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利昂乖巧地放下盘子：“正是如此。”

“虽然我不是骑士，但是就凭着这给姐姐运送苹果派的工作，七国上下不知道多少骑士要羡慕呢。”他朝詹姆吐了吐舌头，然后轻快地借着椅子跳到地上，

但就在此时，我们本该已经启程的父亲却突然进入了餐厅，他看到了提利昂的滑稽戏法，勃然大怒。

这是提利昂自出生以来，第一次从父亲那里得到冷漠之外的反馈。

“父亲，不论如何，提利昂是我和詹姆的弟弟，是母亲的延续。”我挡在这孩子面前，对父亲道，“请原谅我的僭越，但——您可以忽视他，请您不要伤害他。”

詹姆也站起身，以保护者的姿态挡在了我和提利昂的面前。

“瑟曦，你和乔安娜真像。”

我的父亲这么对我说，他的神情难得地温和下来。

可是我不想再朝他笑了。

*

疯王伊利斯再一次死亡，劳勃叛乱胜利。

我并没能改变这段历史，我甚至也没能改变书中瑟曦的命运——父亲还是把我嫁给了劳勃-拜拉席恩。

好极了，按照我为数不多的前世记忆，接下来在我们的洞房里，我的这位丈夫将喝得酊酩大醉，然后对着我喊“戴安娜”。

我日。

*

我站在铁王座前，提着那对我来说过于沉重的瓦雷利亚钢剑，它叫什么……寡妇之嚎？

难听的名字。

“瑟曦……”这个男人的神情终于出现了变化，好极了，原来他和异鬼还是有区别的。

他妈的，要是丹妮莉丝现在打过来，我第一个为女王献上花束。

我朝这个男人微笑起来：“闭嘴吧，我不想再听你说话了，我们之间的账目已经到了清算的时候，而我兰尼斯特有债必还。”

“现在，‘听我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