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商又说:“谢家的事,荣国府也有参与,不止荣国府,镇远侯府也有份,我与清风发现这两人的背后还有主谋,但此人藏的很深,我们挖到现在也仅仅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在,而这个人只有荣国公知道他是谁?”
“为何?”
“荣国公曾经昧下了大将军府的玄鱼符。”
谢言之呼吸猛地一紧。
大将军府的玄鱼符,那是能调动五万暗兵的兵符。
这兵符只有大将军府的历代家主知道,也是当初太-祖皇帝给与的恩赐。
但这暗兵不是在当初随着谢城安区战场了吗?为什么玄鱼符会出现在荣国公府?
谢言之想不明白,微微皱起了眉:“大将军府,内,管整个京城兵马调动,外,是边防主主帅,说句一人之下都不为过,若是夺兵权,可选范围有限,而且谢大将军的兵皆被打散,大将军一职至今空缺。”
陆淮商:“皇上准备撤去大将军职位,京城兵权打散,以四门侯府,共分京城兵权。”
谢言之听得蹙眉。
如果大将军的兵力打散,那京城兵力就是四足鼎立相互掣肘。
“或许……”谢言之大胆猜测:“谁是背后的主谋并不重要,大将军府是不是真的临阵战败也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大将军一职已经不复存在。”
陆淮商心里微微一震,似乎已经猜到什么。
谢言之的神色也冷了几分,清亮的眸里忽地泛起了丝丝杀意。
如果职位才是关键的话,那谁是主谋就真的并不重要了。
忽地,谢言之转身看陆淮商,眼神清冷,透着自信与寒霜。
“要不要打个赌。”
“赌什么?”
“谢家的案子,我能指定谁是凶手。”
自信张扬的话,却让陆淮商听到几分悲凉与寒意。
可他不能表现,只能捧场。
“赢了如何?输了如何?”
“赢了,你做我跟班任我差遣,输了同样。”
陆淮商双唇微动,准备应好。
但他想起个事情。
谢家遇难后不久,这个人的转变。
陆淮商呼吸紧了几分。
他步履微动,身影逼近谢言之的跟前,与谢言之之间的距离,近得几乎没有缝隙。
“若你赢了,我任劳任怨供你差遣,若你输了……”
“嗯?”
“上次竹雅阁亭的事没有做完,我们……继续?”
“!!!”
你是真的有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