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什么?”穆文钧难得见自家王妃如此羞红模样,探头凑近她脸庞在她耳旁暧昧问道。
他的心悸动不已,这种感觉很奇妙,很美好,比打胜仗那种兴奋喜悦是不一样的,少宫总能给他不一样的惊喜。
他迷恋深吸着她身上清香,独属于她的味道。
陆少宫动情闭上眼睛扬起脖子由着他在自己身上撩拨,同时感受着穆文钧的温度,他好温好热,她简直不好意思说了。
陆少宫声音有些嘶哑,“你说呢。”
此情此景,此人此物。
天地齐一白,树上万点红,穆文钧他要是不做些什么真不是男人,他解开身上的厚实大氅铺盖在厚厚白白雪地上,伸手勾起陆少宫的脖子,一手下去伸过抱起她的膝盖弯,将人打横抱起来。
陆少宫双脚离地,双手紧紧搂住穆文钧的脖子,眼里满是氤氲水汽,水汪汪望着穆文钧,动情柔声道,“文钧。”呼吸的气息有些不稳,有些粗长炙热。
穆文钧眼里满是浓烈火焰,灼灼燃烧着她。
他将人平整放在黑色大氅上,解开陆少宫的红色大氅,可是这该死的结子怎么打的。
陆少宫想说自己来吧,穆文钧已经急不可遏粗暴扯断了那结子,手向上一甩,红色大氅随着寒风遮盖了蔚蓝的天空,挂在不知道那根结实的树杈上。
陆少宫眼前一黑一明,又见天日,白白,到底都是雪白的。
“文钧”
“嗯?”
“这儿不会有人吧?”声音娇媚带着欢乐。
“园子外头都是我的人你说呢。放开些。”声音低沉沙哑带着蛊惑人心的魅力。
“不要啊哈呵…文钧~哈哈”
“我在。”
“受不了了,你快些。”声音几乎带有哭腔,是那种快要痛快死的哭法。
“哈,你属狗。咬得人疼。”粗喘而沉长,美好而满足。
“你倒是继续。”
“放心,本王一定满足爱妃你。”
“啊~”娇媚声音毫无顾忌叫响开来,附近的活物要是听得动都得面红耳赤,周围是梅花,红得美丽动人,红得耀眼显眼,红得令人忽视不了,一如这声音主人一般。
“呵~”低沉的,接着是粗喘。
一场又一场酣畅淋漓欢好下来,两人累得气喘吁吁,互相叠着抱在一起。
陆少宫满头香汗,费力推了推身上那个笨重家伙,微喘道,“喂,起来,重死啦。把我的大氅拿来。”
穆文钧不情不愿嗯了声,他现在饱餐一顿正想搂着爱人好好休息,难得没有人捣乱,揽住她纤细的腰肢,闭着眼睛,懒懒道,“等……”
嗖一声一道极小的黑影迅速的从上方掠过,穆文钧擦觉蓦地起身树杈上的红色大氅已经被射掉落下来了。
“不好,有刺客。”穆文钧快速起身,他的警觉性是非常强,长年在军营生活,令他时刻保持神经紧绷状态,难得像今日这般松散样子。
陆少宫随着起身,她身无蔽体,拉起地上衣物随便穿上,惊讶问道,“你不是说已经全程戒严,怎么会有刺客?”幸好那个飞镖是射在红色大氅上的,陆少宫吓得一身冷汗清醒。站起来。
是啊,今日他和少宫携手游玩,玉林梅花园外围已经包围得跟铁通一般,怎么会有人能溜进来,除非是内贼。
穆文钧思绪回到军务政务上,紧绷起来看,他利索转身离去要朝那红色大氅地方走去,完全忽略身后有个人,他的王妃,陆少宫。
陆少宫张口想要叫唤他两声,张了张嘴巴,没有发出声音,心里微微有些失落,文钧的心里头只有他的大事情,如果不是空闲时间他断不会同自己来踏雪赏梅。
方才浓烈炙热如烈火的气氛一消而散,剩下只有呼啦啦刺骨的寒风,陆少宫耷拉下眼皮,眼中的失落是显而易见的,她安慰自己文钧是以国家大事为重要。
可是他难道忘了自己身后有个没有功夫的妻子吗,更需要保护。
无论怎么想,穆文钧总归是太过无情些。忽然身上一暖和,她身上多了件白色大氅,“少宫,这儿冷。”
