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姿态无疑在激衅白尘,他单手钳锁住叶倾秋自锁后负的腕儿,一尾尾炙息携着涩哑的嗓音压灌过来,“女人,你这是在玩火。”拉凑近,白尘抵耳深嗅,丝丝缕缕的幽香缠萦鼻端,
神失一刹。
“嗯……”
叶倾秋偏眸娇哼声,唇畔勾起一缕得意且略带挑衅的笑 ,“你才是在玩火,你这会已让陈家盯上了。”
撩耳炙风让叶倾秋心下剧伏,
语气不觉快了两分。
啪!
雪肩拉撞上白尘胸膛,“自投罗网的蠢女人!”
他吻如雨下。
叶倾秋娇哼阖上眸,顺由檀口撬侵,绵柔出水芙蕖般寸寸深绽。白尘的暴戾,确乎让叶倾秋不必再维系矜掩欲望,动情回应着白尘的肆意。
良久良久,二人分唇,唇釉晕花朱唇,本已夺去娇艳,唇瓣处水泽一衬,更似一朵让游丝春风摇飏过的灼灼桃花。
尝得一丝腥甜。
白尘垂眸。
她下唇齿痕深深。
拂风寒,白尘冷静了下来,他赏看被自己标记的领地。
“自作聪明。”
白尘单手环上身前楚腰。
“蠢女人,你真以为我要抄家?吓唬吓唬京城贵族,让世人瞧瞧我南廷做多决心,你倒好……”话到此处,“啪”的一响,白尘忽撤手打马,响声荡开的同时,战马嘶鸣着起步。
“啊——”叶倾秋不觉仰呼一声,软软栽陷在白尘怀中,嘤咛了声,眉头搐动间,似有诉不清的复杂情愫与风情万种。
“我好心要救你,你怎可这样欺负我。”
叶倾秋楚眸转蓄上朦胧水雾。
对此,白尘见怪不怪。
白尘深谙,女子先天缺陷让女人更擅也更喜形于伪饰。
“谁要你救?”
“圣天使体,就真把自个当圣母了?”
“你太把自己当回事!”
“你!”言语的压打,羞激起叶倾秋冷傲,羞人姿势却又让世家千金不敢复过身看白尘一眼,只是声气哼,念及自己养尊处优,何曾受到过这般委屈,泪珠子立时便从纤纤鸦睫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