上来。
“集团我们也有股份,要论大头,现在还轮不到你说话”。
“当年老爷子做的事我们可都是全力支持,没道理在分家产的时候没有我们这些人的份,说到底大家都姓梁!”。
几个外戚在厅堂吵得不可开交。
“在父亲的遗嘱没有下达之前,你们任何人都没有这份财产的继承权”门开了,进来的正是梁家的长子梁仲林。
几个叔父都站了起来。
“仲林,我们不是现在要你父亲的财产,我们也想为集团分忧啊,你看这个局势,老哥哥倒下了,集团人心惶惶啊!”。
“不劳叔父烦心,我会处理好”梁仲林走过去坐在主位上,喝了口热茶。
“既然仲林不领情,也别怪我们不留情!咱们走!”。
“他人呢?”梁仲林指他小妈。
“在医院陪护呢”保姆小声回答。
“什么时候去的?”梁仲林问。
“早上天还没亮就去了”。
梁仲林放下被子,心里不免有些怒意。
“叫司机来,去医院”。
梁老爷子昏迷数天,梁家最年轻的,也是他几年前刚娶进门的小媳妇,管伯清,不吃不喝日夜陪护。
住院大楼的高级病房里,管伯清正握着梁老爷子的手说话,他早晨去寺庙求来了香囊,希望能保佑他平安。
正要起身倒水,看见门口的梁仲林,站了好久。
“你来了”他放下杯子,轻轻对他笑。
梁仲林越过他过去看梁老爷子的情况。
“我去给你爸爸倒些水”他要出去了。
“他没法喝”梁仲林冷冷说道。
“护士说用棉棒沾一沾还是能解渴的,总不能叫他受罪呀”。
“陪我待会”梁仲林叫住他。
管伯清又放了杯子,坐在离梁仲林三米远的地方,低头不敢直视他。
“我会吃了你?”梁仲林扭头看他。
“还是保持距离为好”管伯清紧张的攥手指,心脏砰砰跳。
“跟我回家”梁仲林的语气不容商榷。
“你父亲,总要有人照顾”。
“护工是吃白饭的?”梁仲林反驳他。
“我是他的……”管伯清再次强调。
“你用得着天天跟我说你是他小媳妇?”梁仲林不悦极了。
“不,不是”。
“那就跟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