熟悉的声音,陆少宫扭头看过去正是好久不见的醉虾,他一声白色的劲装,把他这个人同这儿的白雪天地融为一体。
醉虾忍着空气中肮脏浓烈雄性麝腥味道,这儿地上凌乱黑色大氅,已经空气中味道,作为一个成年男人他自然是知道发生什么事情。而且他还亲眼见过。
心别提多揪了,他们那么有多美好,他心里有多煎熬。
“你怎么来了。”陆少宫扇了扇长长瞧瞧眼睫毛,没有什么表情望着醉虾。
醉虾走到她身前,拢了拢她的白色大氅,给她系好脖子前面的大氅结子。
醉虾的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动作灵巧又利落,很快大好结子,打得又紧又好看,他好想时间停留在他打结子这一刻,这样他的手可以光明正大放在她身上,和她面对面。
“嘿,不欢迎啊。”醉虾故作潇洒笑笑道,“你知道穆文钧把你看管多紧,不许我跟你见面,咱两谁跟谁,我们见面说说话有他屁事。”
“你要找我直接翻窗户进来吧,不用特意射一直镖引开他吧。”
“祖宗,你说得轻巧,你院子外面的暗卫增加了两倍,个个都是武功高强,我溜不进去才出这个法子。放心,他只是寻找那只镖而已。至于那些园子里暗卫我搞定了,我有正经事要跟你说。”醉虾双手环胸十分潇洒玉树临风站在雪地中。上面是朵朵红艳的梅花。
陆少宫抬眼看了他一眼,“什么要紧事?”
醉虾与她对视,眼中饱含着深深情意,“师父给你的织容锦,你打算怎么办?”
醉虾这么一提醒,陆少宫脑袋闪过思绪,对了,她怎么把这么重要事情给忘了,“可是师父他给我这个做什么?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怎么做呢?”她疑惑问醉虾。
醉虾双眉紧锁认真思索一番,得出结论,“师父可能是想让你自己选。”
这下陆少宫更不解了,睁大橙亮潋滟的眸子,“文钧和小皇叔他们本来跟我没关系啊,我误入其中。我要帮谁啊?他们都是皇家,织容锦他们都挺多的。”
她那块织容锦压根不是什么身世,根本是恭婧王穆临江的免死金牌。
醉虾别有深意看了她一眼,“你想帮谁?”
陆少宫秀眉紧蹙,低头认真思想下,抬起头道,“我自然是帮文钧啦。”
你跟他这么熟了吗?少宫,你真得要跟他一辈子,你喜欢上他,爱上他,连称呼都变了。醉虾光是想想心痛得不能呼吸。
他有那么一瞬间冲动跟少宫告白,我喜欢你,我心悦你,在很早以前,不知道是多早,如果我在你下山时候说出口你是否会答应。
“醉虾,你弄疼了啦。”陆少宫不满的叫声把他从深层的思绪中拉回来,回到现实,陆少宫睁着眼睛慎怒瞪着自己,嘴巴抿得老紧,老不满意,他这才发现他双手不自觉抓住陆少宫的双肩,紧紧抓住,手指要透过大氅衣裳掐进她肉里。
他赶忙松开手。别过脸去,支支吾吾解释道,“那个我,我怕披风掉了。”
陆少宫狐疑盯着他看,醉虾刚才看她的眼神太奇怪了,好像要把她收进眼里, “醉虾你想什么呢?”话音刚落下寒风吹过陆少宫打了个冷战。
醉虾抱住了她,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像小时候那样她冷了疼了他都会抱抱她。好像那样她就不冷不疼一样。
陆少宫不觉得突兀,从小到大醉虾一直都挺护着自己的,像个大哥哥一样,她感受着醉虾体温真暖和,混蛋穆文钧抛下她就跑不知道给她披件大氅啊。
陆少宫现在对穆文钧是又爱又气的。
“你们搂抱在一起干什么?”声音低沉磁性饱含无数怒火。
陆少宫和醉虾循声看过去正是拿着红色大氅回来的穆文钧,距离他们只有十几步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