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逢年过节,林莫都会带着季熠阳回蓉城,缘由无他,这孩子太喜欢和二丫妹妹玩儿,玩不尽兴都不愿意回首都。
但无奈的是,家里还有个见不到妈妈就要发病的爸爸,季熠阳每每都只好舍弃自己的玩伴,不欢不喜地回家。
“妈妈,我想要个妹妹。”
去年季熠阳生日,当他第一次和自己提出这个愿望的时候,林莫很是意外。
季予当即赏了儿子一个脑瓜崩儿,“你小子想一出是一出,怎么不干脆重新要个爸爸?”
季熠阳捂着脑袋:“妈妈又不给换爸爸。”
林莫和季予当时都没太放心上,只当是孩子是玩心没得到满足,随口一提的。
直到后面季熠阳悄悄问了自己好多次,“妈妈能不能给我生个妹妹”,林莫好像才意识到,他的宝贝在幼儿园都没什么同龄玩伴,或许是真的感到孤独。
林莫心情忽然变得低落,无端想起自己的哥哥。他自是清楚不过,有时候亲缘血脉并没有那么重要,真正的陪伴与爱才最宝贵。
可一个没有腺体的beta,孕囊腔就相当于退化无用的器官,虽然它依旧有着孕育生命的能力,但这种几率仅仅万分之一,属于极小概率事件,否则之前林莫也不会折腾自己去植入腺体。
在季予精心严格的照料下,林莫的身体状况恢复得很好,那些术后的病状也已消失。
季予将老婆精细养了好久,在得到医生完全许可后,才渐渐地敢放开吃,婚礼后的蜜月期,两人x生活频率比从前还可观。
季予是近期才发现不对劲的。
他确定不是自己退步了,而是老婆的要求变高了。
明显的一个体现在“时长”方面,老婆以往最多只允许他三次顶天了,可最近,林莫竟然反过来要求他多来两次。
还有就是在姿势花样上,季予考虑到他的身体,不愿意像以前搞那样深,没想到老婆竟然不满意,甚至还主动要求后背位。
有时候他工作加班晚了,不太有兴致,林莫还会换上各种漂亮链子和情趣衣勾yin……哦不,奖励他。
这种莫名的奖励每每让季予难以自持、爽昏了头的同时,内心却无端愈加惶恐,总有一种像是吃了断头饭的后怕和心虚感。
“老婆。”季予大汗淋漓地亲吻着林莫的脖颈,心里又爱又惊:“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
林莫吞得辛苦,还要抽空回话:“没……没有的,你别乱想。”
“真的吗?那你对我这样好?”
林莫转移话题:“季予,你,你关一下灯。”
“嗯?”季予眼神痴恋地附着在林莫身上,有些迷糊了:“你穿这样好看,让我关灯啊?”
“刺……刺眼。”
季予气喘着道:“那你坐我上面就好了。”
“老公。”林莫咬了咬季予的下唇,“关灯好不好。”
一声老公一生责任,季予不情不愿地听老婆话,去把灯关了。
等他准备再次进入的时候,被林莫推拒了一把。
“怎么了?”季予问。
“我,我来吧。”林莫提议。
听老婆话就是好啊,看吧,老婆这又要奖励自己了。
季予大喇喇地躺下,同时不由地有些居安思危:我会不会有点太幸福了?
季予喉间溢出声闷喘,他向来喜欢做主动掌控那一方,被纳入的时候更多的是一种心理刺激感,但他也乐于享受林莫主动地取悦。
经过多次试验过后,林莫已经轻车熟路了,只需要把着控制杆坐下的时候用力亲吻季予,最好再带点动qing的声音,转移他的注意力,很容易就能把套子取了。
季予被林莫哄亲得七荤八素的,心动更甚,没忍住一个廷身,ding到底了。
“嘶——”林莫被刺激得头皮发麻:“等,等等。”
“老婆,你好烫啊。”
“不是,季予,你先别——”
季予再接再厉,摁着X了几下,莫名感觉窄道内里wet贴合得夸张……
“喜欢这里?”
他还没来得及分出神思记住老婆新的敏感点,下一刻,horse’s eye被一汪热流浇灌,持续了几秒的时间。
反应过来的季予轻笑了声:“这次这么快啊。”
老婆已经爽到了,还处在不应期,季予也不好再动,于是抽身出来,准备自己打发了自己。
滑溜溜的……摸了半天都没摸到橡胶边边。
不是……套呢?
季予一下慌了,抬手打开了壁灯,一把捞过林莫。
“唔——”林莫艰难蹙眉,不舒服地哼哼:“别弄了。”
指节没入奶油里层,还在抠抠挖挖地寻找。
季予紧张道:“对不起啊老婆,你忍忍,那什么,好像掉进去了,我,我找……”
然而话音未落,他在一脸余韵未退的林莫手心里,看见了那枚被攥紧的橡胶圈。
“老婆……”季予抓住林莫的手心,幽黑的眼球盯着他:“你自己取的?”
“!”这下子林莫才瞬间清醒了,他支身坐起,不太敢直视季予锐利的目光。
见此情态,季予额间太阳穴一跳,低声反问:“故意的?”
“我,额……你戴着不是不舒服吗?”
“我都戴了三年了,什么时候说不舒服了。”季予声音又冷下几分:“取的时候为什么不和我说,偷偷摸摸地做什么?”
太久没见过季予冷脸,林莫被他问得心虚,一时都不知道怎么答话了。
“是季熠阳又和你说什么了?”
季予是何等聪明的脑子,又是何等地了解自家老婆,只要前后一联想,不肖他多逼问几句,林莫给出的反应就是他不打自招的证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