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睡觉和做.爱都能让彼此感情升温,但是后者对她来说,是一件需要真的考虑清楚的事。
“我不希望你是因为想解决我的需求,才勉强答应。”
“不算勉强,其实我……也不是不愿意试试。”
话说至此,已经是她最大的限度。总不能让她挑着明和他说,徐砚祈,其实我是想和你做.爱的吧。
徐砚祈失笑,似乎是听懂了她的意思。
“下次,家里没有安全套。”
“哦……”
她见他手臂青筋凸起明显,也起了坏心,指尖顺着那青筋抚过去,凑在他耳边,调.情一样地喊了他一声,“哥哥。”
声音极轻。
本来被他缓释的火好像烧得势头更旺了。
徐砚祈眉心压了压,十分无奈地警告她,“明栩,这时候还是乖一点,不然以后全叫你偿回来。”
说着,他便将她抱起,放在一边,自己下了床,打算去卫生间解决。
明栩撇撇嘴,从身后环住徐砚祈精瘦有力的腰。
“我是想说,要不要我用手帮你。”
徐砚祈一愣。
明栩纤细的手渐渐往下,“你教我。”
徐砚祈的手攥住她的手,喉结上下滚动,似乎在思考这事的可行性。
兔子都送上门蹦跶了,他又不是封心绝爱的道士,哪里能忍得住。
他在床边坐下,牵着她的手往那。
“等等等下,能不能先关灯。”明栩突然有些害怕。
徐砚祈捏了捏她的指骨,有些好笑,“刚刚还很能呢,现在这气势一下子就没了?”
明栩不说话,只是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徐砚祈把灯关了。
一阵窸窸窣窣,她只觉得自己的手像是被烫到了。
“不能太用力。”
“对,上下。”
“可以再快点。”
黑暗中,明栩的脸已经热得不行。手里的触感太奇怪。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连他的腹.肌都还没摸过,只是偶尔他换衣服时潦草看过几眼,现下竟然一跃到高阶,做起了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徐砚祈耐心教导这位胆大的初学者,体验到了一种和他自己解决时不一样的快感。
要疯。
她渐渐出师,学会了手法。
黑夜里,耳畔是他压抑着的声音,但偶尔也难以控制,与他平时两样,让她惊心。
“好了吗?”
“还有多久啊徐砚祈。”
“为什么还是这么……”
徐砚祈耐心安抚她。
“快了。”
“别着急。”
“耐心点。”
只是这些话好像做不得数,手酸得让她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可怜他。
现在只能可怜自己的手了。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他突然握住她的手,速度翻了倍,他嗓子里的声音也更加难以控制。
她猜快是时候了。
徐砚祈在最后的关头像是理智丧失,心里恶劣的一面完完全全占据了上风,全在她手上。
“徐砚祈!”这一声,真真叫一个惊慌失措,带点哭腔和埋怨。
“对不起。”他的声音沙哑。
卫生间。
明栩僵硬地站在水池前面,脸颊红着,嘴还往下撇着,眸光潋滟。
徐砚祈站在她的伸手,仔仔细细地带着她洗手。他望向她,难得有点心虚,“生气了?”
明栩偏过头。
“不想理你。”
连生气的样子都这么可爱。
“抱歉,下次一定提前和你说一声。”
“没有下次!”明栩炸毛,她以后才不要发这善心,手酸得不行。
徐砚祈在她脸颊边上亲了一下,“可是,开弓没有回头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