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可抑制的想到了许多,或许她又反悔了,心中还有那个贺青,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
总之,不会是为他。
思及此,褚曜喉咙有些发紧,面上却一副冷淡的模样,似是随口一问。
郎君声色冷然,如冷松雪玉,乔姒靠在他身侧,汲取着郎君身上的温热,她眼神微闪。
“这香囊做得不好,妾身,妾身怕碍着陛下的眼。”
说着乔姒低下头,揪着手指,有些惶恐。
褚曜看穿她的心虚,心中一沉,他冷嗤一声,声音如冰。
“你可知,那李伦为何会死?”
李伦曾是褚曜在褚家时的贴身小厮,后来不知怎的,犯了大错,竟是被活生生的打死了。
她不知道褚曜为什么会提到以前的事情,直觉告诉她,背后的原因定然很不好。
乔姒咽了咽嗓子,摇头。
“妾,妾身不知。”
灼热的大手一步步攀上肩膀,不疾不徐的拨弄着她肩头的乌发。
乔姒只觉得自己的心也随着他的动作不断被拉扯。
褚曜瞧着她紧张的模样,冷冽眉眼微松,语气轻柔。
“因为,朕最讨厌的就是谎话连篇的人,所以他是被朕拔了舌头的。”
活生生的一个人就这么被拔了舌头,这话从褚曜嘴中说出却稀疏平常,不值一提般。
乔姒心一瞬间提起,少顷,才勉强扯出一抹笑意。
“陛下,莫要吓唬妾身,那定然也是他罪有应得。”
褚曜不置可否,手中捏着乌发的手微微用力。
头顶泛着刺痛,乔姒轻呼一声,想要夺回他手中缠着的发丝。
不料却被男人一把握住手腕,紧接着褚曜低头靠近她颈窝。
灼热的气息打在脖颈上,乔姒轻轻扬起头,身子下意识往前撤退。
褚曜盯着她白嫩的后颈,目光幽幽,语气诡异的温和。
“朕相信,阿乔是个乖孩子,不会骗人的,对吗?”
男人声音由远及近的传入耳中,打在敏/感脆弱的耳骨上。
只见得白玉似的耳根一瞬间就染上红意。
气氛暧昧缱绻,往日温柔的小名,在此刻却犹如恶鬼低语。
乔姒气息有些急促,喘不上气般,她只能克制住紧张,凭借本能的点头。
本以为这样就能逃过一劫,可下一刻,剧痛从颈后传来。
她惊呼一声。
褚曜,竟是咬住了她的后颈。
瞧着乔姒强撑到此都不肯说真话,褚曜心中气极,可拿她没办法。
瞥见她白嫩纤弱的后颈,褚曜磨了磨牙,狠狠咬住了那块软肉。
乔姒痛呼,如同引颈就戮垂死挣扎的小兽,被迫高高扬起了脖颈。
想要逃跑,却被男人铁一般的双臂死死禁锢在怀中。
犹如被猎人锁定的猎物,咬住了脆弱的脖子,生死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其实不算疼,但褚曜动作突然,乔姒精神本就紧绷,在这种情况下,无论怎样的动静都会被放大数倍,更何况是疼痛。
缠枝蔷薇的床幔内,女郎被身材高大高大的男人死死抱在怀中,男人垂首于她身后颈项,一手揽住腰肢,一手横在她的颈间。
看似拥抱,实则将女郎的每一寸都掌控在了怀中,容不得她半点挣扎。
乔姒泣不成声,一个劲的喊着疼,妄图这般就能引起男人的怜悯心,从而逃过一劫。
只可惜,褚曜并不是从前那个需要克制,端方雅致的君子。
他从来都是恶劣的,只是被世家规矩压制。
如今再不需忍耐,乔姒的哀求便没什么用处,只会更加引起男人的劣根性,妄图染指更多,去揉碎,去掠夺。
更何况女郎的挣扎于他而言,力气小得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一番下来,没能让褚曜停住动作,反而使得自己累得气喘吁吁。
女郎香汗淋漓,软弱无力的倒在他怀中,薄弱的衣襟被蹭开些许,露出里头藕粉色的小衣,内裹雪腻香山。
到最后,已经不是单纯的咬,男人就像是叼着那一块软肉轻轻的磨。
更过分的是,原本巍然不动横在颈间的手一步步往下,攀上高处,隐隐带有威胁之意。
乔姒再也忍不住,一把抓住他的手,声音急促又慌乱。
“陛下!我,我骗了陛下!”
男人动作一滞,却没有即刻拿开,反而不疾不徐的挑拨。
“阿乔怎会骗朕,莫不是为了逃避故作如此?”
这下真真是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气息随着男人的动作失去平稳,乔姒几乎是用气音在解释。
“是,是妾身以为陛下厌恶妾,怕再惹陛下生气,不敢送上去,陛下饶了妾身吧。”