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又不知廉耻地贴上来。
想做什么?
再杀他一次?
想到这,他抓起褚赋尘的手,抵在自己的心口。
那里静如死水,没有丝毫生机。
“小师弟,你仙界那些同僚,知道你真实的样子吗?”
褚赋尘面上神色依旧,却反握起陆庚的手,抵在自己的心口。
感受着下方的跳动,陆庚渐渐明白了他的意思。如果他想,他可以像当年一样,随时要了他的命。
但他现在一点也不想要他的命。
既然无法走向正途,那就一起沉沦罢。
陆庚叹了口气,招手道:“过来,我看看你的伤。”
褚赋尘身体微微放松,放下粥碗,顺从地跪下,膝行到他面前,扶着他的腿,仰头,张开嘴。
鸦睫垂下,竟是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陆庚抬起他的下颌,借着烛光,看清他舌尖上深黑的孔洞,四周还有颗颗血珠渗出。
按他的法力,动动手指就能痊愈。
装什么可怜。
陆庚心底冷嘲,嘴上却温声道:“去找根银针,我帮你通一通。”
手下的身体骤然僵硬。
陆庚知道他不愿回想昨夜惨状,愈发笑道:“怎么,莫不是下回还想再来?还是说,你希望我用别的东西?”
他指的自然是昨夜的封颅钉。
褚赋尘终是屈服,寻回银针,重新在他面前跪伏下。
陆庚坐在榻上,居高临下,小心勾起他的舌尖,找到下方的孔洞,针尖缓缓钻入。
银针原比封颅钉细得多,本不需要什么力气就可通过,可穿到一半,陆庚却发现异样。
针尖恰到好处地被阻住。
褚赋尘面上忽然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稍纵即逝,却正好又能被看到。
显然就是故意找事。
陆庚都快被这人气笑了。
分明可以原封不动等着他来处理,偏要自作主张治好一半。
还装得万般不愿的模样。
就这么想找刺激?
真欠。
他本意是想温柔些,算是给昨夜赔罪,可既然对方不领情,那他自然不会怜惜。
银针直接捅破半黏合的伤口。
褚赋尘倒抽一口气,发出一抹带鼻音的闷哼,冷汗顺着精致的眉骨没入鬓角,眼尾染上薄红,如同霜雪初融,美艳无双。
陆庚拔出针,卷起他的舌尖含入口中,品味吮吸,带出淫/糜的水声,只是撩拨几下,褚赋尘已经有溃退之势,手克制不住地抱起他的膝弯,另一手揽住他的腰,将他往自己身上贴。
他突然停下亲吻,皱眉道:“这是谁教你的规矩?”
压抑了一整夜,褚赋尘哪肯就此放手,强硬地将他的腿再抬高几分,腰腹向紧实修长的□□挤压,甚至抬头直视上陆庚的眼睛。
陆庚轻啧,抬脚,重重踩在他身下。
褚赋尘难捱呻/吟,发出类似幼兽般的轻哼,恋恋不舍地放开他的腿弯,面上不敢再造次,实则眼神依旧在他身上黏着。
“真是下/流的东西。”
陆庚忽然扬起人畜无害的笑,用针挑起他的一缕头发,忽然左右言他道:
“一会儿随我去音锈阁,那里经常有售卖不错的小玩意儿,配你正合适。仙君喜欢什么?珊瑚?翡翠?珍珠?”见褚赋尘双眼陷入失神,陆庚伸手,在他的脸颊上爱怜地轻抚,“瞧我这记性,仙君最爱的,应该是银鸾扣。”
银鸾扣是一种用短链将鼻柱与舌相连的银饰,常以银鸟点缀环扣,因短链牵扯着舌尖,双唇无法合拢,两只银鸾遥遥相望,甚是美观。
他忽然一把推开褚赋尘,将他反压在床榻上,针尖毫不犹豫地朝他鼻柱穿去。
打在这里虽然不明显,但却是最痛的,褚赋尘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越抖,针越难通过。
几番挣扎,他疼得直翻白眼,数欲昏厥,淡色的薄唇也因方才的吻变得殷红,随着喘息无力地开合,晶莹的口液如同洪泄般淌下,在脸上留下半透明的水渍。
反复捅/弄许久,随着一声轻微的“噗”声,陆庚收了针。褚赋尘濒死般倒在榻上,发髻早已半散,银冠垂落在发间,大汗淋漓。
在他脸上轻拍:“记得疼了吗,下次若还敢在我面前放肆,我就在你脸上打刻印,一辈子也消不掉。”
褚赋尘似乎完全听不进他的话,呼吸剧烈,如同死里逃生般,手死死抓着陆庚的发尾。
陆庚将他从床上捞起:“好了,又不是第一次,还晕针,就你这么娇气。”
褚赋尘的呼吸逐渐平缓,好像不认识周遭环境般,茫然地打量着四周,最后,视线落到陆庚身上。
“乖、乖。”陆庚将褚赋尘拥进怀中,安抚地捋着他的脊梁,声音温柔至极,“你若是听话,我保证不罚你。”
许久,褚赋尘终于慢慢从失神中缓和,身体渐渐放松,整个人都依偎在他怀里,反搂住他,埋在他的颈窝中,嗓音低哑:“师兄,我永远都是你的。”
陆庚揉了揉他的头顶。
小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